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我却并没有回头:“再说吧。”
秦正容顿时就将我的躯体板了过来,看着我说:“什么叫‘再说吧’?你这是什么意思?”
抬手挡开他放在我肩头的手掌:“没什么,你这么忙,不必抽空来处理这些琐碎的事情。”
“宋越,”秦正容的语气软了下来,“我知道这阵子是没有时间陪你,主要是现在公司经过一系列的变更又新涉及了一个陌生的领域,很多事情我暂时还不能放手交给别人去处理,过一阵子真的会好起来。”
“我知道,没关系的。”我无所谓地说,“我自己会找乐子的。”
“那你笑一个给我看看,”秦正容抬手捏我的脸颊,“我好像好久没见你笑过了。”
我听话地对他咧了咧嘴,秦正容一脸嫌弃:“你这是笑还是哭?”
“你说是笑就是笑,你说是哭就是哭。”我又恢复了面无表情。别说他没见我笑过了,我自己都好像觉得笑起来万分累人。
“我们是不是真的应该好好谈一谈了?”秦正容目光也凉了下来。
我垂着头不吭声。
秦正容伸手放在我的颊边,带着明显的讨好。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
良久之后,我抬头:“结婚的事情,等你忙完这段时间再说吧,我不想你结个婚还要让你的秘书替你挤时间。”
说完,我躺下,拉过被子,仍然将后背对着他。
秦正容仍然耐着性子靠过来,语气温柔地问道:“这么大的怨气?”
本来我挺平和的,被他这么一弄,眼眶竟然莫名酸了起来,猛得翻过身,推了他一把,语气变得有些尖锐:“我跟以前的钱妮有区别吗?花瓶,寄生虫,天天送你出门,等你回家,你觉得这样的生活很有意思吗?结婚?结了婚就能改变这一切吗?我这辈子是不是就这样过去了呢?你告诉我。”
秦正容眉头微微蹙在了一起:“我没有干涉你的自由,你想做什么随时可以去做。”
我冷笑了一声:“自由?抽烟喝酒什么都不让,这不行那不行,怎么样都不对,秦正容,我天生就跟陈允宣那种大家闺秀不同,我做不到你的要求,我也做不到像你妈妈或者我妈妈那样,把一个男人当做天当做地当做一切,我不行。”
秦正容的脸色一点一点地冷了下来:“宋越,你说清楚,除了我以外你想把谁当成你的天你的地?”
我垂下头:“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秦正容深深地吸了口气,似乎在隐忍着怒意:“好,从现在开始我不管你,你想做什么就去做,要资金我给,用人,我也可以给你,你喜欢怎么样都可以,但是……”秦正容的语气变缓,“但是,你只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我抬头,与他目光相对。
“唯一条件就是,让我多晚回到家都能看到你,好不好宋越?”秦正容眸光中包裹着深浓的宠溺,一时之间,我开始后悔刚刚说的那些没头没尾的话,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一个大嘴巴。
为了弥补,我扑过去,将自己埋进他怀里:“我不是故意说那些话的,只是……我有些害怕。”
秦正容抬手抚上我的头发:“我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
我用额头去蹲他的脖颈:“我怕自己就这么样稀里糊涂地把这辈子给过完了,然后到死也不知道自己这辈子都做了些什么。”
“傻姑娘……”秦正容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然后在我耳旁小声说道,“如果你要是真觉得无聊的话,我有个很好的建议你要不要听听看?”
我将自己从他怀里推开了少许:“你说,我听着。”
秦正容捧着我的脸,然后又一次探到我的耳旁小声说了几个字。
我顿时瞪大眼睛看着他,然后拼命地摇头:“我不要!”
秦正容收住了笑意:“为什么?”
我一本正经地说:“生孩子是件大事,怎么能说生就生,再说了,我们还没有结婚……”
“随时可以结。”秦正容打断我。
再次摇头:“不行不行,我不想生孩子,会胖,会笨,会身材走样,会……”
“我不嫌弃!”秦正容再一次打断我。
“我……”一时半会我也找不到理由,“我再想想。”
秦正容笑了起来:“不急,你先考虑考虑。”
看着秦正容一脸邪笑,我隐约有些不好的预感。
“你你你不会使坏吧?”我用怀疑的目光瞪住他。
秦正容特别无辜摇头:“我像坏人吗?”
“非常像,啊……”
我话还没说完,秦正容突然握住我的脚踝轻轻一扯,我直接就躺到了他的身下。
还想说话,秦正容已经俯□封上了我的唇,手也没闲着,摸上了我睡袍的系带,直接扯开。瞬间,我便赤|身|露|体,尺度大开地展示在他的眼皮底下。
东扯西拉就是盖不住胸前的春光,气得我使劲推他:“怎么说变禽兽就变禽兽,好歹给我点缓冲的时间。”
秦正容微微一笑,额前的发丝还有些微湿,像是带着几分邪性。
随后,他低头轻咬在我的脖颈,我顿时就分不清东南西北白天黑夜了。
“停停停,秦正容,你真的不会跟我使坏吗?我现在不要生小孩。”
“我保证……”秦正容说完便扯掉我的睡袍,随手扔在了床边的地毯上,温湿的唇也滑到了我的胸前,我轻哼了一声,双手扣在了他的肩臂。
今晚的秦正容似乎不急不躁,故意将前戏放缓,极缓,缓到已经漫长,他仍然没有打算给我一些甜头的意思……
浑身上下都像是被点着火,可是就是释放不出,急得我喘着粗气,手也大胆地向他小腹探去,谁知他第一时间制止住我不安分的手掌,邪笑着放在唇角,并一根一根放在口中,指尖触到他舌尖的温热,我像触电抽回手,弓起身体,拼命贴靠向他的身体,试图让他将我解救于这水深火热当中……
可是某人并不会意,手掌探到禁区周围游走,却始终远离我需求的源头,不急不缓,撩拨到我紧咬下唇,摇散了自己的长发。
“正容……”我双眼迷蒙可怜兮兮地叫着他的名字。
“嗯?”秦正容轻声应我,唇在我脖颈上逗留,耐心十足。
“安全措施,你答应的。”我已经几乎无法完整地说了一句完整的话,还没忘记提醒他不要趁机使坏。
秦正容充耳不闻,可是手掌却并没有停止对我的挑|逗。难耐的火焰烘烤着我整个身体,像是有亿万只蚂蚁在我的骨缝里爬行,甚至看着眼前的秦正容都开始模糊。实在承受不了,我抬脚缠在秦正容的腰间,感受着他下腹的炽热某处早起茁壮坚硬,可这并没有让我好受多少。我像是生了蛮力,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手掌再一次探了进去,然后用掌心包裹住,同时,传来了一声秦正容的轻叹。而片刻之后,我又被秦正容推倒压在身下,然后,秦正容便毫无阻碍地冲进了我的身体……
“措施……”我不死心的嘟囔。
秦正容坏笑着:“好,那我退出去……”
“别……”我立即将手臂缠住他,“别,别出去。”
“坏东西。”秦正容虽然没有退出,却不再动作。
密密麻麻的难耐再次袭来,我撑着身体想去亲吻他的双唇,可是他却故意抬起下巴,我扑了个空。
我知道了,秦正容在故意折磨我,虽然他也不比我好受多少。
“刚刚怎么求我的?嗯?”秦正容额头冒出密密的汗,俊美的五官像是带着几分邪气。
“求求你……”我难耐地扭动着身体。
“没有措施怎么办?”秦正容轻咬着我的耳珠,呢喃般说。
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声音:“那你最后记得出来。”
秦正容说了个“好”。
感觉到他的抽动,我立马努力配合。漫长的前戏已经将我的身体撩拨到异常敏(哔)感,没用多久,便感觉有源源不断的快(哔)感在体内某处汇聚,只差片刻,便可以将我送到云端……
可是,
秦正容却陡然停下了所有动作。
我倒吸了口凉气。
“要我出去吗?”秦正容眯着眼睛问我。
秦正容这个坏胚比我想象中坏一万倍!
不知道别人怎么样,反正我这种时刻是绝对刹不住车,什么措施,什么怕怀上孩子,所有的一切,我都统统放在了一边,这熊熊的欲(哔)火简直已经快要烧死我了,我哪还有闲工夫考虑其它。
现在与我亲密接触着的男人,对我来说,他就像是毒品,还是我压根戒不掉的毒。
抬腿缠在他的腰间,我像是一个吸毒患者说起了旖旎的胡话:“不要,我要你在我身体里,求你不要离开我……”
接到了赤(哔)裸的邀约,秦正容眼神中有刹那间失神,随即,用一种至原始也至疯狂的节奏将我送上了巅峰……
作者有话要说:我自己码的h都不好意思回头看呢,第一人称只能做到这里了,以后我再也不干用傻事了,我要换第三人称来写。
下面给姑娘们推个特别带劲的文,爱喝水大人新写的现言,看文名,看文案全是我的菜啊,推荐给喜欢重口味的孩子。
全世界都知道丁恕不是善类,所以作为他技术一流的好情人,我注定做不了一个好女人……
我们因**而变得贪婪,又因为贪婪,奋不顾身地选择谈一场“自我毁灭式”的爱情。我不后悔,丁恕,你呢?
简而言之,这就是个由性而爱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