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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被我猜对了?里面真的有人在——那什么?
兆马的脑中亮起一个超大的黄色惊叹号,立刻紧趴在门上,右耳一贴便开始偷听起来。(请放心,这次必不会再掉进去。因为自从在汪馨雅家因用力过猛而一头砧进浴室后,他便特地重新练习了一番偷窥/偷听技术,确保不会再出现失误了)
这是可莹姐的声音!兆马屏住呼吸,内心既失落又兴奋。失落是因为他心中圣洁无比的大美女汪可莹似乎正在被捏着嘴喂饭,而兴奋则是因为他自动带入了苦主角色,隔着一扇门享受ntr的感觉让人心急火燎、欲罢不能。
但很快兆马便意识到了不对。
照理来说,双人自行车应该都是要两个人配合才对,可是他蹲着窃听了半天,却始终只听闻一个女声寂寞独唱——难道说这汪可莹实际上和陆希允一样,是个喜欢独自修炼的主?
“呃...”只听声音似乎越来越痛苦,仿佛里面的女人堕入了地狱,正在遭受什么惨无人道的折磨;兆马心中疑团越来越大,这声音让他想起了自己大学那会儿参加校园篮球赛时被人恶意肘击倒地后的呻吟,那时的他也是这样,倒在地上捂着后背惨叫的。
我不能坐视不理,必须开门一探究竟。不管里面是什么妖魔鬼怪,你都通通给我现行!
兆马深吸一口气,已经想好了借口,如果一会儿有什么香艳的场景被自己看到,他就说担心汪可莹的办公室遭贼,自己是来护花的。
当然啊,如果说里面的女士需要什么帮助,那自己当然也是乐意之至,毕竟小马天生就是用来为美女服务的。
想到这里,兆马立刻咳嗽一声,随后直接握住把手将门一把推开,大喝道:“什么人躲在里面?”
门“歘”一声被打开,可开门之后,并没有任何不可描述的场景出现。印在兆马眼前的,反而是汪可莹蜷缩在一张小床上,捂着小腹,身体弓成了一只虾米似的痛苦模样!
“可莹姐!你...”兆马见汪可莹脸色煞白,似乎是遭什么大病缠身,立刻将脑海中其余的杂念抛除,快步跑到她的身边蹲下道:“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兆...兆马?”汪可莹虚弱地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豆大的汗珠从鬓角滑落:“我,我没什么...你有什么事?”
“我来送材料,听见里面有异响就擅自进来了。”兆马看着汪可莹扭成麻花似的样子,手和眼睛都不知道该去往哪里,只得急切反问道:“可莹姐你这叫没什么事?你到底怎么了?”
“我肚子不舒服。”汪可莹翻了个身,声音相当微弱。
见她的后背早被汗水打湿,兆马心中未免一阵心疼,忙说道:“需不需要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只是...”汪可莹摇了摇嘴唇:“每个月都会这样子...我习惯了...一会儿就好了...”
原来是痛经啊?
兆马顿时会意,也不禁感慨起自己未免太没有眼力见。一想到门口就有饮水机,他立刻跑了出去,将蜜雪冰城的茶杯泡满热水递到汪可莹面前道:“可莹姐,你喝点热水吧!”
“嗯...你放在边上...”汪可莹吃力地翻了个身:“谢谢你啊。”
“可莹姐,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看你这样子,我心里真难受!”兆马内心其实早就将汪可莹当成了自己的亲姐,如今见她因为生理期的缘故如此痛苦,内心当真五味杂陈,难受地都快哭了出来。
“你...”此时电钻般的疼痛从小腹处不断传来,汪可莹说话都没了力气,她看向兆马,虚弱地从牙缝中挤出了几个字:“能帮我...下楼...拿一下外卖吗?”
“都什么时候了?可莹姐你还要吃外卖?”兆马怀疑对方已经精神错乱。
“里面是止疼药,之前的吃完了...”汪可莹蜷着身体解释道。
“我明白了,你等着我!”兆马跟飞一样离开办公室,噌噌噌朝着楼下跑去。
从门卫处拿起外卖袋,他马不停蹄地重新往三楼冲去,眼看电梯无法使用,兆马决定走楼梯。
刚上了两步台阶,他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不知道可莹姐办公室里,有没有备用卫生巾?
咱们来推理一下,痛经一般都是在月经的前两天发生的,既然汪可莹是通过外卖叫来的止疼药,那就说明她压根没有提前准备,这必然是来月经的第一天。
既然是第一天,那么出血量肯定很大。刚才看袋子里只有一包芬必得一包布洛芬,没见装着卫生巾,如果我能帮她准备好的话,说不定她会对我另眼相看呢!这是个提升好感度的绝佳机会!
可这个时间点,找谁去要最快呢?
兆马脑海中快速闪过每一种可能性——汪馨雅,曹思曼,桃子...
(陆希允肯定是不可能的,她会把我当成破罐子破摔的变态)
这时他恰好看到辛奈玩着手机下了楼,情急之下,大脑未经思考,直接把想说的话喊了出来。
辛奈只听到有男生朝自己大喊了一声:“诶!你有没有多的卫生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