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箭血脉,穿透!
在那刹那间,紫光与凌厉的枪芒激烈交锋,天地间仿佛都为之颤抖。
神箭血脉,爆灵!
紫光在碰撞的瞬间,犹如被狂风撕裂的云朵,瞬间四分五裂,化作五道细小的紫芒,犹如流星划过夜空,带着凛冽的杀意,再次向花少文呼啸而去。
那五道紫芒,每一道都蕴含着神箭血脉的精髓,每一道都仿佛带着穿透一切的决心,直逼花少文的要害。在这激烈的交锋中,仿佛能听到神箭血脉在咆哮,在呼唤。
李若渝的唇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她轻声低语:“果真是天意眷顾,我这徒儿竟又觉醒了一种神箭血脉,当真是不负所望。”
“不好!”
花少文的眼神却骤然收缩,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景象。他心中暗叫不妙,但一切已经为时已晚。
五道凌厉的紫芒如流星划破夜空,瞬间击中花少文的胸口。那紫芒犹如携带着毁灭之力的火焰,在他的胸口炸裂开来,瞬间将他的胸膛炸得血肉模糊,触目惊心。
花少文如同被巨锤击中,整个人倒飞而出,
他挣扎着站起身,浑身被鲜血染红。
“我百里庭,必将赢下这场比赛!”
百里庭大叫着,用身躯撞向花少文,巨大撞击下,花少文再次向后飞出,跌落擂台。
“本场比赛胜者,少华门百里庭!”
“赢了!”
花溪兴奋地蹦起来。
莫风华等人脸上也全是兴奋之色,筑基中期战胜筑基巅峰,这是多么令人不可思议的事情!
“莫要被你们短暂的胜利冲昏了头脑,两位我座下的弟子不过是小试牛刀,你们若想踏入那黄泉幻境,简直是痴心妄想!”唐石的面色已然铁青,双眼中透露出刺骨的寒意与深重的恨意,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吞噬。
若渝目光坚定,丝毫不为所动,他平静地回应:“我从未有过与你为敌的打算,你若执意要自寻烦恼,那便请自便。”
唐石心中虽有千般不甘,但深知李若渝的底蕴,只得暂且忍耐,咬牙道:“好,那我们就拭目以待,看看你们究竟能否闯过这重重难关,抵达那黄泉幻境!”
台下,围观的众人早已被这场比赛的激烈程度所震撼,他们惊叹于百里庭那超凡脱俗的实力。互相奔走相告,一时间少华门的威名响彻整个广场城。
百里庭的激烈角逐刚刚落下帷幕,尘埃尚未落定,第三轮抽签的序幕便已悄然拉开。
百里庭此次所受之伤,较昨日更为沉重,但万幸的是没伤到根骨,李若渝随身带了上好的灵药——复体丹,为其服下。只一炷香时间,便已经能自由行动。
第三轮比赛只剩下七百五十人,一共有三百七五个号码牌,莫风华抽到一百四十号,花溪抽到二百三十号,令狐园抽到三百六十号,百里庭抽到八号。
百里庭总是与众不同,又是在单独的时间进行比赛。
第二日一早,首先开打的是莫风华,他的对手是一名筑基巅峰的高手,不过莫风华元灵之体,天之骄子,双方互拆了三十余招,对手感受到了莫风华强大的控场能力,自知不敌,主动投降认输。
花溪的对手也是一位筑基巅峰高手,双方差着两个小境界,花溪与对手拆了五十余招,渐渐支持不住,终于不再隐瞒,施展出三十六路七彩云灵剑,玄阶极品功法,三彩齐出,光彩耀人。
围观人群再次震惊,所有人惊呼欢呼,为花溪喝彩,花溪只用三招云灵剑便制服对手,一时间威震天下。
令狐园的对手幸运的是一位筑基后期选手,令狐园与其战斗了十余招式便轻松取胜。
下午轮到百里庭的比赛,众人汇聚一堂,怀着期待与紧张,却在这瞬间,惊讶得几乎合不拢嘴。他们的对手,竟然又是那神秘而强大的无极宗。
唐石见到又是李若渝几人,脸色蜡黄,说不出的难看。
唐石的脸色在见到李若渝等人时,瞬间变得蜡黄,如同秋日里枯萎的树叶。他的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与愤怒,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重重击中。
“今日,我这位弟子,其实力早已超越了那花少文。我绝不相信,我不相信你们还能再次取得胜利!”唐石的声音在擂台之上回荡,充满了坚定与不屈。他的眼神如同火焰般燃烧,仿佛要将整个擂台都点燃。
如今的少华门,俨然成了这一届黄泉幻境的一匹黑马。
李若渝微微一笑,道:“胜负乃兵家常识,唐长老何必如此斤斤计较!”
“庭儿,认真对待,好好迎接这位师兄的挑战!”
“遵命!”百里庭一跃跳上擂台。
擂台之上,立着一位白衣飘飘的身影,他手中的武器与百里庭如出一辙,皆为暗器。然而,他手中的暗器却并非百里庭所使的紫骨钉,而是九枚银光闪烁的银针。此人身形瘦削,犹如风中的柳枝,随风摇曳,而他那尖细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阴柔,仿佛春风中的柳絮,轻轻拂过人心。
他目光直视着百里庭,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轻启朱唇,声音如丝如缕:“听闻你重伤了花少文那个废物?”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几分轻蔑和挑衅。
百里庭则是老练沉稳,他依旧保持着沉默,目光如炬,仔细打量着这位突如其来的对手。他的面容比之前对阵花少文时还要严肃几分,仿佛已经预见到了一场不同寻常的战斗。他知道,这位娘娘腔般的对手,绝非等闲之辈,他的银针暗器,更是威力无穷。
那娘娘腔用兰花指轻轻抚摸着银针,道:“不要在我面前装深沉,我的面前,只有死人才可以装深沉!”
“无极宗章结对阵少华门百里庭!”
“生死有命,胜者晋级,比赛开始!”
考官宣布开始后,并没有激烈的打斗,章结与百里庭都是站着不动,也不言语,死死盯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