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最近这一段时间,你多多泡一泡这灵泉,然后多休息,尽快把身体修养好,争取过年你就能像以前活蹦乱跳的。”
熙悦鼻子皱皱:“说的我好像是不愿意快点好似的。”
现在,没有一个人比她更想好的。
肋骨断了两根,呼吸都疼,每日躺在床上,后背疼,坐一会儿吧,又觉得很累,还要忍受肋骨的疼,那个难受的滋味谁也体会不到。
“泡一会儿就舒服多了,不那么疼,日后,每天来这里泡一次。”
邵熠是一点没意见:“好,我侍奉在你左右。”
“呵呵,傻样。”
她明媚的笑容,让邵熠看的有些发呆,这样的笑容,在前十多天里,每日都是靠着回忆在度过,今日在此看到她开怀的笑,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寝室外。
古九祥和火宝宝来了,被拒之门外,这让老头子十分的恼火。
“我徒儿受伤,我当师傅的来看看怎么就不行了。”
古九祥可不管树精和花精说啥,自己撵着人:“去去,进去告诉我徒儿,我来看她了,要是她不应声,我可就闯进去了。”
嘴
巴上是这么讲,可是脚丫子却没有一丁点要动弹的意思。
空间里的人,听到外面这话,熙悦无奈耸肩:“出去吧,我这师傅,脾气不小呢。”
都把她那两个婢女给吓唬住了。
邵熠无声从灵泉池中起身,帮熙悦穿好衣服,自己一套,抱起她出了空间。
安顿好她,这才去寝室外,亲自迎接古九祥:“师傅请进。”
古九祥瞄了眼他,蹙眉,埋怨的道:“大白天,干啥还让婢女守门。”
一看就是没干什么好事,古九祥那眼神里是赤裸裸的这个意思。
邵熠没解释,摸着鼻子跟在古九祥身后。
身后的火宝宝一把拽住了邵熠,硬是把他给拖到外面:“我妹子伤势如何?”
“救治及时,没生命危险,但是断了两根肋骨,所以需要静养。”
静养两个字,他说的很重,可在火宝宝这里压根不存在静养不静养。
他反手巴掌就拍在邵熠的胸口上,吃笑的养着下颚,对上邵熠的视线:“告诉你,只要有大银子赚,我妹子保准不出五日,一定会活蹦乱跳的跟我去搞银子,你信不信。”
邵熠对火宝宝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了。
“你别做梦了。”说罢,转身走出一步,又觉得不大对劲儿,侧身盯着他警告:“要是熙悦有个三长两短,不管你是谁,我都敲断你的腿。”
火宝宝瘪嘴,他不过是想刺激刺激熙悦,让她赶紧好起来而已,可是面对自己的腿,顿时觉得,还是腿来的重要。
罢了,谷里的事情自己多辛苦一些,等回头熙悦好了,他和许田再成婚吧,也不着急这一时半刻。
他跟在邵熠身后进了屋子,瞧见爹在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自己多担心。
可怜的样子让熙悦好好的哄了许久,说了些好听话,这才制止住师傅的眼泪。
后来没办法,她转移了师傅的注意力,问道:“师傅,你这次去京城可是提亲成功了?”
古九祥听到谈起儿子的事情后,立马来了精神,果然不再嚎了:“成功了。”
靠在床头的熙悦很诧异,也顾不上喝相公递过来的水,连忙问:“这么顺利?这九门提督还是很好说话的呀!”
古九祥闻言,暗哼。
好说个屁话,还不是背地里给
许田的爹先下毒,再让火宝宝救他命,这全家感恩的跟个孙子似的,还巴不得把许田嫁过来。
不弄点小手段,这亲家是真不给面子呀。
“还行,现在许田在家待嫁,她还不知晓你的事情,没告诉她。”
就他那儿媳妇胆子比老鼠都小,要是告诉了,不敢说她的眼泪把京城淹了吧,至少能把第一谷给淹了。
熙悦看师傅脸上明显表现出不悦的神色,想来这婚事也不是很顺利,不过许家能答应嫁女就行了,何必较真那么多。
“听说谷里遭遇了党森的围攻,现在如何了?”
说起这个,古九祥就是一肚子的气,不过这胸中的一口气被儿子给泄了。
“狗杂碎,让你哥哥一剑给抹了脖子,省的再出来蹦跶。”
说的咬牙切齿:“你这落难,他不知道帮着找,却想着把你老巢给你掏了,岂能容了这等忘恩负义的玩意。”
看他气的不像样,火宝宝立即接过话:“党森带走的那群人,又折返回来想要加入第一谷,我没收,并且我跟师傅走之后,把上山的路,加了阵法,现在谷里很安全。
”
熙悦颔首,喝了口茶水:“这就好,只要谷里没事,那我就彻底放心了。”
古九祥与火宝宝对视一眼,把一些事情都憋在了肚子里,现在还不能让熙悦知道谷中的事情,等她养好伤才是重中之重。
他们闲聊了一会儿,师傅和宝宝这才离开。
等人走之后,熙悦才问起邵熠:“我瞧着师傅和宝宝有事瞒着我,你可知道是什么?”
“你这哪里是受伤的人,眼睛还这么毒。”邵熠调侃了她一句。
但也没用她问,还是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党森攻入谷中,杀了谷中不少人,原本一个谷里还有百十来人,现在也就三十不到。”
卧艹,这他么的惨。
熙悦当下有点不淡定了:“这可不行,这谷中就这么点的人,谈何发展。”
看娘子这一下子斗志又昂扬起来,邵熠担忧的这颗心算是彻底放下了:“我给师傅想了个办法,师傅和火宝宝正在琢磨呢。”
办法?
“我也想听。”说着话,把水杯递给他,一双大眼眨巴着望着他。
也很想知道,相公出的是什么馊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