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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番外第八条玉涵缺与鬼傲的故事

    今日夜黑风高,正是小偷小摸的好时候。玉涵缺打从出江湖以来,仗着自己的轻功高绝,已经做了不少劫富济贫的好事。而今日,他行走至业河,一时心痒,又想重操旧业,干起偷盗的事情来。

    经过多方打听,方知业河的大家大户不少,可他总觉得没有挑战性,因而思虑一阵后,他一锤敲定,将目光放在了万骨山上的毒蛊教上。

    他在业河待了数日,打听了许多关于鬼狱教的事情,将路线探好,便挑了个无月无星的日子前去偷盗。

    可这万骨山刚攀到半路,他便耳闻到山上传来鬼嚎般的声响,他浑身一抖,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不过他玉涵缺是什么人,走南闯北的自然什么都见过了,还怕这些东西不成。再者,他自问没做过亏心事,自然不怕鬼敲门。

    给自己打了个骨气后,他便加快了步伐跃到山顶。看着那高耸入云的教顶,玉涵缺摸了摸下巴,这门关得如此严实,墙壁又如此之高,也难怪鬼狱教从不派人出来巡逻,只怕都无人可闯进去。

    可他玉涵缺可是个惯偷,这种墙壁对他而言可是个小菜一碟。他轻蔑地哼了一声,便从随身带着的布袋里掏出了一个爪,运起内功,朝上头一甩,就攀住了上头的墙壁,轻轻一扯,待觉得安稳后,他笑了笑,足尖几点,靠着这个绳子运起轻功跃到了墙上。

    立于墙上,举目远望,一举发现目标后,他便嗖嗖地跃起,速度之快如风刮过一般,而他所过之处都会洒下一把粉末,若是有人吸入,则很快便会倒地昏迷不醒。

    他仗着自己绝顶的轻功与粉末,快速地跃到了鬼域教教主鬼傲的寝室里头,几个翻身,侧目看了一会地形,便怵地翻身进屋,就地几滚,隐去了身形。他四处翻找了片刻,发觉这里好东西不少。搜刮了一阵后,正想逃离出去,哪知忽地听闻到附近传来说话的声音。

    “今夜夜已深,定远王若是不嫌弃,便在我们鬼狱教里歇下罢,明日再走。”一道略带着冰冷的声音先一步传来,玉涵缺微微拧眉,这人声音醇厚,沉稳,呼吸也非常微弱,若非他耳力极好,只怕也发觉不了来人。

    那男子的话一落,另一个有些中年的声音接口了,“甚好,叨扰教主了。”

    “无妨,来人,送定远王到厢房歇息。”

    “是,教主。定远王请。”

    “教主,告辞。”

    “请。”

    一个请字一落,玉涵缺浑身一凛,依这般情况,怕是一会这教主便进来了,这可怎生是好。

    玉涵缺左右环顾了一周,发觉角落里有一个正好有个大衣柜,便疾步冲到衣柜那边,悄声打开,串了进去。衣柜门关起的那一瞬,房门打开了。

    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点起了房里的烛火。而这时,玉涵缺也见到了日后他相缠一生的人——鬼狱教教主鬼傲。

    鬼傲慢慢地坐了下来,似是很疲惫一般地揉着额角,而后长长地叹了口气,倒了杯水浅啜了几口。

    良久,他放下了茶杯,起身抬步,竟然朝玉涵缺所在的衣柜走来。

    玉涵缺呼吸瞬间一窒,惊得赶忙放轻了呼吸,瞪大了双目看着那走向自己的人。

    然而,就在鬼傲的手快要触碰到衣柜之时,门外响起了叩门声,鬼傲一顿,便转身甩了甩袖道:“进来。”

    一个侍从恭敬地躬身入房,道:“教主,已将定远王安置好。”

    “嗯,下去罢,”鬼傲反手一个甩袖,斥道:“以后关于定远王之事无需向本尊禀报,本尊不想听到这老狐狸的名字!”

    那侍从骇了骇,忙低头认错,得到鬼傲允许后,便要躬身退下,而鬼傲却在他走出门的一刻,唤住了他。

    侍从又躬身回来请示,鬼傲皱了皱眉道:“下去给本尊准备一桶热水,本尊要沐浴。”

    “是。”

    侍从退下后,鬼傲又心烦地揉了揉额角,而后他轻扯了腰带,将自己身上的外袍除下,又走到衣柜边,想取出衣物。然而,在快触上衣柜门时,他又缩回了手,转过身没再取衣,因而躲在衣柜里的玉涵缺,看不到鬼傲嘴角扬起的那抹诡异的笑容。

    浴水送上后,鬼傲将侍从遣走,径自地脱衣解袍,他脱得很慢很慢,似在诱惑人一般,一点一点地将衣物慢慢从古铜色的肌肤上滑落,他的身材很好,矫健有力,配上他俊朗的容颜,透出一股诱惑的味道。玉涵缺即便是个男子,也不得不为那身健美的身躯所倾倒。

    而鬼傲似是故意一般,他除下了上衣后,竟然转过了身,面对着玉涵缺所在的方向,袒露着胸腹有力的上身,而后轻轻地一扯裤带,裤子一落,露出了两条修长的双腿以及男人的象征。

    玉涵缺咽了口唾沫,瞪大了双眼看着他胯|下的巨物,似乎那东西比之自己的还大了一些,瞬时让他羞愧得难以自如。

    鬼傲将身上衣物除尽后,便缓缓地跨入桶中,取过浴巾擦拭身子起来。氤氲的水雾泛起,覆在他的肌肤上,透出健康的色泽。玉涵缺已经看呆了,他从没想过一个男人洗澡还能这么诱惑他,他又咽了咽口唾沫,直勾勾地看着鬼傲,连逃跑都忘掉了。

    于是,他便这么傻愣愣地看着鬼傲洗净,出桶,赤|裸着身子朝自己的衣柜走来。

    砰,衣柜大开之时,玉涵缺才忽地反应过来。

    正对上那张俊脸时,玉涵缺还微微一怔,然而保命重要,他反手一掌,便朝鬼傲的胸口打去。而鬼傲似是等待多时了,他抬手一接,一切,便朝玉涵缺的肩颈的穴道打去。

    玉涵缺身在衣柜之中,动作自然施展不开,而鬼傲便像座巨山一般,挡住了他的去路。

    玉涵缺手上功夫施展不开,又处处受制,对打几招后他恼了。而鬼傲则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与他对招,毫无阻滞。

    玉涵缺呔了一声,寻了个空隙,身子一扭,就伸出一脚,直朝鬼傲的胯|下踢去。

    鬼傲一怔,眸光闪过一丝狠光,双脚一个交叉,身子强行扭开,而后快速地伸出一扯,将玉涵缺强扯了出来,趁他还未来得及反应之时,快速地点上他的穴道。

    砰地一声,玉涵缺跌倒在地。

    鬼傲弯下腰,一扯玉涵缺脸上的面纱,便摸了摸下巴,定定地看着那咬着牙的玉涵缺,一脸坏笑。他似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一般,收起了往日里狠戾的模样,绕着玉涵缺走了一圈,打量着他。

    玉涵缺已是羞愧得闭上了双眼,想他四处行窃了那么久,从未失手,今日竟然栽在了男色里,当真是丢脸。

    鼻尖悠悠地传来鬼傲沐浴后的清香,漾得玉涵缺的心都醉了,他吸了几口气,冷声道:“教主不穿衣服么?”

    鬼傲一怔,眼底的戏谑更甚,他俯下|身,伸手捏住了玉涵缺的脸,左右翻看起来。玉涵缺闭起了双目,轻喘的呼吸喷洒在鬼傲的手上,挠得他痒痒的。

    仔细一看,发觉玉涵缺样貌清秀,肌肤瓷白,此刻羞愧的脸上晕满了绯色,在昏暗的烛光照亮上平添了一丝风情。

    鬼傲注视着玉涵缺的眼愈发深邃,忽地他弯腰将玉涵缺抱了起来,便朝浴桶走去。

    玉涵缺一惊,怒喊道:“你要作甚!”

    “呵,你都瞧过本尊的身体了,本尊不瞧回去怎地行。”

    察觉到对方眼里的欲|望以及身体的反应,玉涵缺瞪大了双目,厉声呵斥鬼傲,可是鬼傲一心都扑在了**之上,哪顾得了他,更何况玉涵缺如今被点了穴,反抗不了,若不趁机占便宜还到何时。

    玉涵缺已经绝望了,扑通一声便被扔进了水里,呛了一口水,鬼傲的动作也快,他跳进了桶里,三下五除二地便将玉涵缺身上的衣服剥光了。

    玉涵缺身子抖得不成样,哪晓得今夜东西没捞着,还把自己送入虎口。虽说身为男子,对这种事情不在意,可是想到自己竟然要被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侵犯,他怎能接受。

    就在鬼傲探手碰上他身体时,他喊了出声,“慢着!”

    鬼傲的手一顿,又继续动作。

    玉涵缺已是愤怒之极,从未见过如此不要脸的人,他呵斥道:“你停下!”

    “呵,停下作甚?”鬼傲可不理会他,伸手便要往玉涵缺的臀部移去。

    “不,你停下,你放过我,我们做比交易。”玉涵缺深深地阖上了眼,声音颤抖得厉害,生怕对方不顾他所言而强行行事。

    鬼傲这次却真的停下了,他凑到玉涵缺的耳边吹了一口气,道:“哦?你觉得你有甚可以与本尊交易的?况且,即便本尊不同你交易,本尊也并无损失。”

    玉涵缺身子抖得更是厉害,他咽了口唾沫,抖着声道:“你不是对方才那什么定远王不满么?我……我可以替你去刺杀他。”

    “嗤,本尊虽不满他,但还不至于致他死地,况且,凭你的武功,啧啧,倒还不如本尊亲自出马。”鬼傲摸了摸玉涵缺光滑的脸蛋,调笑道。

    玉涵缺一怔,知晓鬼傲说的的确在理,他的武功连鬼傲都不如,如何能劝服他放了自己。他强吸了几口气,抑制身体的发抖,不死心地又道:“我轻功甚高,可……可助你偷窃财物。”

    “嗯,这倒不错,”鬼傲敲了敲下巴,喃喃道,然而就在玉涵缺以为有一线希望之时,却听他话语一转,又道:“不过,本尊的鬼狱教要甚有甚,这偷窃财物本尊可不稀罕。”

    这话如同一盆冷水在玉涵缺头上倾盆而下,如今连他自傲的轻功都无用武之地,他还能祈求鬼傲如何放过他,可怜他如今竟如待宰的羔羊般,不能反抗。

    鬼傲已经没有耐心了,他将玉涵缺揽到了自己的怀里,细细地抚摸着他顺滑的背,意图安抚他的躁动,哪知这反倒要玉涵缺抖得更是厉害。

    鬼傲撩开了玉涵缺的长发,亲了亲他白皙的脖颈,探手伸入他将要进入的地方,一点一点地按压揉弄。

    羞耻的地方被异物进入,玉涵缺身体早已抗拒得不行,他张开口大声地喘气呼吸,用力将那手指强挤出去,可是越是这般,越是激起鬼傲的征服欲。

    鬼傲双眸一深,便再不顾其他地将手指完全没入,“唔……”干涩的地方受到刺激,玉涵缺疼得闷哼了一声。

    而鬼傲显然没发觉玉涵缺的疼痛,此刻玉涵缺正靠在他的肩头,他完全看不清玉涵缺脸上的惨白,还以为那是玉涵缺舒服的呻|吟声,是以他毫不怜惜地用指在玉涵缺体内翻搅,疼得玉涵缺两眼都快发黑了,唇上都咬出了鲜血。

    可是他素来自傲,又岂会与人低头,他便这么默默地咬牙撑了下来。

    鬼傲觉得差不多了,便将手指抽了出来,换上自己的物什,一个顶身,便强行侵入!

    房内忽地响起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强烈的痛楚从身体侵入,这一刻,玉涵缺终于抑制不住地痛呼出声,没多久,身体的痛楚与被侵犯的羞耻感将他完全湮没,他两眼渐渐发黑,没多久,便沉沉昏迷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quq我好重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