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凝也太不会做人了吧,这种人谁会愿意跟他做朋友啊,怪不得只能在偶像剧里打转呢,情商太低了!”
“对啊,若凡哥哥管他要鱼也是在帮他打圆场,要不然就得罪盈盈姐了,他可倒好,一点也不领情,一把年纪了还在耍个性,难怪红不起来呢!”
“怎么又是脑残粉啊,照你那么说,你们哥哥很红了?我怎么都没听过啊!他除了偶像剧演过别的吗?宁凝不管怎么说,目前表现出来的能力很适合这个节目,没有拉胯,不会死皮赖脸蹭别人的东西。”
“你们胡说什么,我们才不是脑残粉呢,我们只是守护最好的若凡哥哥!他吃了这么多苦,受了这么多累,却一直隐忍不说,还默默照顾习盈盈,帮他们打圆场,他的苦痛除了我们,又有谁看到了!”
“你们这些人怎么这么没素质,家财哥哥受伤了耶,难道我们不该救死扶伤吗?!我祝你们以后求助时都会碰壁!”
“行了吧你们,还不是脑残粉呢,这弹幕刷得我眼都花了。来参加这种游戏本来就有可能受伤,何况他还没受伤,就挨点累怎么了,哦,就你们哥哥娇贵,饿两顿就吱哇乱叫的!”
“就是,这点苦都吃不了还来参加什么节目啊,回去拍拍恋综得了呗。”
“你们不觉得习盈盈问题才更大吗?这是节目,你提什么公司的事儿啊,不过综艺而已,不会想用公司的事儿威胁人家吧!那理直气壮的样子,我看了都想抽她!”
弹幕飞快地吐槽着,他们这儿成了节目最大的爆点。
不管是看荒岛生存求生,还是撕×都有,更多观众的注意力都被吸到了这边。
宁凝不管不顾,专心吃着钓上来的鱼,很快把整条鱼都吃光了,他摸摸肚子,这回可以了,不饿了。
“哇,这位老兄吃的真香,我感觉他将来当吃播应该也挺有前途的。”
“真的,我不爱吃鱼,但看他吃我都馋了,他演戏应该绝对不会假吃的。”
宁凝吃饱了,拿出水壶很克制的喝了几口。
毕竟只有这一壶水,要撑过三天呢,可不能浪费。
他将烤鱼的火熄灭,然后朝树林里走去,查看附近的环境。
掉下河的时候,已经近中午了,之后再四处寻找,制作工具,钓鱼,再把鱼收拾好,烤了吃,期间还要跟习盈盈和林若凡开撕。
等他吃完鱼,收拾完,已经快傍晚了,他查看周围环境,也是想找休息的地方。
他看见习盈盈和林若凡也没走远,就在旁边找了处草地休息,看见宁凝还愤愤地瞪他。
宁凝对他们视而不见,一心去找休息的地方。
有了!
宁凝眼前一亮,面前出现一棵巨树,几人都抱不过来的那种。
摩拳擦掌一番,宁凝折了几支驱蚊草,放在身上,就爬了上去,这么大的树,树冠之中有空间,足够躺好几个宁凝了。
宁凝看着甚是满意,今天一直在折腾,他早就累了,索性躺下去伸个懒腰,压根不想动了。
那边习盈盈迫切地盯着跑回来的林若凡,“怎么样?看到宁凝打算在哪里睡觉了吗?”
“看见了,习姐,他爬到那棵树上去了。”
林若凡一指林子中最大的那棵树,“他好像爬到最上面去了,可能上面有地方能睡觉,可是,可是咱们爬不上去啊。”
他都看见了,宁凝像只猴子似的,那么高的树他“嗖嗖”地就爬上去了,吓得他额头直冒冷汗。
什么安全措施都没有,要是半途摔下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扪心自问,绝对不敢爬,只能灰溜溜回来找习盈盈了。
习盈盈心下烦躁,但对着摄像头只能拿出最好的涵养和脾气,“这可怎么好,咱们也没找到山洞,晚上在哪儿休息啊?”
“没事,盈盈姐,你看。”
林若凡献宝一样,拿着几株草递到习盈盈面前,习盈盈一愣,“这是什么?”
“我看刚才宁凝采了好几株,我闻这味道,好像是能驱蚊虫的,把这个放到你身上,你就带着这些在这里睡吧。我帮你多铺一些草,这里晚上应该不冷。今晚我不睡,帮你守夜,免得有动物过来,你就安心睡吧。”
他平时也是养尊处优的偶像,到哪里都被人捧着,都是被粉丝和助理们百般照顾,哪里这么迁就过别人。
他以为已经掏心掏肺了,可习盈盈却是皱皱眉,很冷淡地说,“哦,那麻烦你了。这样吧,前半宿我睡,后半宿你就把我叫醒,我替你守夜,换你去睡。行了,我太累了,先躺会儿了。”
林若凡:……你个不知感恩的老女人!
他跟习盈盈的距离近,当然能看清她的神情,刚才习盈盈分明是想发火,却碍于在参加节目,只能硬忍着。
可能是希望他解决问题,可他给的解决方案实在无法让习盈盈满意,他献宝一样拿来的东西,习盈盈也看不进眼里,就对着他耍脸色。
但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这荒岛上,难道他还能变出豪华SPA房不成?!
他已经竭尽全力了,牺牲了睡眠帮习盈盈守着,习盈盈还想怎样!
这老女人就是嘴上说的漂亮,他还真能下半宿把习盈盈叫醒了换班嘛!
他还真猜对了,在习盈盈心目中,林若凡比宁凝强多了,她实在不能接受在这种环境下,林若凡表现的远远不如宁凝,这简直是在打她的脸!
她期待的是林若凡拿出切实的解决办法,改善他们的环境,找个靠谱的睡觉的地方,再找点吃的,而不是献宝一样拿点破草出来。
而林若凡也是满怀怨气,他没有再说什么,任由习盈盈躺下,来回翻了两个身,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林若凡也是又累又饿,要是睡着了,感觉不到肚子饿,或许还会好一些,可他还得撑着不睡,困极了只能掐自己。
后来听声音,习盈盈已经睡熟了,大概是累狠了,还发出轻轻的鼾声,他就对着摄像头小声说,“唉,可惜我看不到弹幕,不然跟大家交流一下,还能熬住困。盈盈姐是女人,年纪又比我大,就像我姐姐一样,我怎么能让她守夜呢,这是我身为男人该干的事儿。我一个男人,就不能让身边的女人操劳,当然得尽可能保护好她。”
现在没有习盈盈在旁边盯着,他当然得给自己争人气,同时,暗戳戳地拉开跟习盈盈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