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脂虎无语:“我什么时候不会关心人了?我难道以前没有关心过你吗?”
“是有,只不过是那么一次两次,只要有小涵在的地方,你就不会多看我一眼。”
北堂凌说起这个还是满腹委屈,只要有小涵在的地方,他就永远是第二个被注意到的。
云脂虎还能说什么呢?她也很绝望呀。
她语重心长的跟北堂凌说着:“小涵还是一个孩子,他是我弟弟。”
难不成她放着那么小的孩子不去照顾,反而对这个已经可以独立行事的成年人嘘寒问暖吗?
再者说了,他每次出去执行任务的时候,她也会适当的送上一些关心呀,哪有他说的这么冷酷无情,全然不在乎?
北堂凌沉着脸:“在你心中,小涵就是比我重要。”
居然还越来越上劲儿了!
云脂虎无语:“我现在还是一个病人,你确定要跟我在这儿讨论这个问题吗?”
而且这两个人完全就没有可比性啊,再怎么说也是她的亲弟弟,血浓与水,这一点是怎么也不能改变的,北堂凌是她生命之中不可缺少的一个人,也是她可以为之是生命的一个人,尽管她不太想承认,可这个男人已经走进她的心里,她无法改变。
北堂凌虽然有些不
情愿,但是为了照顾云脂虎的身体,还是走了。
走了一半人又拐了回来,捧着云脂虎的脸,在她嘴角狠狠亲了一下:“好,我们下次再来讨论这个问题。”
云脂虎一个不察,又被人占了便宜,气急败坏的低吼道:“北堂凌,你这个登徒子!”
北堂凌笑得见牙不见眼:“我中午再来看你。”
云脂虎将脸朝着墙壁,不去看北堂凌:“我不想看到你!”
“那可不行。”
北堂凌笑了一声,推门往外走去。
关上门,他收敛了脸上的笑意,扶着墙,慢慢往自己的房间走。
璇玑老人负手而立,看着他无奈摇头:“我们这里又不是没有人了,你还非要自己亲自把药端去给她喝,你现在这个样子迟早会出问题的。”
北堂凌不在乎的靠着墙:“你们将药给他她,她是不会安生喝的。”
璇玑老人倒是有另外一番看法:“那可不一定,你觉得她不会安生的喝药,是因为他在你面前闹腾,若真的是我们将药递过去,她一定会安安静静的把药喝完,说到底这一切都是你惯的。”
北堂凌不可置否的笑了一声:“我不惯着她,还能惯着谁?”
“你这样早晚有一天会惯出事儿了。”
北堂凌扬了扬
下巴:“出事还有我在,怕什么?”
璇玑老人叹息一声,“得,我也不在这劝你了,免得我还做了个恶人,赶紧进去休息吧,中午还有一次呢。”
云脂虎这次中毒时间太长,需要服用三次解药,才能将体内的毒素完全排出去,然后再喝一些固元固本的药,基本上就能恢复到以前那种活蹦乱跳的样子。
北堂凌点点头:“我知道了,师父,你也先去歇着吧,这几天你也是累坏了。”
“哎,那又怎么样呢?为了喝上徒弟的喜酒,老头子我也是拼了的。”璇玑老人还是惆怅的看着他,“凌儿,你这以后可能是夫纲不振了。”
这么宠着自家媳妇儿,还不担心哪一天能爬到他头上来吗?
北堂凌倒是一脸的满足:“那就振妻纲,我们两个有一个厉害,那就足够了。”
璇玑老人冷不丁的被塞了一嘴的狗粮,终于是了解了徒弟想要将媳妇追到手的迫切心情,就算是个妻管严,他也认了。
北堂凌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一直休息到璇玑老人来找他。
“你这脸色已经不能看了,待会儿你就自己一个人在这里休息,我熬完药了就把这药送给那丫头去,你就不用担心了。”
璇玑老人再怎么说也是
心疼徒弟多一点,看到徒弟这个样子了,心想着该好好的把那丫头说道说道了,到底是灌了什么迷魂药才能把他徒弟迷成这样?
北堂凌扶着脑袋坐起来:“已经到了午时吗?”
时间竟然过得这么快。
璇玑老人已经把要拿的东西都拿过来了,直接把他的手拿过去,在另一个地方又开了一道口子。
北堂凌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的血流出去,滴到碗里,等到璇玑老人放了手,他才把手缩回去。
“好了,这是最后一剂药所以需要的鞋比较多,往后你就不用再将自己的血放出来了。”
放了这么多血出来,璇玑老人也心疼呀,他当时救了自己的徒弟,可没想到这一出。
北堂凌“嗯”了一声,“还请师父跟脂儿说一声,说我晚些再过去。”
璇玑老人很是不耐烦的挥挥手:“知道了知道了,你这小子怎么这么粘人呢,以前也没见你黏着你师父我,现在竟然跟着一个小姑娘屁股后边儿转,真不知道你这个性子随了谁的。”
北堂凌也不知道自己这性子像谁,毕竟宣武帝父子几个中,没有一个和他长得像的,也没有一个品行和他相像的,他就觉得自己是这个皇室中的异类。
璇玑老人赶紧出去
熬药了,北堂凌则是一个人待在屋子里边,连着三次放血,已经让他有些支撑不住,他现在需要好好的休整一下。
另一边,云脂虎左等右等也没有看到北堂凌,不由得伸着脖子往门口看,只看到璇玑老人端着药走了进来。
“前辈。”云脂虎弱弱的叫了一声,“北堂凌现在怎么样了?还能支撑得住吗?”
璇玑老人无奈摇摇头:“为了给你治病,他也是拼了命的,睡睡不好,每天都守在药炉旁边,丫头啊,不知道你对以身相许这件事情怎么看?”
云脂虎抽了抽嘴角,所以说璇玑老人今日是来逼亲的?
“前辈,我以前听了这么一个故事,现在想来十分有趣,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了解一下?”
璇玑老人也很想知道她是有什么理由来回绝他的这个要求。
“以前有一个女人,她和自己的丈夫十分恩爱,但是有一天端午节,她喝下了丈夫准备的雄黄酒后,变成了一条白蛇,还吓死了自己的丈夫,救回自己的丈夫之后,这条白蛇才说她是为了报恩才嫁给现在的丈夫,没有想到人妖殊途竟然会害了他,最后一人一妖也分道扬镳。”
云脂虎讲的当然是白蛇传,只不过是添了点儿小料的白蛇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