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之上,几只筑基巅峰的妖兽盘旋在空中,组成一个阵法猛地向陆羽扑来。
而几名筑基巅峰妖兽的头颅前,呈现出一个巨大的防御罩。
防御罩的最外层赫然出现了一团烈火。
陆羽淡淡吐息,二转的天火猛的眼前的阵法喷去。
一瞬间,阵法瞬间溃散,在天道火焰的加持下,眼前的几只筑基巅峰妖兽,瞬间化为灰烬。
而残留的一点天火掉落在其他妖兽的毛发上,却止不住的燃烧。
刹那间,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大。
不一会儿,一只筑基中期的妖兽也惨死在了这残留的一点天火上。
天火的威能在此刻尽显的淋漓尽致。
就在这时,所有的妖兽都纷纷逃窜,不一会儿刚刚还嘈杂的兽群便一哄而散。
看到陆羽如此强悍的战力,所有人都投了一种不可置信的目光。
他们不敢相信眼前的炼气期的修士能够如此轻松的跨阶对敌,还有天火!
此刻遍体鳞伤的白城,也回过了神来,连忙恭候道:“多谢小友出手相救,以后小友若有什么用,得到在下的在下一定全力相助。”
而白玉的双眸中,也浮现出了一丝崇拜。
只有白土却大声一喝:“你小子有这么大的本事,为什么不早点帮忙?”
“害的我们损失如此惨重。”
白城听到后心中一凛,直接一巴掌拍向了白土:
“你就是这么跟你的救命人说话的,若不是小友出手相救,我们估计早得陨落于此。”
白土挨了一巴掌后,也终于老实了下来。
但心中还是非常的不服气,他恨陆羽没有早点出来帮忙,更认为是陆羽导致的家族成员的死亡。
白城刚想道歉,而陆羽缓缓摇头道:“白家主算了吧?毕竟眼下还是赶紧离开这个地方要紧。”
此刻的陆羽只想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去加入宗门。
而白城似乎也看出了陆羽的心思:“好,现在就起启程。”
马车上,陆羽也没有闲着。
他的黑袍之下,藏着一颗三阶的妖兽内丹,而他的气息也收敛到了极致。
他正在迅速的炼化妖兽内丹之中本命真元冲击窍壁。
只不过这次白城安排着白玉与陆羽坐在同一条座位上。
白玉的双脸通红,而白土的脑门上瞬间冒出了火光。
他若发现陆羽想要对自己的妹妹图谋不轨,一定拼了命也要砍掉他第一条手臂。
这样半个月已经过去,在这些天陆羽的冲击下窍壁也已经开始松动。
随着丹田内最后一声闷响,陆羽的修为成功来到了炼气巅峰。
不过他的气息收敛至极,周围的人几乎没有察觉到。
而白城看到陆羽如此不懂风情也是非常的难办。
他本想安排白玉与他一起坐,期盼他能够萌发出别样的感情。
没想到是他处在那座位上,一动不动,如同木桩一样。
自己的女儿也真正意义上的在旁边坐了半个月之久。
而白玉眼中的光芒也黯淡了下来,这种感觉简直罄竹难书。
无奈之下,几人下了马车。
此刻他们已经离开了那片山脉,到了白府之中。
只不过刚下了马车,白土瞬间就拦到了陆羽的旁边,将他与白玉分开。
此刻的白土如同一只保护幼崽的老鹰,死死的挡在陆羽的旁边。
而白城看到后,直接一脚踹向他的屁股。
白土直接就被踹到了地下,他的右手不停的捂着屁股。
“你挡到我的路了,走前面还走这么慢,你想干什么?”白城怒喝道。
白土听到后,也是敢怒不敢言。
白城瞥了一眼,旋即笑着道:“那个陆羽小友,还不要见怪,这孩子就是被我惯大的。”
而陆羽也只是随便应付了一声。
就自顾自的看了起来,眼前的景象赫然是一片城镇,有城镇的地方似乎都离宗门不会很远。
陆羽神识扫描过后,紧接着他就想向其他地方飞去。
白城看到后瞬间面色一惊,连忙阻拦道:“这位小友,你在此处人生地不熟。”
“要不先暂住在我们白府,我们帮你绘画图纸的过程,也顺便尽我们的友谊之情。”
陆羽听到后微微点头,反正现在也不着急,还不如先打探情报再去。
陆羽直接一口答应下来。
而白城听到后也是笑逐颜开,随即连忙给白玉使了个眼色。
白玉瞬间心领神会:“陆公子,我先带你去客栈休息吧。”
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白土瞬间大发雷霆:“爹你这什么意思,你明显想撮合我妹妹和那个小子。”
白城叹息一声,你跟我来吧有些事情我是时候该告诉你了。
白城缓缓地向一间屋子走去,把白土也跟了上来。
白城缓缓地将门关上,还布置了一道结界。
“爹,什么事。”白土疑惑的说道。
白城嘴角微微颤抖:“我们家的老祖,在冲击境界的时候受到反噬,已经陨落了。”
此话一出白土瞳孔猛缩,心中仿若被一道雷击划过:“什…么…”
“老祖,已经死去了。”
白土不敢相信眼前的这番话,在这天雾之城中,有着两大势力。
一个就是白家,一个就是叶家。
现在两家对峙就看谁家的老祖先死了,若这件事情传出去的话赵家将会迎来灭顶之灾。
而叶家族的势力已经蠢蠢欲动,他们家族的老祖几乎都在向着更高境界看齐。
现在他们家族的老祖,在突破瓶颈无暇管理家族的事务。
一旦他突破瓶颈,提升一个小境界后,那…
白土越想双腿抖得越厉害,他也知道为什么自己的亲爹要撮合自己女儿和外来之人在一起。
因为那外来的小子功法非常的强悍,体内的真元远超同阶。
甚至可以跨越一个大境界斩杀强敌,还拥有天火傍身。
只要他突破至筑基期,体内的真元发生质变,那完全有可能抗衡叶家的老祖。
此刻白土才终于明白了父亲的良苦用心。
但不过想到自己的妹妹可能要便宜那个小子,仍旧心中充满不甘,同样也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