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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让裴行渊离开

    秋婵几乎心疼如绞,看着雪娘吩咐完毕便提着食盒离开了,更是连抬脚送出去都没有办法。

    那食盒中的糕点,穆温言不要,雪娘都不曾想过要给秋婵。

    莲花在旁边看着心疼,扶着秋婵道:“小主,咱们回去吧。”

    秋婵却还是深吸了一口气,送雪娘上了马车。

    这时候雪娘才注意到自己手上提着的食盒,递给秋婵:“你拿去吃吧,没事不必来找我,安心侍奉王妃,才是你的本分。”

    雪娘面部表情坐上马车,也不掀开帘子,随着马车离开了。

    莲花抢过秋婵手中的食盒,发狠说道:“也都不是小主爱吃的,咱们不要算了!”

    想到穆温言刚才说的雪娘做的糕点一直都拿去喂狗了,秋婵还是心疼不已。

    将食盒握紧:“到底是我的生母,也许是我父亲去世对她的打击太大,她的精神有些问题了,过去不是这样的。”

    听得这话,莲花只能顺着说:“或许真是如此吧,小主,咱们回去吧。”

    秋婵不能离开侯府,之前穆温言已经剥夺了她管理店铺的权利,如今没有令牌根本就不能踏出府门,只能看着马车转弯了,才回到府中。

    秋婵虽然说

    的乐观,为雪娘开脱,但是心中到底是难过不能排解,坐在桌前只顾着发呆。

    莲花说了很多闲话,秋婵都懒懒回复着。

    “其实小主不必想那么多,只要想办法将你母亲接出国公府,在外面住下,或许环境以转变,就会恢复呢?”

    秋婵听得,立刻坐直了身子,双眸之中闪动积极的神采。

    “你说的没错,是我太过纠结了!”

    莲花见到秋婵好了,也就高兴了,一面收拾洗好的衣衫一面说道:“小主这些事情不必要一个人揣着,和王爷说说也好啊!女人嘛,就得让男人疼才是。”

    秋婵听得,抿唇一笑:“王爷不同,撒娇是没用的。”

    莲花听得裂开嘴笑着道:“虽然如此说,但是偶然撒娇的话,也是没关系的呢!”

    秋婵听在心中,知道裴行渊不会吃这一套,但是偶然撒个娇或许可行。

    莲花抱着洗好的衣衫进屋去,秋婵拿起手中摊开的书本认真读了起来。

    秋韵庭内安静祥和,而金澜院内却也一样,因为穆温言早早就出去了。

    醉翁居内丁字一号上房中,穆温言正被压在桌子上,定王正试着用唇解开她身上碧蓝色的肚兜。

    穆温言得

    空娇喘吁吁说道:“那个裴行渊之前不是要去打仗吗?现在怎么没了动静,到底是将他弄出去,咱们才好见面,总是这样偷偷摸摸,太憋屈了!”

    穆温言担心这件事已经被墨玉告诉了国公夫人,所以心中很是担忧,也怕母亲责罚,不想如此躲藏了。

    定王听得,停下了动作,抬眼看着穆温言:“你放心,傅红袖这件事让本王吃了亏,我怎么可能就这样算了!”

    穆温言听得,抬起头来环住定王的脖项问道:“你有办法了?”

    定王冷笑:“我已经撺掇太子对裴行渊动手了,你放心,早则三日,久则五日,裴行渊就要去打仗了!”

    这话说的没头没脑的,穆温言到底是国公府的嫡女,对国中局势有些了解,当即说道:“之前钦天监不是说不能出兵,出兵必败吗?”

    定王呵呵笑着道:“不是边境,徐州那边快要压不住了,上报的周折都到了陛下手中,明日上朝太子门下的人一起提议,将裴行渊套进去便可!”

    徐州出了旱灾虫灾,收成几乎为零,河水干涸,百姓民不了生,当地的父母官却压住消息,封锁四周,不许灾民外窜,一面请神婆祈

    雨。

    这样耽搁了一个月,饿殍遍地,剩下的百姓们躁动,冲入衙门里面将知县给打死了,师爷逃出命来,这才上奏,请朝廷带领镇压反民。

    “可是我记得没错的话,这个徐州知县是太子一党吧?”

    定王点头:“正是如此,所以太子才会急着要惩罚这些百姓,正好让裴行渊去解决这个烂摊子。”

    听得这话,穆温言思索起来。

    但是想到裴行渊一个瘸子能做什么,也就放宽了心,将定王拉入自己怀中,双腿夹住定王得意笑着道:“那我可等着了!”

    定王被磨蹭得酥麻阵阵。

    穆温言忽然抬起头来,气喘吁吁说道:“让我父亲监军,我能够得到裴行渊在外的一切消息,掌控队伍中的情报!”

    定完更加喜欢了,动作越发用力,穆温言再也说不下去,嘤咛不止,雪白的胴体瘫在桌子上,任由定王摆布。

    两人完事计较定了,一起吃了送到房间中的饭菜这才分开回府。

    墨玉扶着穆温言上了马车,就算是瞧见了穆温言脖项上的红晕,也当做没有看到,吩咐马车离开。

    “你进来。”

    墨玉听话进入车厢中,才探头进去,耳朵就被捏住了。

    耳朵上的耳坠钉被压入肉中,疼出血来。

    “你若是敢将这件事回去学舌给夫人听,本妃知道了,就将你的两个耳朵割下来!”

    墨玉跪着保证:“王妃放心,王妃没有吩咐的话,奴婢一个字也不敢说,王妃吩咐奴婢要说什么,奴婢便说什么。”

    穆温言松开了手,冷笑道:“很好,出去吧!”

    墨玉捂着耳朵退出车厢,用手帕给自己止血。

    她眼眸之中深沉,隐藏的情绪被很好地掩盖下去,连哭也没有哭,沉稳收拾好不提。

    穆温言很是满意,在房中缠绵太累,闭眼靠着车厢睡着了。

    忽然想到刚才所谋划的事情,觉得在朝堂之上,父亲未必会接手,当即睁开眼睛喊道:“去国公府!”

    国公爷听了这个消息,当先问道:“谁告诉你的?”

    国公夫人在旁帮穆温言掩护:“老爷现在不是问孩子这个的时候,明日怎么办吧?”

    国公爷当即甩袖道:“不过是和稀泥推脱过去罢了,老夫腿脚不利索,不可能跟着行军部队往徐州去。”

    穆温言当然知道了,立刻说道:“表哥不是也在军中吗?让表哥去便是,也算是给表哥一个立功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