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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非这蛇通灵性,能感到杀气?

    叶问心赶紧放弃运功,抱着慕容秋静的手指微微发颤,心里直祈祷这家伙没有玩性主动退去,也盘算着万一自己逃不过,至少得保证慕容秋静安全不是?手一点一点移到慕容秋静的腰际想要找到最佳着力点,能有机会推开怀里的人。

    慕容秋静当然明白相公这是想要做什么,轻轻摇头,你可,可又不敢动,急得脸都红了,不可以,不可以,相公不可以。

    叶问心却灿烂一笑,做了一个亲吻的嘴型,力气慢慢集中到手掌,眼光死死盯着那渐渐恢复原貌的毒蛇,等最佳的机会,**!上次遇到那巨蟒也没有如此没底过,今却被你这小小的东西弄得只有等死的命。万一没弄好,这家伙反咬静儿一口都有可能,呼~~~沉住气,沉住气。

    那毒蛇虽已没了怪声,头却始终保持前后一仰,一仰,完全没有下去的意思,心理暗骂一句**e! 心一沉,双掌用力,右腿同时向相反的方向一踢……

    被推出的慕容秋静回头瞬间脸都白了,张大眼,大喊一声“相公!”

    叶问心更是瞪着眼,尼玛,为毛这么大力都没有把那缠着脚脖子上的毒蛇?头猛地还要咬过来,完了!死了~~~~~~干瞪着眼~~~~

    “咔嚓”一道白光,那一秒,漆黑的山谷被照得雪亮,闪得叶问心赶紧侧头,什么情况!

    慕容秋静惊愕地张着嘴,离得远的她看得清清楚楚那本已经扑向相公脚腕的毒蛇自己被身后闪来那道耀眼的白光生生宰成两段!

    反应过来的叶问心气不打一处来,一个鲤鱼打挺,就要去踩那已被划成两截而依然在蠕动的毒蛇。

    刚要奔过去就被人一把拉住“别过~~~~”‘去’字还没说出口,地上那被切断的半截蛇头猛地弹了起来,似离弦的快箭,向叶问心的大腿飞来,本以为蛇已经被斩只想上去泄泄愤,哪想到这种情况,慌忙后退,同时本能地用手去挡!

    “危险!”

    一根树枝及时在大腿处一挥,一道血红弧线飞了出去……

    喔~~~~呼!好险,这是什么怪蛇?断成两截还要咬人!也看见来者是白簌簌,回头看着白簌簌不好意思地干笑一下“谢谢师傅,它~~~~~”今天到底什么事啊!

    “嗯,这草玉子就算你把它截成多少段,只要头是完整的就可以再咬人,所以刚才……”

    叶问心自知道刚才鲁莽了,尴尬地挠挠头,哦,这样,真是怪哉了。

    那蛇头的反扑把本松了口气的慕容秋静吓惨了,好在师傅再次及时出手,施礼谢过后轻轻靠到叶问心身边,小声问“相公你没事吧?”

    叶问心抿嘴摇头,刚才确实太惊险了,山里太多不可预计的危险了,是自己有点掉以轻心了。

    看着眼前乖乖的小两口,噗,真是的,我又没有责怪的意思,你们这委屈样作甚“没事了,越近白垩各种毒蛇会越来越多,小心就是,把这个带身上,可以免蛇蚁近身。”好在自己没睡过来遇上了,要不论谁也救不了。

    “哦,好”原来还有法宝,看来师傅做了很周全的准备啊,

    白簌簌不便打扰,说完就离开了,叶问心做了个俏皮的表情,要把师傅给的药袋给慕容秋静,转身却看见慕容秋静已经离开了,怎么了?追上前“师傅给了药袋~~~~”

    但慕容秋静就像没有听见似的,继续走,继续走,数度也不快。

    “怎么啦?”上前轻轻拉拉慕容秋静的衣袖,回过头来的脸上明显是挂着泪,蹙眉“怎么哭了?身体不舒服么?”

    被拉住的人埋着头继续不说话,没错,她哭了,心里也生气了,是感动的气了,为保护自己相公推开了自己,她感动,但这不是她想要的,她更希望是一起面对,一起面对危险。

    呃,叶问心最怕这,过去用胳膊撞撞慕容秋静的胳膊“到底怎么了?嗯?”

    没回应,还是埋着头,

    唉,侧头去看那埋着的俏脸,咦,好好的怎么哭了?“喂~~~~不要这样好不好?”一边说一边慢慢的把药袋栓在慕容秋静的腰上,手不停嘴也不停“有了这个以后就不会再发生刚才的危险了,所以你要把它带好,来,快帮相公我也系上~~~~”

    默默接过叶问心手中的药袋,不说话,只是咬着唇慢慢系,仔仔细细地,当确定稳稳当当后才道“有也不许再推开我,静儿不要相公一个人承担~~~~~”

    “哦,不是说不会发生了嘛,所以不会了”乖乖的

    “其他情况下也不可以!”撅嘴仰头,手也一直抓住叶问心的腰带,有点专横,有点小霸道。

    “哦,好,不可以,都不不可以~~~~喂!慕容秋静!你怎么有这么多不可以!我不是说不可以哭吗?那你又怎么哭了?我说的就不算话了?”

    “我哪有哭?”赶紧拭去眼角的泪。

    “你看你看,眼泪还在眼角”拇指帮着拭去眼角的泪,

    “人家只是被感动得幸福的眼泪,是可以的”别扭地互掐手指。

    “是么?我可没说这个可以”把还在别扭的慕容拉进怀里“小笨蛋,好了,放心吧,以后要死也拉你一起~~~~~~”

    “不许胡说~~~~~”手指压上薄薄的唇,不许说死

    一口反咬住附在唇上的手指,嘴里含含糊糊“不许不许不许~~~~呵呵~”

    “呵呵~~~~放开啦~~~~”被逗得笑,却又不敢大笑,

    得意地摇头“不放不放不放~~~~~”口水都流出来了

    “咦~~~~口水~~~~~”

    放开嘴,吐吐舌头“甜的,呵呵,好啦,我守夜去,静儿回帐篷吧,外面冷。”

    “哦~~~~”握着刚被含着的手指,刚才竟有触电的感觉,再不走真怕……咽咽喉,乖乖地点头“好,那相公小心点”刚才也是自己分了相公的心吧,回去也好。

    “哦好,回去吧~~~~”挥挥手,直看到心爱的人儿回到崖口,这才座回到刚才的树桩处,宝藏,宝藏,呵,摇头,不想了,回神专注地注视着远处。

    如此直到星月渐渐无光为止,天又快亮了,迎着远方天边裂开了一条暗红色的缝隙,原本躲避风寒的牛羊涌动着成群结队走向草地,估计也只有此时它们才会如此循规蹈矩吧,成千上万的数量,何其壮观!

    刚起的众人被山口中吹出的冷风一激,都清醒了过来,不由自主地都向东方望去,太阳就要出来了,暗红色光芒慢慢转为玫瑰色…血红色,最后化做万道金光,金光从那万年冰川反射到谷底,那一刻,无边的草原像是披上了一层五彩珍珠,晶莹剔透,绿绿葱葱,真美啊。

    “快看那边!那儿!”无影指着远处,脸色激动不已。

    顺着所指方向望去,一座庞大的古城展现在众人面前,无数断壁残垣,砖木土石的各种房屋建筑,城中大小塔楼无数,最突出的,是一座已经倾斜了的金色石塔,它静静的耸立在城中。眨眨眼睛,都还以为是自己还没睡醒,那是什么?

    昨夜一直走到天黑,没想已经穿越了峡谷,而眼前的莫非就是白垩城,“师傅您看,那是不是就是白垩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