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段温淑一边看似悠哉的与身边的花姑娘聊着天,另一边时不时的瞟一眼季羽昭,那恶狠狠的眼神,恨不得在季羽昭脑袋上戳出两个洞来。
季羽昭也发现了这点,倒也识相,对身边的两个姑娘笑道:“多谢两位姑娘厚爱,只是季某如今与心中挚爱已经相守……”欲语还休的羞涩一笑。
看的一旁的段肖君连连摇头,算了!既然已经这样了,不如就将温淑许配给羽昭罢了。羽昭对藏剑山庄的确是忠心耿耿,对将来谋得天下也是一大助力!这么想着,段肖君乐呵呵的对季羽昭身边的两个姑娘调笑道:“好了,姑娘们,你们都出去吧。今日我这兄弟们都改邪归正了。哈哈……”
姑娘们一个个面如土色,仿佛都可以看见一锭锭白花花的银子飞走了~却也不敢多说什么,俯身道:“是。公子。”一个接着一个退了出去。
单文轩恋恋不舍的盯着鱼贯而出的姑娘们,老师们,拜拜了。
花满楼一隐蔽处,全身罩在黑色斗篷中的人将一盒列的整整齐齐的金条交到老鸨手中,语气平淡无波道:“你知道该怎么做。”
那老鸨笑的谄媚,眼中却是与她市侩形象完全不符合的精明锐利。“大老爷,您放心。我花妈妈的嘴可是比处子的□还要紧呢!绝对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哈哈哈……保准今日让如烟爬上段公子的床!”
黑衣人微不可查的点点头,表示满意。段肖君……哼!早前明明约定与他合作,如今居然敢背信弃义,转脸将他的事情告知他死对头的师兄。他虽然只是教主最不宠爱的弟子,但是好歹还是魔教弟子!哼!你不是想做皇帝吗?你不是想有好名声吗?他倒要看看,一个染上脏病的人怎么当皇帝。
黑色斗篷下的男人冷冷的勾起了嘴角。呵呵,段肖君。
黑衣人离开后,老鸨花妈妈抱着一盒金子笑的睁不开眼。好开森!金子金子金子~\(^o^)/~
确定四下无人,花妈妈将一盒金子藏在床下,确定安全后拍拍身上的灰尘,美滋滋的出了门。一路七拐十八弯,走到一处破败的小茅屋处,推门而入。繁华的花满楼居然还有这么一个破旧的茅屋。茅屋内居然只有一张单薄破旧的木板床,床上躺着一个形容枯槁消瘦的女子。
见到花妈妈进来,那女子挣扎着坐起身子。渴望的看着花妈妈道:“妈妈,妈妈,我没病。我能接客。我不要住在这里啊,妈妈。”
花妈妈厌恶的扫了一眼屋内,没有一丝同情的对那女子道:“如烟啊,不是妈妈狠心。只是,大夫都已经确定你有病了。妈妈也不好让你再去祸害别人啊。”
听到花妈妈这么说,如烟的眼神黯淡了下来。强忍住哽咽道:“既然如此,妈妈来这里做什么。让我自生自灭岂不是更好。”
花妈妈摇摇头,“如烟。如今有个机会,让你去招待一个客人。你务必要爬上那人的床。事成之后,妈妈会给你一锭金子,再放你离开。之后,你是去看病,还是找个良人嫁了,妈妈都不怪你。你看可好?”
如烟咬咬唇,几乎细不可闻的喃喃道:“这……不是……害了别人吗……”
花妈妈也不知听到没有,只是笑道:“如烟,你怎么看?”
如烟只是傻愣愣的看着花妈妈,很久很久以后,才含泪点了点头。“我做……”
……片刻后,一个身姿婀娜的美丽女子,身着一袭轻纱白衣,面带白纱,如梦似幻出现在了花满楼的一处。
如烟知道这是她最后的机会,自然是拿出了十二万分的功夫来装扮自己。硬是把一个形容枯槁的病人,装扮成了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形象。花妈妈也大方的配给她前后四个丫鬟。撒花的撒花,提裙摆的提裙摆,端酒菜的端酒菜。还颇有几分气势的推开了段肖君一行人房间的门。
只见如烟面带白纱,直直的走到段肖君身边,高贵道:“这位可是段公子?”
一行人都傻眼了,单文轩也傻眼了。哎哟喂,这就是传说中,种马文男猪脚最喜欢的却最求而不得的天仙般美人啊……
段肖君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直的盯着如烟的双眼。长长的睫毛就像一把小刷子,扫的段肖君心里痒痒的,毛毛的。“在下就是段肖君,不知道这位姑娘找段某所为何事?”
如烟微微俯身,道:“如烟倾慕段公子已久,今日听闻公子来花满楼作客。便迫不及待的来此处与公子见面。”
段肖君呵呵一笑,颇是自得的笑道:“真是多谢小姐厚爱。”
如烟自然的拿起一旁丫鬟托盘中的酒杯,将酒杯放在面纱下,一饮而净,顺便拿起另一杯递到段肖君嘴边:“久闻公子大名,今日一见才知,闻名不如见面。如烟敬公子。”
段肖君自然的拿过那杯酒,没有多想的也是一饮而尽。藏剑山庄行事低调,大多百姓是不知道这个地方。但是,这一块也算是藏剑山庄的地盘。更何况,他身边还跟着季羽昭等人,他自然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美人的心意,自然不能推辞了。
见段肖君将酒喝完,如烟眼中笑意一闪而过。
又将酒壶放在桌上,退了出去。“如烟今日得见公子,也是不枉此身了。如烟,如烟……”说着咬着牙,羞涩不语。
段肖君也是情场老手,虽然说家中没有妻妾,但是这种地方他来的可不少。自然明白如烟的意思,笑眯眯的在众人的揶揄中和如烟相伴离开了。
单文轩撇撇嘴,切~美人投怀送抱神马的,最讨厌了!
在段肖君离开后,几人该喝酒的喝酒,该吃肉的吃肉,该谈事的谈事。段温淑段温婉两个小姑娘还是受不了这里的气氛,欲现行离开。季羽昭有意将自己好久未见的好兄弟“李牧”与段温婉凑成一对,就提议道:“李兄。羽昭要在这里等着庄主。不如你今日就做个护花使者,先送两位小姐回庄。”
单文轩不屑的撇撇嘴,龙傲天那一脸你欠我千百万似的表情,哪里像是会护送她们回去的人?!
可是,偏偏出乎意料的是,龙傲天二话不说,点了点头。“自然是没有问题,护送二位小姐是李某人的荣幸。”个p……有些不放心的看了眼单文轩,见他歪嘴斜眼的样子,龙傲天差点气乐了。“不知道单姑娘可要回去?”
单文轩点点头。他才不要在这里有的看没得吃呢。
于是,四人先行离去。
第二日一早,花满楼……
段肖君从头疼中缓缓醒来,默默胀痛的脑袋,他这是怎么了?他只记得,昨晚与如烟姑娘一同回房,之后呢?唔~
段肖君仔细回忆,只有他的身体仿佛记住了那种爽快至极,**的滋味。如烟真是极品啊!段肖君如此感叹。
但是当他看到身边躺着的人的时候,段肖君被惊吓到了。不是别人,更不是什么如烟如雾的,赫然就是全身□,遍体鳞伤的————季羽昭!!!
惊吓的季羽昭下半身盖着的薄被,只见季羽昭几乎都快闭不上双腿间,还残留着半凝固的红白浊液。段肖君彻底傻眼了……他,把他妹子的男人……给睡了!!!
绝望的闭上双眼,段肖君平复下自己的心境。再次睁开眼时,看向季羽昭的眼神中透露着浓浓的杀意。似乎是被那几乎实质化的杀意惊醒了,季羽昭呻吟一声,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入眼就是段肖君带着杀意的眼神,季羽昭却好像没有看到这一点似的。只是有些神志不清的模模糊糊的哀求道:“庄主,不要了。不要了……”
……段肖君死死地盯着季羽昭,“羽昭。昨晚是怎么回事?给我一个解释。”一句话说的是咬牙切齿!恨不得咬死谁的感觉。
季羽昭像是被什么惊吓到了,连连摇头。不要……不要了……
段肖君却丝毫没有估计到季羽昭的恐惧,掐住季羽昭的脖子。用力再用力。“说!昨晚是怎么回事!”
季羽昭眼中流露出深深地恐惧。眼神没有焦点的落在绣花的床帐上,没有一点挣扎的闭上了眼。庄主,羽昭对你一片忠心。你……这是想要杀人灭口吗?
段肖君没有估计季羽昭的不对劲,摇晃着季羽昭的肩膀。“你说!到底怎么了!”
季羽昭像是被惊醒那般,怒视着段肖君。轻轻的挣扎了一下,段肖君顺势放开了双手,松开了对季羽昭的禁锢。“说吧。”
季羽昭才喃喃道:“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