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场面积巨大,总共有五十个场地。
每个场地中有一个擂台,这些擂台,每一座都方圆百米,宛如一座小岛,屹立在校场中。它们由玄铁锻造而成,历经千锤百炼,坚固无比,仿佛能够抵挡世间一切的功法。
随着各派的陆续进入,校场上开始弥漫着紧张而激动的气息。少华门的弟子们在人群中穿梭,终于,在校场中央位置找到了十八号场地。
当他们到达时,却发现对方已经登台等候。那人站在擂台之上,身影挺拔,气势如虹。他的双眼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仿佛能够洞察人心。
李若渝向花溪点了点头。
花溪将号码牌递给考官,也毫不示弱,她迈着坚定的步伐,走上擂台。
“哪里来的乡野小门派中的天真少女,竟敢在筑基中期就涉足这黄泉大比的战场,真是无知者无畏,不知天高地厚!”
擂台上的白衣少年,眼眸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嘲讽到,他周身灵力如潮汐般涌动,那是筑基后期强者特有的威压。
“直接投降吧,省得在这台上受辱!”
围观的人群中,议论声此起彼伏。
“筑基中期就来参加大比,这是多少届都没有出现过的事情了,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这姑娘是哪个门派的,居然派她来打这种必败之仗,这不是让她来挨揍的吗?”
“唉,这姑娘看起来挺清纯的,可惜太过年轻,不知天高地厚,恐怕这一战过后,她的信心会大受打击。”
议论声如潮水般汹涌。
“现在投降还来得及,赶紧下去吧!否则悔之晚矣!”白衣少年话语间,手中的黄阶中品宝剑犹如流星划过夜空,猛然抛出,再次掷地有声地发出警告。
花溪眼中闪过一丝轻蔑,她轻轻一挥,黄阶极品宝剑便如闪电般出鞘,剑尖直指前方,声音坚定:“闭上你那轻薄的唇舌吧,省点力气待会儿求饶吧!”
白衣少年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剑身之上,突然爆发出璀璨的剑芒,犹如烈日初升,照亮了整个战场。“黄阶极品宝剑,确实不凡,但你以为仅凭一把剑,便能在我这剑芒之下安然无恙?”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和挑衅,仿佛已经预见了即将到来的胜利。
此刻,考官的声音如雷霆般在擂台之上回荡,“尔等听好,本场比赛之规则,明确而无情——踏出此擂台者,败!力竭被制者,败!自愿离场者,败!倘若双方未及交锋,便双双失去斗志,则一并判负!”
“生死有命,胜者晋级,比赛开始!”
随着这最后一句宣判,仿佛整个擂台都笼罩在一片肃杀的气氛之中。
考官的声音刚落,那白衣少年便如同猎豹般猛然跃起,手中长剑闪烁着寒光,直逼花溪而来。
“哼,今日我无心与你多费唇舌,只需三剑,我便要让你在这擂台之上,俯首称臣!”
白衣少年的话语中充满了狂妄与自信,他的动作更是迅捷如风,剑光闪烁间,已然逼近了花溪的身前。
花溪手中宝剑连闪,露出狡黠一笑,一个顺身躲闪剑芒。
她并未施展那令人瞩目的七彩剑气,但三十六路云灵剑招在她手中施展得游刃有余,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满了玄妙。
诡异的身法施展,瞬间便绕到白衣少年身后,也不知她如何出的剑,一剑就将那少年手中剑挑飞。
紧接着飞起一脚,直接将少年踹下擂台。
“抱歉,没有给你求饶的时间!”花溪将用剑指着擂台外躺下地上的少年说道。
“这……不可能!”少年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他挣扎着站起,眼中充满了对胜利的渴望,仿佛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再次冲上那决定胜负的擂台。
“这剑法,真是诡异莫测。”考官低声自语,但他的步伐却坚定而有力,他走上前,拦住了冲动的白衣少年,声音洪亮地宣布:“十八号擂台,少华门花溪胜!”
话音落下,他迅速转身,目光扫向等待的下一对弟子,高声喊道:“下一对,准备上场!”
一个场地要完成二十五轮的比试,只有一天时间,每一场比赛都显得尤为紧迫。
“师姐太厉害了!”
“好样的师妹!”
莫风华和百里庭见花溪获胜,全都兴奋不已。
“少华门?这是哪里的门派?怎么以前从未听说过?”
有人低声议论,眼中满是好奇。
“是啊,这小姑娘的实力如此强大,只用了一招就击败了对手,真是深藏不露啊!”又有人附和道,他们的目光纷纷投向花溪,仿佛想要从她的身上寻找出更多的秘密。
李若渝深知此刻的热闹非好事,招呼几人尽快离开,以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时至正午,迎来了令狐园的比试,对手也是一位筑基后期的弟子。与令狐园拆了十余招,便察觉到了令狐园那深不可测的修为,自知实力不济,遂选择了主动认输,黯然离场。
场边的田荷目睹了这一幕,心中喜不自胜。她看着令狐园那沉稳而自信的身影,嘴角不禁微微上扬。
下午的比试,莫风华与百里庭的比试时间重合在了一起。
莫风华实力强劲,李若渝不怎么担心。
然而百里庭对阵欧阳斐,两人差了一个小境界,且无极宗好使阴招,李若渝不得不全程守护。
李若渝刚领着百里庭等人抵达二号擂台,便撞见了气势汹汹的唐石与欧阳斐迎面而来。
“嘿,那小子!给我上来受死!”欧阳斐嘴角一挑,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他伸出手指,直指百里庭,身形如猎豹般迅捷,一跃便踏上了擂台。
百里庭面无表情,仿佛没有听到欧阳斐的挑衅,他身形轻盈,紧随其后,也如一道轻风般飘上了擂台。
“今日在此相遇,只能说是你命中注定的一场劫数。”欧阳斐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眼中闪烁着狠厉的光芒,“识相的,就给我跪下,磕上三个响头,再叫我一声爷爷,或许我心情一好,能留你一条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