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我想给简书简枝两人买点布料做身衣服。”
这两个孩子穿的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薛婉清便想着给他们两人做什么衣服。
薛婉清拉着张根花走进布店,一眼就相中了那块粉色的布料,脑海中浮现出顾简枝穿在身上的模样,粉嫩嫩的小脸,肯定非常好看。
当下,就决定把这块布料给买下来。
“掌柜的,这块布料我要了。”
可她可从来没有做过衣服,尤其是这古代的衣服,现在布料是有了,可怎么做呀。
“嫂子,你会做衣服吗?”
张根花点了点头。
“嫂子,我的针线活不太好,怕瞎了这么好的布料,能不能拜托嫂子你……”
薛婉清话还未说完,就被张根花打断:“妹子,你说这那可不就见外了,你放心这两孩子的衣服我帮你做。”
“那就多谢嫂子了。”
见有人做衣服了,薛婉清就放心大胆的买起来,买了一块粉色的布料给顾简枝做衣服,又顺带着要了两块颜色深点的布料,几块布料共花了一两银子。
“嫂子,这两块布料辛苦你帮简书简枝做身衣服,这一块布料你拿回去也给孩子做身新衣服。”
她总不能让张
根花白白的帮她做衣服,给工钱有担心张根花不好意思要,正好多买块布料,也给孩子做身新衣服。
“这,妹子,我……”
张根花有些不好意思了,这么好的布料,换了她可不舍得给孩子用。
“嫂子,就别见外了,给孩子做身衣服。”
两人敢着牛车回到顾家村时,太阳已经日薄西山。
张根花给两个孩子量了身形,就连忙回去给孩子做衣服去了。
顾简枝摇着小脑袋,跟在薛婉清身后转悠着:“二娘,我帮你包粽子吧!”
说着就手上开始忙碌起来。
薛婉清猛然想起从县城买的糕点,差点忘了拿出来了。
神秘兮兮的从筐里将糕点拿出来,递给顾简枝:“简枝,拿着糕点去和哥哥一起吃吧!”
忙到半夜,紧赶慢赶的,薛婉清才做出了四百个粽子。
看了眼两个熟睡的孩子,帮顾简枝掖好被子,便躺下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一早,张根花就拿着做好的衣服,给薛婉清送了过来。
薛婉清仔细看了看,这针脚真是密的,果然是下了功夫的。
将新衣服给顾简枝换上,趁的顾简枝小脸越加粉嫩,小丫头满心欢喜的跑到顾简书面前显摆着
:“哥哥,你看二娘给我做的新衣服好看不。”
顾简书飘了一眼,薛婉清又安的什么心,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他随手摸了摸布料,的确不错。
“二娘。”
看到薛婉清走进来,顾简枝亲昵的迎了上去。
捏了捏顾简枝这几天养的肉嘟嘟的小脸,将手上的一身衣服,放在顾简书的面前:“给你做的衣服,试试吧!”
顾简枝冷眼撇了一眼,视线又挪到手中的书本上,一言未发。
早就料到顾简书的性子,也并没有生气,蹲下身对着顾简枝说道:“简枝,你在家跟哥哥一块读书,二娘和张大娘去集市上,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顾简枝满心欢喜的送着薛婉清两人出门。
两人到了县城,先将这一百个粽子送到了轩霖茶楼。
剩下的粽子两人一起去摆摊,不过一会时间粽子就销售一空。
张根花完全没有料到这粽子竟然这么好卖。
“小娘子,粽子还有吗?”一身管家打扮的男人问道。
薛婉清看了眼空空如也的筐子,不好意思的说道:“真是抱歉,今天的粽子卖完了。”
“唉,还是来晚了,我家老爷可喜欢吃你做的粽子。”
听到这
话,薛婉清把预留的几个本是当午餐吃的粽子拿了出来。
“这本是我们姐妹俩想留下自己吃的,就当是我送给你们家老爷的!”
管家不好意思的将粽子接过去,还是热的,糯米的香味顿时飘散出来。
“小娘子,你后天能做五百个粽子送到高家吗?”
五百个粽子,今天的运气还真是不错,一出门就遇到个大单子,薛婉清高兴的连忙应下。
三十文一个粽子,五百个就是一万五千文,那可就是十五两银子。
这样下去,过不了多长时间,她的钱匣子就会被装满的。
管家先付给了薛婉清五两银子当作定金,两人约定好后天中午准时将五百个粽子送到高家。
等到管家走后,张根花激动的拉住薛婉清说着:“妹子,这可是个年年都会有的大生意。”
薛婉清有些不解,怎么就成了年年都有的大生意了:“嫂子,你话是什么意思。”
“妹子,你不知道,这高家老爷可是咱们县城出了名的大善人,每逢灾年的时候都会搭篷施粥,救济穷人,这几天正好快到了祭龙舟的日子,这五百个粽子,肯定是用来祭祀龙舟的。”
薛婉清点了点头,这高家
老爷还真是难得善人。
忙碌了一天,薛婉清累的腿有些发酸,不想再走路回去,奢侈的顾了一辆牛车回去。
回到家后,薛婉清留着张根花在家里吃了顿便饭。
饭后,薛婉清便对张根花说道:“嫂子,你去找几个人来,今天晚上帮忙包粽子。”
张根花应声和下,便去找人去了。
薛婉清蹲在地上,手里握着树枝,在地上计算着今天所赚的银两。
田元吉站在薛婉清身后许久,连连称赞:“真是秒啊,师父,你这九九神算可是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薛婉清吓了一跳,站起身,将地上的所写的数字用脚抹掉。
“田老,你不去教简书和简枝读书,怎么跑出来瞎转溜。”
她管吃又管喝,可不是让他在这随便闲逛的。
田元吉摸了摸胡子说道:“这两个孩子天资聪慧,一点就通,教起来一点也不费功夫,尤其是简书,日后必成大器。”
田元吉夸起两个孩子来,是一点都不留余地,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他教出来的徒弟。
“不过……”田元吉顿了顿说道:“这九九歌,算术,我觉得该是由你来教这两个孩子,我教恐怕是会误人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