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照射进屋,暖暖的拂过一丝温和的风,轻轻地吹动着床上之人的碎发。
墨夜慢慢地睁开了眼,微微地看了一眼窗外,发觉天已亮全。他侧过头,便看到了那个蜷缩在他怀里的人。
此时蓝笑云犹睡得香甜,他咂巴咂巴了嘴,软软糯糯地梦呓了几声,又拱了拱身子凑到墨夜怀中。
墨夜温柔地轻轻一笑,抬手轻抚那甜梦的睡颜,爱怜地顺了顺他的发。他轻轻地放好蓝笑云,扯起被子覆好蓝笑云满是情|欲痕迹的身子,便翻身下床,捡起地上的衣裳穿好出门去了。
将近午时时,蓝笑云才一身疲惫的醒来,他揉了揉眼,发现墨夜已经不在身边。他边打着呵欠,边唤墨夜的名字,哪知竟无人应答。
他慵懒的在床上滚了几圈后,便起身,穿衣,洗漱好后,走到铜镜前整理衣装,可是——
“嗷——墨夜,为毛我身上那么多红印啊——”
只见他袒露的胸膛上,满布着许多红色的痕迹,左一块右一块,好不难看。蓝笑云一惊,脱下了外袍,转过身一看,背部也有不少的红印。
蓝笑云怔了怔,衣服也没穿好就冲了出去,大声呐喊墨夜的名字。
然而他将墨云谷逛了个遍,也没找到墨夜的影子。他扁了扁嘴,撒腿就朝谷口跑去,哪知跑得太快,咚的一下就撞上了一堵肉墙,蓝笑云揉了揉鼻子,抬头就看到了一脸惊诧的墨夜。
墨夜手里犹挑着一袋东西,乍一看到蓝笑云赤|裸着的上身,他手里的东西差点就掉落在地。莹白的身体在阳光下泛着玉洁的光,身上的红痕犹带着情|欲的淫|靡味道,大早上便看到如此诱人的情景,他怎不动情。
然而蓝笑云可没闲情跟墨夜说情话,他揪着墨夜,不满地问道:“你去哪了?”
墨夜清咳了一声,后退了寸步,避免自己起了反应的身体接触到蓝笑云,他举起手里的东西,道:“去给你买南瓜馒头。”
“啊!”蓝笑云一听到自己爱吃的东西,就蹦了起来,一把抢过墨夜手里的东西,直接掏出一个馒头就往嘴里塞,完全忘了他找墨夜是为了什么事了。
墨夜宠溺地看着他一口一口地将馒头塞进嘴里,把自己的嘴巴弄得鼓鼓的,让人直觉好笑,但却又可爱至极。
蓝笑云闷头就吃,吃到还剩最后一口时,才抬起头,鼓着腮帮子,眨了眨眼道:“唔,墨夜你不吃啊?”
墨夜摇了摇头,示意他自己吃。
蓝笑云则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将手里还剩一点的馒头伸到了墨夜眼前,笑嘻嘻地道:“嘿嘿,还有一点,给你吃。”
“……不了,方才我已吃过早点。”
“噢。”蓝笑云噢了一声,就把最后一口馒头快速地扔进了嘴里。
墨夜看他吃完后,揉了揉他的发,关切地问道:“怎地一大早便跑出来,还……”墨夜瞟了一眼蓝笑云的身子,又尴尬地不说话了。不知是不是受“痴缠”以及“七花七叶果”的影响,他的欲|望远比以前来得更多,有时哪怕只是碰个手,都能让他起反应,当真是让他暗暗叫苦。
经墨夜一说,蓝笑云才想起来,他撩开了自己的头发,指着自己身上的红印道:“你瞧,我身上有好多的红印。”
墨夜一怔,他微微地低下头,仔细看蓝笑云身上的红印,只见那红印有大有小,形状不一。墨夜轻轻地伸指碰触,“疼么?抑或是痒么?”
蓝笑云扭了扭身子,“没感觉。”
墨夜皱了皱眉,讪讪地道:“昨日里,我并未刻意在你身上留痕。”
“啊?”蓝笑云睁大了眼,墨夜没在他身上种草莓,那这些红印怎么来的。
他一惊,便赶紧扯着墨夜往外就跑。
墨夜一把搂住了他,道:“去何处?”
“去看医生!我身上长那么多红印,说不定是过敏了。”蓝笑云挣扎起来。
墨夜跟他相处久了,自然知道很多现代的词语,他抱起了蓝笑云,道:“你先穿衣,莫不是你要光着身子跑出去罢。”
蓝笑云动了动身,努着嘴不满的道:“大男人怕什么,大夏天时光膀子还少么?”
“嗯?”墨夜语调上调了一度,眼里现出危险的光芒,吓得蓝笑云赶紧捂住了嘴巴,不敢说话了。
给蓝笑云穿好衣服后,墨夜便驾马带着蓝笑云到业河的医馆诊断。
诊断的结果,果真是过敏了。大夫说许是天气燥热,蚊虫叮咬造成的,只需涂抹一些药便好。
回到墨云谷后,蓝笑云就乖乖地脱掉了上衣,坐着让墨夜给他擦药。
冰凉的药液涂抹在身上,触感舒爽,在这夏日的天气里直觉舒服,蓝笑云眯着眼享受着墨夜的服务,有时忍不住就叹了几声,惹得墨夜给他抹药的手都如着了火一般。
蓝笑云的肌肤本便光滑,如今混着粘稠的药液触上肌肤,更平添了一种淫|靡的味道,加上那诱人红印,简直是在勾引着墨夜隐藏的欲|望。
只是一个普通的涂药,都让墨夜身子像着了火似的,双眸越发深沉,可是,那白皙的上身,满是白色的药液,纵使他欲|望再高涨,也不可能在这种时候将人扑倒。
所以,一涂完药后,墨夜就放下了药瓶,冲了出去。
蓝笑云觉得后背的温暖一空,再回头时,墨夜已经不见了踪影。他好奇地摸了摸脑袋,便自己拿起药瓶无聊地捣鼓起来。
好一会儿,墨夜才满脸红晕地走了回来,然而一进屋,就看到蓝笑云将自己脱得只剩一条裤衩,正拿药液涂抹在自己的腿上。
轰地一下,墨夜的血液怵地冲到了脑上,精|血炸得他的头嗡嗡作响。几近赤|裸的蓝笑云,裸|露着两条细长的双腿,还不知危险到来似的,扭动着身躯,如此诱人的风景,让墨夜怎能抵挡。
他冲了过去,就在快触碰到蓝笑云时,蓝笑云正好抬起了头,看到墨夜后他甜甜一笑,道:“墨夜,你回来了,快来帮我上药,我腿上还有好多红印呢。”
墨夜闻言,哪还敢做那等事,当下便深吸几口气,强压下欲念,一把扯过那药瓶,闭着眼给他涂抹起来。
可是,越是看不到,这触觉更是敏锐,滑腻的肌肤触感从手指上传来,如一串电流激得他全身酥麻。墨夜低吼了一声,便扔下药瓶,丢下一句“自个擦”,怵地一下跑走了,徒留下蓝笑云在莫名其妙的发怔。
到了中午,墨夜也没有现身,肚饿的蓝笑云找了一圈,才在冰窖里找着墨夜。可墨夜正在打坐练功,他也不好前去打扰,便自己去解决午饭问题,给墨夜备好饭菜。
然而,直到晚饭后,墨夜依旧未出来,连午饭都没有吃,蓝笑云这下可急了。
他冲进了冰窖,就这么呆呆地坐在墨夜旁边,等着墨夜运功完毕。
可墨夜哪里有在练功,他情|欲大涨,心绪不稳,若是强行练功,只会让自己走火入魔罢了,因而他不过是盘着腿呼吸吐纳而已。至于为何不出去吃饭,他只是怕见着蓝笑云,他又途生欲念,届时又得跑回冰窖。
然而蓝笑云却不知道墨夜所想,就一直这么抱着膝陪着墨夜。
良久,墨夜终于憋不住了,嘶哑着嗓音道:“你跟进来作甚,快出去。”
蓝笑云听到墨夜开口,就喜滋滋地扑到了墨夜身上,蹭了蹭,道:“墨夜,你醒啦。”
墨夜的身体已经僵住了,受冰窖影响的冰凉身体忽地碰上一具温暖的躯体,尤其这还是自己心上人的,这要他如何把持得住。
墨夜僵硬地转头,硬邦邦地道:“你先出去。”
“诶,”蓝笑云抬头,伸手摸了摸墨夜的额头,道:“墨夜,你是不是病着了,怎么说话声那么奇怪。”
墨夜已经临近崩溃了,他一把拍到了蓝笑云的手,嘶声道:“你快出去。”
“你……”蓝笑云察觉到墨夜的不对劲了,他扳过墨夜的脸,发觉墨夜正紧闭着双眼,睫毛在颤颤地抖动着,脸上满是绯色。他也是男人,很快便知道墨夜为什么变成这样了,他低头一看墨夜的下半身,果然如此。
忽地,他脑子闪过一丝光,花花肠子转了几圈,就道:“墨夜,你是不是想那个了?”
墨夜偏过头去不答,但已经红至耳边的绯色已经泄漏了他心底话。
蓝笑云笑得眼都弯了,他扑到了墨夜身上,搂着他的脖子,道:“墨夜,你是不是觉得我身上涂了很多药,所以就不想做。”
墨夜知道自己心思已被看穿,便只得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蓝笑云邪恶地在心里笑了几声,就趴在墨夜身上,蹭了蹭,“墨夜,你想要做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的,虽然我身上涂了很多药,不能躺着,但是……”
蓝笑云突然拔高了音调,一拍胸脯,大声道:“但是我可以上你啊!”
“……”墨夜沉默了。
蓝笑云眼看墨夜没有拒绝,直觉有戏,赶紧趴在墨夜身上一会儿笑嘻嘻地说做受怎么舒服怎么好,一会又苦着脸说墨夜不让他在上面是不爱他。
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后,墨夜渐渐地软化屈服了……
他点了点头,便应了。蓝笑云一喜,就快速地将墨夜扑倒,几下就扒光了墨夜和自己的衣服。
他从自己的布袋里掏出了准备多时的润滑液,就架着墨夜的双腿,将药液就着手指缓缓地送到墨夜体内。
然而刚进去一点,墨夜就忍不住地闷哼了一声,他的秘|处未曾经过情|事,自然无法适应侵入的手指,只是进去了一个指节,他就难受得绷紧了身子,抗拒似的,让蓝笑云再难进入。
蓝笑云听到墨夜的闷哼声时,心就软了。他初次做那事时,在“痴缠”的药效下,后|庭已经软化,所以一直都未曾有过痛感。之后跟墨夜做时,墨夜都很温柔细心,也不曾痛过。
可是,耳闻墨夜这素来不怕苦不怕疼的人都忍不住闷哼,他哪能不心忧。但是,未曾尝过做攻滋味的他,自然还是想尝尝鲜的,所以他又挖了一大块药膏,又朝墨夜体内伸去,不过这一次,他未免墨夜受痛,进入时速度非常缓慢,还轻轻按揉,另一只手还轻揉墨夜的物什,两种刺激下,墨夜早已被烧得欲|火焚身了,而蓝笑云却还未停手,动作反倒越来越慢,心疼地慢慢按压,而这缓慢的结果就是——
墨夜嘶吼了一声,翻身起来一把夺过蓝笑云手里的药,倒在自己的手上,就在蓝笑云以为墨夜要自己给自己润滑之时,一个手指怵地伸入了蓝笑云的体内,快得让他反应不及。蓝笑云一声嗷叫,没多久,他就被墨夜吻住,而下|身忽地被巨|物充盈,嘴里只能发出唔唔的抗议声了。
于是,蓝笑云第一次反攻以失败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