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居然是他,没想到从一开始他就已经想好了,他甚至已经预判了我们的预判,知道我们要做什么了吗”
系统空间内,系统管理员的声音极度颤抖,他身为系统管理员管理的系统,而系统更是凌驾于这个世界法则之下的唯一法则
可以说他等同于天道本身,可就是这样的系统管理员在看到这一幕之后,居然忍不住的颤抖了!
怎么会?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看来是因为某个强大的存在将他强行塞到这个时间线的时候出现了问题又或者是本身就没打算让他出现问题,他拥有凌驾于这个世界之上的力量,而且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没有被这个世界的天道所限制,所以他可以看到我们干扰到我们的仪器*"
"那现在怎么办?那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呢?"
集合天道的力量,赶紧与天道协商吧,利用天道的力量,或许能唤醒他的神志,到时候我们再和他一起商量这件事情到底应该怎么办,这是我唯一的机会。离开了他,我无法想象有另外一个人可以打败他,他现在已经集合了气运之子的身份,拥有我们两个系统的辅助,那是我唯一的希望了!
修改时间法则,将所有的敌人都转化为朋友,整个修仙世界立刻进入备战状态,整个修仙世界立刻进入备战状态!
明白了
此时系统和系统管理员已经忙得不可开交了,而刘天恒就仿佛被忽略了一般,似乎所有人都把赌注压在了李光泽的身上,没有人理会他这个同为系统宿主的人
"光泽呀,你知道吗?有时候我可真羡慕你!"看着旁边已经几乎要陷入昏迷,浑身上下被黑气缠绕的李公子。刘天恒在这一刻居然叹了一口气,缓缓坐在他的身边,像是一个知心朋友一样为他解答
而在外界苦苦奋斗的南宫婉儿,这一刻,他的身体中散发出了一股极为可怕的力量,他不清楚这股力量的来源,但是这股力量在他体内散发出来的那一瞬间,这只麒麟异兽便被鸡腿与此同时,这只麒麟异兽的体内同样散发出了一种极为恐怖的地
天空之中突然降下两道光柱,当南宫婉儿看到那光柱之中的一切,他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因为那光柱之中不是别的东西,真是两具跟他一模一样的身体
没时间解释了,总之这两句身体都是你的力量,将他们彻底融合,你就可以获得你原本的力量了。传说中的天魅之女是天道规则所必有的圣女,可以在最大化的情况下利用自己的体质沟通天地,但是由于天道太过强悍,所以他所赐给你的力量很容易受到别人的觊觎和窥探,因此他会将这股力量分为三个部分正常来讲这三个部分都是需要你找回来才能恢复正常,但是现在有重要的事情,所以我就帮你找回来
空中突然传出来,这是第1次南宫婉儿听到了属于李光泽系统的声音
"你不是说已经没有时间帮助他去解释现在的事情了吗?那你现在不还是解释了一遍吗"
另一道空灵的女声响起
“哎呀,这个女人呢,心思太重,我怕刚刚恢复力量的时候还在抵挡一下,导致力量无法完全复苏,和我们的计划可就不同了,这个时候就不要跟我较真了。”
"那个我想问!"南宫婉儿听着这天空中的声音开口小问。
而此刻麒麟怪已经瑟瑟发抖了。就在刚刚的那一瞬间,在这道声音出现的一瞬间,他的意识告诉他这个人绝不是他能够惹得起的强大的恐惧感包裹了他的身体,让他甚至连抬起胳膊都不敢,他现在就如同一个普通的小鬼躲在那里瑟瑟发抖。
“别说话了,没时间了,灵魂碎片归位本神,碎片归位!”
霎时间,那光初中的两个具体化作两道不同的光芒瞬间钻入到了南宫婉儿的眉头处。
啊啊啊啊啊啊!伴随着一直大叫,他体内的气息怦然疯涨。
仅仅散发出来的气息,就将半部化的麒麟给彻底掀翻了出去。
在掀翻的那一刻。无数寒气中所蕴含的那一丝丝盗韵缠绕在他身上,下一次他的浑身,下一刻它冻结成了一个冰雕。
砰的一声冰雕破碎,合着他一起破碎的,还有那麒麟本身。
半步化神境的麒麟,在这一刻,连跟他正面交手的资格都没有,凭他一点点的力量就能够直接将他给震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然而此刻惨叫声并没有停止强大的力量,在失去攻击目标之后,开始朝着周围四散。
一瞬间。周围的一切仿佛都进入了冰河世纪被毫不留情的冰封。而南宫婉儿的师傅以及宗主连话都没有说,就被冰封到了寒冰之中,下一刻寒冰开始裂纹。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南宫婉儿仿佛是凭借自己的意识回头看了一眼这些即将破碎的寒冰,突然间又开始重新凝固,最终那些裂纹完全消失,虽然没有解开,但是他的师傅和宗主被冰封了,也不会因为破裂而死了。
"我抑制不住这个,强大的新力量!"
然而此刻系统的声音已经消失不见了,因为系统很清楚,这是属于南宫婉儿自己的力量,虽然过程。但身为天帝的宠儿,他最终一定会成功的吸收成功,那他们就没有必要在他的身上浪费。时间,他们。现在需要去集结一切可以集结的力量
在他们的身影消失之后,天空恢复平静,只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不断的朝着南宫婉儿汇聚,又从他周围开始散开
他手上的冰龙剑在这股强大力量的照射下瞬间化作碎片,这个跟在他身边为他抵挡了无数攻击的宝剑,终究还是无法承受这么强大的灵力,身形俱损了
就在这时,最后仿佛传来了一个人的叹息声
两道灵魂枷锁缠绕在南宫婉儿的身上,帮助他吸收这股力量,而身后站着的人头上一个大大的血洞还没有完全复原,身上的衣服也是破破烂烂,这正是宗主的师尊,半步化神境强者
天命之女,希望你能看在今日老夫出手相助的份上,在这一次大劫之中竭尽全力的保护。仙缘中哪怕只是为我们留下一个宗门的火种,让我们是千年宗门,不至于彻底绝种就行
这里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而系统接下来要找的人,很多人都想象不到
人类世界,一栋别墅之中
满地的鲜血,一男两女的身体,被切成碎片,然后又细细的拼好了。
安乐站在那里捂着自己的头,眼神有些不太清楚。
“安乐,我想我现在不需要任何证据,就可以直接击毙你了,你应该没有话说吧。说你也说不出去了,这一次你连监控都没有屏蔽掉!
来人呢,此人的实力极为恐怖,直接给我设计动手!”
男人掏出手枪直接对着对讲机下达命令,同时房顶上的狙击手也准备好了。
安乐现在头有些不太清晰,就在刚刚,他本来是要按照之前的办法偷偷潜入别墅,然后处理那些人再然后。屏蔽监控,让他们在爱情中摸索一会儿,满足这个真身的玩弄感情之后彻底回去了。
可是就在他刚刚进入这座别墅的那一瞬间,他的头突然开始剧烈的疼痛。身为安乐大帝,他已经不知多少年没有感觉到疼痛了,而且这个疼痛似乎是直击灵魂的。
就连他体内的另外一个灵魂,在这种剧烈的痛苦之中都无法坚持的。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疼!
这是他化身所说的最后一句话。随后这个跟随了他千年一直在引诱他想要取代他的魂魄,居然就在这种剧烈的疼痛中彻底消失,与他断开了连接,就仿佛已经死翘翘了一样。
这是他多少年来求到的事情。
结果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解决了,但是虽是这么个意思,但是灵魂这东西毕竟跟他合体太久了,他一旦消失,自己的灵魂也必然受到创伤,这就是他为什么疼痛到这个地步还没有完全恢复的原因,但是最开始是为什么同一机自己的灵魂为什么会消失?这一点他是百思不得其解呀。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剧烈的疼痛根本就没有停止的意思,反而一次比一次强烈,下一刻他几乎感觉自己已经看不清面前的人了
他的手背在后面强大的力量终于不再受这个人类世界,给他的体内重新凝聚。
“队长,这人是不是有点什么精神疾病?我看的不像是装的,你看他脸都红了。”跟在队长身边的一个小火,突然开口问道。
“可他的手段极其的残忍,而且我之前也和他交流过,我并不觉得他有任何的精神疾病,我觉得他甚至。比正常人都要正常,因为他可以非常聪明的回答我的疑问,也可以直接看透我的一图这样的人如果说是真有什么病,估计也就只有传说中的天才病。”
“队长你应该知道我们是没有真正的权力,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对他们动手的。即使是有了证,我们也没有任何权利,在对方神志不清,可能会有疾病的情况下对他们动手。法律不外乎人情,先把他带回去吧,他这样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反抗的力量了,把他带回去出示一个健康证明,这样的话我们的良心也过得去。”
"好吧,那就你去吧,记得一件事啊,他太诡异了,一定要小心枪永远都不要熄火,我有预感,就算我们的枪打中了他,他都不一定会死。"
明白了。
“安乐大帝我已帮你除掉,你最可怕的东西此时不回你还在等什么,安乐大帝我只有一件事情要求你帮忙赶紧回到修仙时若是此事可成,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疯狂巨大的声音在安乐的脑海中突然炸响下一个他所有的痛感都消失了,眼前的世界开始变得明亮了……
他看到了警察们清晰的脸庞,看到了他们举着枪颤颤巍巍的靠近自己,看见了他们眼中的戒备。
他抬起头冲着那些警察嘿嘿一笑。嘴角轻轻的一勾。
猛然间,他放下四肢,从身后倒去。
“不对攻击!”队长第一时间察觉到了不妥,命令对方直接开枪。
景元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但是他们的身体比他们的大脑更快做出了决定,服从命,最后伴随着一声枪响。
安乐大帝的身体化为虚无,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就仿佛从来没有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一样,子弹穿过了塔打在的沙发上。
地面上似乎也只有那一摊摊血和那些被残忍拼好的死者,还能算是证明他来过的时候。
“对对对对对对,对不起,我可能开晚了!”那个小警察被直接吓的不停道歉,手枪也叭叭一声掉在地上。
“这和你没关系,你并不是没有打到他,而是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看着要镶嵌在沙发上的那颗子弹,最终下了定论。此刻即使他再不愿意相信他,也必须相信他所面对的人不是人,而是一种超越了人生命之外的东西。
“杀死齐帅和齐天的人,已经在这栋别墅里面被击毙了,记住这件案件已经到此为止了”
他怕了嘛也有啊,最重要的是中国的法律是来管理所有人员的,但如果对方不是人的话,那就无法用法律来形容,也无法用法律来管束他们最终的结局也只能是自认倒霉。
我们是特殊管理员,我们有权利杀死对方而不被揍人皆知把这件事情通知出去,他们已经死了,这件事情以后谁都不能提。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
所有景元都已经摸清楚了现在的情况,所以大家都没有对这件事情过多的否认和拒绝,至此,安乐大帝在人界的故事彻底结束了
伴随着按结束的消息传回来,社会上虽然讨论过一阵,但随后便石沉大海,没有人会记得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人的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