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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钒站在林家大宅主屋的落地窗前,面无表情的摸着手腕上的佛珠,这是他多年来的习惯,如果林钽在的话,就知道林钒心里肯定又在琢磨什么阴谋诡计。而在几米外的书房,秦冉冉正兴致勃勃地研究着导师发来的文献,据说如果能把这篇文献研究透彻,再融入他们组里现有的研究成果,那么下一篇jacs甚至是science就会应运而生。

    晚上,别扭了好几天的林家夫妻终于能够比较和谐的相处,因为秦冉冉的心情很好,不仅仅是研究论文有了进展的关系,还因为林钒终于肯退一步,把保险箱的钥匙交给了她。

    “解药就在保险箱里,你什么时候想要,就自己去拿。你的决定,我都支持。”

    “再说吧,秦淮那个朋友,实在不靠谱。”第一次喝那个东西的时候,秦冉冉是真的心怀期待,可是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她差点被打击得一蹶不振。好不容易她认命了,开始享受着现在有家有丈夫的平静生活,秦淮又把这个东西放到了她面前。

    她也知道,自己失忆之前的生活并不太如意,甚至隐隐有些惨烈,假如恢复记忆之后发现现在的幸福生活都是假象,那么秦冉冉觉得永远这么糊涂的活着也不错。

    “嗯。”林钒点点头,意味不明。

    房间里静谧了一小会儿,林钒忽然开始不老实,手脚并用地在秦冉冉身上磨蹭,牙齿轻咬秦冉冉的耳垂,每动一下两人间的温度都要升高一度。

    秦冉冉被磨得呻-吟起来,林钒抓住她的手覆到自己已经抬头的欲-望上,“好几天没碰你了。”

    秦冉冉的脸腾就红了。

    也确实是这样,自打那天和秦淮喝过咖啡回来,两个人就像最熟悉的陌生人似的,虽然林钒一直对她很好,嘘寒问暖无一不精细,可是两人之间隐隐的多了一条鸿沟,任谁都没法忽视,自然就不可能太过亲热。

    天知道这个男人精力有多旺盛,一个礼拜……估计是林钒的极限了。秦冉冉红着脸,鬼使神差地在林钒的欲-望顶端按了一下。

    林钒一咬牙,急火火地就吼了起来,把秦冉冉吓得一哆嗦。

    林钒没来得及把秦冉冉抱回床-上,直接在沙发上就要剥衣服,秦冉冉这时候开始学会羞涩了,紧紧护着衣领,就是不让林钒得逞。

    “你光点火不灭火,做人也太不厚道了。”

    “不行,管家他们还没睡呢……你脸皮厚,我还要做人呢!”

    “老管家很有眼色的,林家的佣人都受过训练,知道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每次都把你伺候得那么舒服,叫的声比打雷都响,谁听不到啊。

    意思是之前他们其实都听见过,只是碍于林钒的脸面,不表示出来——秦冉冉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

    林钒自顾自地亲吻着秦冉冉,争取将她身上每一寸都膜拜到,手指自然而然地探到她身-下软嫩的幽径,那里已然润泽滑腻,稍稍碰触便会小小的颤抖,林钒对此很满意。不论心里如何排斥,身体永远是最会适应的。想要彻底得到一个人,及要让她习惯自己,依赖自己,剩下的全都交给时间。

    没一会儿,秦冉冉便完全被林钒收拾得瘫软如泥,林钒看差不多了,笑着把人抱起来,走到隔壁书房,一脚把门踹合,托着秦冉冉的屁股放到书桌上面。

    “额?”黄花梨的冰冷触感,把秦冉冉飘走的神智换回现实。

    “每次看你低头念书,那股子专注劲儿就跟古代的大家闺秀似的,每回看着你正正经经的样子,我就想着把你按到桌子上,弄哭你,看你还有什么心思看书……”林钒挥手打落一摞书本,就着凌乱的桌面将秦冉冉按住,胡乱啃噬。

    “不要!”秦冉冉有一瞬间的惊慌,可林钒已经把她牢牢按在桌子上,举手之间,两人下面的衣物全数剥落,而上面的却都道貌岸然地挂在身上。这样的画面,反而比全-裸更加刺激人的神经。林钒将两人的姿势换了,技巧地让秦冉冉能看到他那坚热之物一点一点挤入秦冉冉的身体内,秦冉冉紧张得身体猛然后退,但被林钒牢牢控制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为所欲为。

    “这里,这里不行!”

    “我们哪里没做过,现在害羞什么。”林钒呼出的热气暧-昧地撒在秦冉冉唇间,让秦冉冉无处可逃,最可恶的是,那人下-面还在坏心眼地浅入浅出,勾搭的人神经错乱。

    “书房……联想不好。”在这里做了,以后让她怎么进来,怎么看书!

    “就是让你无路干什么都想着我……”

    “求你了……啊……”

    林钒的瞳孔猛然缩紧,咬住秦冉冉的下唇,不许秦冉冉后退,锁紧,全身心地投入进去,彻底覆盖住秦冉冉的声音。林钒强硬地禁锢着秦冉冉的手脚,但两人连接的地方却温柔得仿佛要抵死缠绵。不同于平时里的狂风暴雨似的欢-爱,这次林钒明显要钝刀子割肉一样刻意拉长节奏,让秦冉冉好好记住这一刻的交融。

    林钒当然知道这些破烂资料对秦冉冉的意义,更知道除了睡觉,秦冉冉最喜欢的就是泡在书里,无论和谁比起来,自己在秦冉冉心里都要靠后。林钒早就看着秦冉冉这样的做派不爽,加之今天还有其他的打算,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他又怎么可能给秦冉冉个痛快。

    林钒刻意的折磨让这场□变得异常漫长,秦冉冉先是在林钒怀里挣扎,妄图说服林钒换个地方,但被林钒强硬的镇压下去,无奈的秦冉冉只能面红耳赤地选择顺从,再也感受不到秦冉冉的拒绝,林钒终于开始在这副柔软的身体里肆无忌惮的撞击,动作狠辣,一路攻城掠地不遗余力。

    林钒像故意似的,总是在秦冉冉马上要到点的还是抽离,就是不让秦冉冉满足,直到看到秦冉冉的眼角沁出委屈的泪水,知道她已经牢牢记住了自己,这才全力以赴,不再折磨她。

    等林钒释放后虚软地把秦冉冉压在桌上的时候,桌子上残留的几页纸上已经弄得一片狼藉,那抹乳白色的液体沾在一堆字母罗列的英文paper上,显得异常刺眼。林钒伸手把paper从秦冉冉身-下抽出,放到她眼前,看着仍旧抽噎的秦冉冉,觉得既心疼又满意。

    秦冉冉固然不会轻易原谅他今日的强势,但同时,林钒相信,短时间内,秦冉冉绝对不会忘记自己,尤其……是在看书的时候。

    林钒把秦冉冉裹到自己的睡袍里,两人一起挤在书房的老板椅中间,秦冉冉的头靠在林钒胸口,林钒舒服地哼哼着,轻轻安抚着心灵受伤的小姑娘。

    秦冉冉还陷在欢愉的余韵里,浑身轻轻地颤抖着,想起罪魁祸首,忍不住张嘴在林钒壮硕的胳膊上撕咬。林钒微微皱眉,之后便由着秦冉冉发泄。

    小火箭炮不论在什么时候都是暴力武器,一点就着。

    “老婆,我给你看样东西。”林钒大咧咧地光-着身-子把秦冉冉抱起来,两人一起走到保险柜前。林钒俯下-身,输入一串数字——秦冉冉看见,那是自己和林钒的阳历生日。柜子叮的一声打开,里面有一沓文件,几根金条,几个天鹅绒盒子,还有一瓶药水。

    秦冉冉不明所以,看着林钒。

    “最近上面的风声有点紧,隔壁市的市长因为他手下一个县长抓了一个中学生,已经被双规了。县长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我们林家一向和上面关系紧密,万一上面那位完了,咱们想全身而退也有些困难。”

    “你在……交代遗言么?”

    “呵呵,差不多吧。”

    “……我不想听。”

    林钒掐着秦冉冉的下巴,逼着她看向自己。林钒的声音有如金属穿过,严肃而冰冷,“这些我连林钽都没有说过,现在告诉你,你心里要有个打算。”

    “嗯。”

    林钒指着保险柜最底下:“这是你的护照和瑞士银行的存根,密码是你的生日,里面的钱应该够你过完下半辈子了。即便我和林钽真有什么事,也会有人安排你出去。我只求你一条,如果那时候你肚子里有我的孩子,你一定要把他养大,不然我死不瞑目。”

    “林钒,有没有人说过,你是个很自私的男人。”

    林钒笑着,似乎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半晌,说道:“人谁不自私呢,我如果不自私点,就得落得孤单一世,无后而终的下场。要是你希望我如此,呵呵,秦冉冉,那你也不是善良的人。

    所以,我们是绝配。”

    作者有话要说:快完结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