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羽的眼神冰冷刺骨，如同看着一个陌生人，不，甚至比陌生人更让她心寒。
曾经，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温柔和宠溺，而现在，只剩下冰冷和嘲讽。
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却如同毒蛇吐信，让她不寒而栗。“上官小姐，你似乎还没有认清现实。” 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
上官云然的身体微微颤抖，她想要开口反驳，却发现自己根本无力反驳。
的确，现在的陆羽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流浪儿了。
现在的他，强大而可怕，仿佛一尊不可战胜的战神，而她，只是一只卑微的蝼蚁。
“你……你想怎么样？”上官云然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陆羽笑了，笑容却冰冷刺骨，不带一丝温度。
“我想怎么样？”他重复了一遍上官云然的话，语气中充满了嘲讽，“这个问题，你不应该问问你自己吗？上官小姐，十年了，你欠我的，难道不应该还了吗？”
陆羽装模作样的说道。
上官云然脸色惨白，嘴唇微微颤抖，却说不出一个字。十年前，她对陆羽的伤害，如今都化作一把把利刃，狠狠地扎在她的心上。
“怎么，无话可说了？”陆羽步步紧逼，每走一步，上官云然的心就往下沉一分，“十年前，你不是很嚣张吗？怎么现在，像个哑巴一样？”
他猛地逼近上官云然，那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
上官云然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此刻的她无从开口。
“我……”
“你想说，你爱我？” 陆羽打断了她的话，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上官云然，你连你自己都不爱，又怎么会爱我？”
他猛地甩开上官云然的下巴，像是在丢弃一件令人作呕的垃圾，眼神冰冷而厌恶。
演的十分的到位，
“你所谓的爱，不过是建立在我对你的价值之上。现在，我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你当然可以毫不犹豫地将我抛弃。”
上官云然无力地瘫软在椅子上，泪水无声地滑落脸庞。她知道，陆羽说的是对的，她对他，从来就不是真正的爱。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陆羽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冰冷无情，“说出当年真相，我可以考虑给你一个痛快。”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陆羽眼神一冷，一股强大的威压瞬间笼罩了整个房间，上官云然只觉得呼吸一窒，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她的喉咙。
“你……你想干什么……”上官云然惊恐地看着陆羽，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恐惧。
“放心，我不会杀你。” 陆羽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 “我会让你亲眼看着，你所珍视的一切，都将毁于一旦……”
“你想干什么……？“上官云然的声音颤抖着，像风中飘零的落叶，脆弱不堪。恐惧，如同无形的毒蛇，缠绕着她的心脏，让她几乎窒息。
陆羽看着她，眼中却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冰冷的嘲弄。“干什么？当然是做我女人的该做的事。”他故意拉长了声音，语气说不出的轻佻。
上官云然只觉得一阵恶心，胃里翻江倒海。“你……你休想！”她猛地扭过头，拒绝去看陆羽那张让她厌恶至极的脸。
“休想？”陆羽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忍不住嗤笑出声，“上官云然，你搞清楚状况了吗？你现在是我的阶下囚，有什么资格对我说『休想』？”
他猛地捏住上官云然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上官云然被迫仰起头，眼角还挂着泪珠，在陆羽眼中却显得更加楚楚可怜。
“不过，”陆羽忽然话锋一转，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你越是不愿意，我越是想看看，你最终会在我身下如何求饶……”
上官云然只觉得一阵寒意从脚底直窜天灵盖，她拼命挣扎，却根本无法撼动陆羽分毫。“陆羽，你……你不能这样！我爷爷已经答应你的条件了，你不能言而无信！”
“言而无信？”陆羽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他松开上官云然的下巴，任由她瘫软在椅子上，自己则好整以暇地坐到她对面，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条斯理地品了一口，才缓缓开口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放过你了？”
上官云然顿时愣住了，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陆羽，仿佛第一次认识他一般。“你……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陆羽放下茶杯，目光锐利地盯着上官云然，“我要你做我的女人，不是一天两天，而是一辈子。”
上官云然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炸开了，她想过陆羽会羞辱她，会折磨她，却万万没想到他会提出如此荒唐的要求！
“你疯了！”上官云然几乎是尖叫出声，“我怎么可能做你的女人？我……我可是上官家的大小姐，青天宗的圣体”
“大小姐？”陆羽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猛地站起身，走到上官云然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他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仿佛来自九幽地狱的恶魔，让上官云然不寒而栗。“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她下意识地往后退缩，却发现自己已经被陆羽逼到了墙角，退无可退。
“我想干什么，你很快就会知道了。”陆羽说着，伸手猛地撕开了上官云然胸前的衣襟，伴随着“刺啦”一声，上衣碎成布条，露出她雪白的肌肤。
上官云然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想要尖叫，却被陆羽一把捂住了嘴巴……
而原本的陆羽麻木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
“啊……”上官云然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想要尖叫，却被陆羽一把捂住了嘴。
她惊慌失措地挣扎着，却像一只柔弱的兔子落入了猎人的掌心，毫无反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