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燃闻言差点被呛到,她赶紧喝下一口鸡汤,这才看向刘氏道:“母亲,这事不着急,我还不想嫁人。”
“女孩子到了年纪哪有不想嫁人的。”
此话一出,一旁默默干饭的萧若风忍不住笑了出来。
萧燃见此,没好气的踢了自己弟弟一脚。
“大姐,你踢我做什么,母亲说的又没错。”
“闭嘴吧你。”萧燃说着夹了一只鸡腿直接将萧若风的嘴给堵上。
眼见自己女儿满脸拒绝,但身为母亲的刘氏却将这事放在了心上,在她看来,燃儿定然是因为放心不下她们母子这才不愿意现在提议亲的事。但身为人母,少不得替自己女儿暗暗相看。
第二天一大早,刘氏早早起床去地里摘菜。因为冯糖要的多,因此她的赶快些准备,也好让冯糖的人一来就可以拉走。
等萧燃起床的时候,她母亲已经摘了不少菜回来。看着满头大汗的刘氏,萧燃开口道:“你怎么不叫我,两个人做事也快些。”
“这不是不想吵醒你嘛。”
萧燃闻言有些无奈的看着她,随即挽起衣袖开始行动。
等天光大亮,母子二人终于将菜准备好,拉菜的人也刚好到。
“请问是萧姑娘家嘛?”
“是冯糖冯老板让你来的吧?”刘氏看着来人道。
拉菜的人是个年纪四十多岁的大汉,看着挺和蔼可亲的样子。只听他道:“你就是刘大姐吧,这是冯老板让我给您的银子。”这人说着随即从怀里摸出一个布袋递给刘氏。接着道:“以后都是我来这里拉菜,你们叫我田大就好。”
萧燃的母亲闻言一脸笑意的接过钱,客气道:“那就麻烦你了,菜我们已经装好,你直接拉走就好,只是这装菜的筐到时候还得麻烦你下次来拉过的时候给我带回来,要不然下次就没东西装了。”
“这个好说。”田大说着就要去搬菜。
刘氏见此赶紧给他搭手,萧燃在一旁看着,倒是帮不上什么忙。
忙碌的早晨过去,萧燃吃了早饭就想睡个回笼觉。
等她一觉睡醒,已然是中午两三点的样子。
萧燃的母亲随便做了点午饭,边吃边道:“那边的地,我已经整理好了,你什么时候去种一下?”
萧燃闻言自然而然的道:“好,我一会就去搞点菠菜,香菜白菜什么的种里面。”
刘氏闻言并无异议,她也搞不懂,为什么萧燃随随便种的菜就能长势喜人,而自己种的跟她比起来,简直就是没眼看。明明二人拿的是同一包种子,同样的种菜手法,浇同样多的水水,可结果却是大相径庭。在偷偷实验几次后,她不得不放弃自己种的想法,转而让萧燃去种。
在吃过饭后,萧燃去厨房拿了一包种子出来,随即去到地里,还是很随意的乱丢一通,然后用锄头将种子盖上就算完事。刘氏见此,简直连连摇头。
可当她第二天看到绿油油的菜苗时,又被狠狠打脸到了。难道自己女儿就是传说中的先天种田人。
萧燃不知她母亲的想法,每天还是照常过着,一晃又是一天过去。
这日,萧若风放学,一脸兴奋的对萧燃道:“沈哥哥考中了?”
萧燃躺在竹椅上,波澜不惊道:“他中了又不是你中了,看你高兴的。”
“我替他高兴。”
“行吧。”
“晚上沈哥哥邀请我们一家去家里吃饭,说是要感谢咱们家对他的支持。”
“哦!”
“那你去不去啊?”
萧燃闻言笑看着他,不答反问道:“你觉得呢?”
眼见自己大姐似乎一副不太愿意的表情,萧若风立马拉住萧燃的胳膊央求道:“姐姐,你就去嘛。”
谁知萧燃不过轻轻一动,瞬间将萧若风的手反剪在身后。
“哎!疼疼疼。姐姐你下手能不能轻点。”
萧燃闻言轻笑一声,这才放开了他的,并嘱咐道:“菜就多练。”
刘氏看着打闹的姐弟二人,忍不住摇头失笑。“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
晚饭时分,萧燃姐弟二人如约到了沈慕白家。萧然原本以为沈家可能会有许多人,谁知别人没看到,倒是见到了许久不见得沈沐晴,和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
看萧燃一副惊讶的样子,她不由淡笑道:“萧姐姐你来了。”
萧燃很快恢复了常色,对她微微点了点头,“你回来了,这位是?”
沈沐晴看着轮椅上的人,眼角扬起一丝戏谑和轻蔑,道:“他是我的夫君陈国栋,突然的了疾病,浑身瘫痪不说,还傻了,真是天可怜见,以后都只能躺在床上让人照顾了。”
萧燃闻言瞥了眼这男人,原来就是他将沈慕沐晴逼得差点自尽。如今风水轮流转,看这个男人瘦骨嶙峋的样子,想必眼前这丫头功不可没。对此,萧燃不做任何评价。
沈慕白见此,赶紧招呼道:“还站着做什么,大家坐下说话。”
萧燃姐弟二人依言坐下,沈慕白立刻给众人倒了杯酒,这才看向萧燃道:“萧燃,这一杯我敬你,若没有你的相助,我也不可能有今天,你的恩情我沈慕白绝不会忘。”他说着,一脸豪迈的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萧燃见此,却只是淡淡一笑,“我不过就是帮了点小忙,你大可不必将此事放在心上。”
“不,沐晴已经将你的事告诉我了,你不止帮了我,还出手帮了她,对此,我兄妹二人没齿难忘。”
萧燃闻言看向沈沐晴,她没想到她居然会跟沈慕白说这些,顿时道:“我并没有帮上什么忙,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造化。”
萧燃说着眼神随意瞥了眼旁边坐着的陈国栋,却不经意间发现对方看她的眼神中突然闪过一丝怨毒之色。
萧燃见此嘴角扬起一丝淡淡的笑意,她扭头看向沈沐晴,笑道:“看你夫君这样子,药是没少吃吧,只怕很快就能恢复如初了呢。”
众人闻言齐齐看向陈国栋,却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看来你这夫君的脑子大概是时好时坏,刚才我还看他一脸痛心的看着你呢,回去你可得让人好好给他瞧瞧,千万不要放过任何一丝让他康复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