耳-垂后不足一寸的地方是莫小然身上的敏-感点之一。就算只是被指尖轻柔地划过,也能让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因恼人的酥-麻而哆嗦。朱柏总喜欢故意去逗-弄那个地方,因为每次如此近距离地倾听莫小然压抑到极致的低声啜泣,那喉间无意中流-出的妩媚,都能酥-麻到他的骨子里。
妹妹身上的每一处禁地都是由他们俩兄弟一手开发的,想要掌控实在太过容易。几乎在第一时间,他们就察觉到了莫小然身-体的配合下内心的矛盾抵触。
驯服的过程总是不可能一蹴而就的,兄弟俩暗自思索的目光在空中交汇,皆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相同的决心。他们谁都不介意前方要走的路上将会遇见的各种已知乃至未知的麻烦,他们关心的,只是结果。
“然然的声音可真甜。”朱柏的手指巧妙地摩挲着莫小然胸前的柔-软,感觉到那一粒小东西在他的指间一点一点变得坚-硬-挺-立起来,泛出艳红的色泽。他慢慢地低下头咬在她的肩上,然后是锁骨,直至往下碰到胸前那抹诱人的艳色,因为周遭的肌肤过于白-皙,所以这唯一红嫩的小突起在一片雪白中显得诱人极了。于是他慢慢地将之含-入了嘴里,用舌-尖来回的舔尝。
与此同时,朱涵温热的唇-瓣也落到了莫小然的小腹上,渐渐地一路向下,缓慢而又直接地,触-碰到了她身上最脆弱的地方。当他用舌-尖微妙地轻-舔过某处如同花-苞般娇柔的粉-嫩的时候,一股像电流般的颤栗迅速刷过莫小然的背脊,她下意识地动了一下,想要收拢双-腿,喉-咙里不禁再次发出了黏-腻的喘息。
听到妹妹因为自己而欢-愉地娇-喘,朱涵细长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似乎是笑了。舌-头更加灵活地将那一抹娇-嫩的花-苞勾勒出各种形状,时重时轻地亲-吻,挑-拨,然后再整个含进嘴里,吸-吮……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地将他脑中的技巧通通在莫小然身上施展了一遍。
就算意志再如何抗拒,身-体却已经无比诚实地服-从了欲-望。
“停……停下来!”双手死死地拽着身下的床单,逐渐从下-体泛上的熟悉快-感无论如何也无法压抑,莫小然嘴唇发白地抗拒着,意识在空中飘浮,脑子里突然被一副又一副陌生又熟悉的画面狠狠地填满。墨黑的瞳孔中滑过一道幽光,她抿紧了嘴唇,眼泪毫无预兆地从眼眶滑落。
温热的指间覆上了眼脸,泛红的眼角被轻柔地抚-摸-着,朱柏轻笑的声音就像是隔着千年的距离传入莫小然的耳朵:“就算你哭,也没有用哦。”手指的动作十分温柔,出口的却是冰冷无情的判-决的声音。
然而莫小然却似乎并没有听见朱柏的话。她的脖子不自觉地后仰着,眼中空茫一片,在朱涵的舌-头突然拨-开那禁地外脆弱到不堪一击的花瓣强行挤入进去的时候,她茫然的视线才终于在虚空中找到了焦点,猛地颤-抖了一下,半阖的朦胧双眼倏地全部睁开。
濡-湿的舌-头贯彻着主人的意志径直往里深入的时候,莫小然已经完全清-醒了过来。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吓到了一样,她突然惊恐地倒抽-了一口凉气,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狠狠地一把同时推在朱柏和朱涵的肩膀上,整个人使劲往后一挣,便脱离开了两兄弟的掌控。
已经被吮-吸地敏-感到不行的肌肤突然脱离了那片温热的湿地暴-露在空气中,强烈的温差对比刺-激得莫小然一阵颤-抖。她半倚着床头勉强挺-直了上身,虽然泛着艳色的脸庞上还带着淡淡的泪痕,但妩媚之色尽显的漆黑双眸却以十足震慑的目光瞪向了朱柏和朱涵。
被掩埋在黑-暗中的记忆上面的尘土扑簌簌地往下坠落散开,尘封了的那个炽-热的夏天重又破土而出,在脑海中浮现了出来。
***
那时候的莫小然已经在她小舅舅家住了7年多。
随着年龄的增长,拥有一张漂亮面孔的她虽然还没有现在的独特韵味,但在同龄人中还是算得上非常吸引人的存在。她的五官小巧精致,总是打扮得干净整洁,穿着高档的漂亮裙装,脸上虽依然带着几分柔-弱的孩子气,不过大概因为常年跟着哥-哥们一起习武的关系,身上又多出了一股凛锐的悍烈气质,这样矛盾的冲-突反而显得特别的诱-惑,即使她总是阴沉着脸不爱跟人说话也不怎么喜欢交朋友,却并不缺乏想要追求她的男生。
在他们看来,她简直完全符合他们心目中对于住在城堡里的冷傲高贵的公主的完美诠释。
但其实所有人都看错了一点,莫小然自己却再清楚不过。
什么狗屁公主?在她看来,她根本就是一只生活在阴暗下水道中的肮-脏臭虫。
高中一年级的时候,她已经变得很少回家。上学的时候乖乖上课,放学之后却总是在城市的边缘角落里流连忘返,偷窃赌-博酗酒打架斗殴……完完全全称得上是不良少-女中的‘楷模’。
每次被外出出差回家的朱昌浩逮回去都是一顿胖揍,无论她小舅妈和哥-哥们怎么劝说都没用。
但其实有些事情,除了朱昌浩百思不得其解外,家里的每个人心里都一清二楚。道只道-人人心里各怀鬼胎,才没有说破。
那年的夏天似乎格外炎热。那天下午,破天荒的,在学校里总是装作乖宝宝的莫小然头一次逃了课。
不过大下午的,街上连逛街的人都少的可怜,没多久莫小然便撑不住无聊和那火-辣辣的太阳,躲进了郊区的公园。公园里有一个大池塘,旁边中了很多树木。她看着树斜倚在草地上,凝视着池塘中没有点半波澜的水面,恍惚中看到一个风姿卓卓的女人,那女人和她有着七八分相似的脸蛋上洋溢这恬淡的微笑,沐浴在阳光下,仿佛背上生着透-明的羽翼,轻-盈得好像足不沾尘一般从池塘的水面上走过来,温柔地抱住了她。
“妈妈。”莫小然嘻嘻笑这,伸出手去回抱住女人:“你来啦。”
女人也开心地笑了起来,戳了戳她的额头:“又调皮了吧?有没有好好做功课啊?”
“当然有,那些东西简单死了,特没劲。”莫小然手舞足蹈地说着,一双黑色的大眼睛忽闪忽闪,摆-动中的胳膊突然碰翻了搁在身边的单肩包,两个小小的半透-明玻璃罐子便顺着半开的包口滚落到了草地山上。
这个两个玻璃罐子长得一模一样,都是椭圆形的,有大概一根指头的高度。透过罐身上的半透-明磨砂玻璃可以隐约看到其中装着的东西五颜六色,轻轻一摇,就传出一阵阵噼里啪啦的清脆碰撞声。
她拿着其中一个罐子看了一会儿,指头移到熟料盖帽凸起的边缘上,向上轻轻一跳,盖子就被掀了起来。
大的小的红的白的黄的……各种各样的胶囊和药片安静地装在罐子里。
莫小然浑不在意地将罐子翻了个身,将里头的药物尽数到在手掌上,慢吞吞地开始数数。
一片,两片……五片,六片……十九片,二十片……三十一,三十二……
她边数边扔,很快就将手里的药片都扔完了,然后又拿着空掉的罐子在手里把-玩了一阵,才将它和另一个罐子规规矩矩地装回了单肩包里。接着抬起头来看着面前依然微笑着注视他的女人,没有说话。
女人伸手在她额头上探了探,关切问道:“怎么了?”
莫小然仍旧闭口不言,只是看着她。
因为她知道,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她的视线里,地面蒸腾而出的炎气开始若鬼魅般汇聚成各种千奇百怪的形状,但是和鬼怪不同的是,它们没有发出难听的嘶吼,也没有四处游历飘荡。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引住了一样,开始不自觉地朝着她的方向汇聚过来,轻飘飘从脚尖爬满她的周-身。
莫小然突然有了窒-息的感觉。
她斜眼看向身旁的女人,女人依然温柔地微笑回视,只是脸上的表情却逐渐起了变化,嘴角的笑容越裂越大,几乎都要贴到了耳朵边上,说不出的诡异和渗人。
女人的笑声渐渐地传进了莫小然的耳朵,她歪头看着她,嘴角也跟着慢慢地挑了起来,却忽然感觉到有东西从眼眶滚落,滑-到了脸上,泛出阵阵凉意。莫小然愣了一下,慢慢地抬起手来,摸上自己的脸颊。可是等到她的手真的抚上自己脸颊的时候又是干燥的,而且她的眼眶里,根本一滴泪水也没有。
“哈哈哈……”真好玩。
她毫无预兆地大笑起来,又像是被自己的笑声惊到了一样蓦地收声,一只手探进单肩包里,掏出先前完好的那只玻璃罐子,扣开盖子举起来,将里面的所有药片一股脑地倒进了嘴里,然后全部咽下,闭上了眼睛。
清淡的草香钻进鼻孔,带着些微尖刺的嫩草抚过皮肤的感觉就跟最顶级的按-摩师独家的按-摩指法一样舒服。
感觉真不错。
莫小然心情很好地睁开眼,转头对着空无一物的身旁说:“妈妈也是这样想的吧?”
她的视线里,长得和她七八分相似的女人满脸温和仁慈地笑看着她,附和道:“是啊,很舒服呐。”
带着热气的风吹拂着身-体,阳光照在身上虽然很热但不知道为什么还是觉得寒冷,就像不管如何被妈妈拥-抱也不会感觉到温暖一样。
阴影挡住了面前的阳光时莫小然抬起头,入目的是她的大表哥朱柏的脸。她跟哥-哥们的关系并不好,唔……这样说也不完全对。其实以前的时候他们的关系挺好的,哥-哥们很照顾她,无条件地宠她,但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们之间的关系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变得紧张起来了,并且越来越糟。
这应该不关我的事吧?莫小然毫无心理负担地如此认为,并且半点也没有想要改善的意思。
因为每次不经意间和哥-哥们的眼神对上的时候,那样说不清道不明的目光,总是会让她莫名地觉得背脊发寒,这种感觉十分地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