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傅礼治完腿,孟恬就进了山。
她想着去山里找找有没有人参、灵芝之类的药材。她现在空间里的财物很多,不过现在没有能在明面上拿出来用的。就算是要花,也总得有些由头。
傅礼家的情况整个村里人都知道。她若是直接拿出钱,难免别人不会将县城失窃的事情与她联系上。经历过末世,孟恬对于人身安全最为看重。
孟恬一直都是思维比较缜密的人,她可不想因为自己的疏忽大意,给生活里带来麻烦。
若不是这个时代人人不平等。她也不会想那些乱七八糟的。空间里有田、有粮。她快乐的做个米虫就很好,什么都不用想。可是生在这个时代似乎不太允许。
速度很快的就进了深山。孟恬没有刻意去寻找,而是将异能与身边的大树和其他的植物沟通。很快她就感应到了一株人参的存在。孟恬心情不错,直奔着那个方向跑去。
远远的就看到一棵三四十厘米高的干枯树枝上挂着几个红红的果实。叶子上已经酿出了嫩嫩的绿芽。看着地上露出来的一点纹理。
孟恬预测这株人参不足百年。不过有一株就不错了,她也并不是真的要靠人参赚银子的。不过该卖还是得卖。
从空间里拿出挖土的工具。在离人参还有四五十厘米的地方开始往下挖。为了最大程度的保证参须的完整性,孟恬花费了不少的力气。
看着被自己完整挖出来根须来的人参,孟恬很满意。这两天县城里应该挺闹腾的。不过孟恬觉得这事儿跟她没啥关系,该去还是得去。
明天她就去县城把人参卖了,顺便买几个下人回来。她今天想了想,不能所有事情总是去麻烦村里人。自家的事情最好还是要在自家解决。
晚上睡觉的时候,孟恬就把自己的想法跟傅礼说了。傅礼一点意见都没有。家里的事情全部都由孟恬做主。
第二天上午,孟恬驾着马车去县城,在半路上遇到了走路去镇上的徐二郎。孟恬好心的让徐二郎搭车。徐二郎感觉有点尴尬。
不过,在孟恬的盛情邀请下,还是坐着孟恬的马车去了县城。“徐二哥,你什么时候回?我大概一个半时辰左右就能忙完。到时候再顺便把你拉回去。”
其实徐二郎进城来就是帮傅礼给姬林南送一封信。应该半个时辰就能忙完,不过傅礼并没有说这个事情要告诉孟恬,徐二郎忙不迭的点头。
“好的弟妹,你去忙吧,那晚点我到城门口这儿等你。”
说完,连忙转身小跑着走了。
孟恬觉得傅礼和徐二郎似乎有什么事情瞒着她,她的眼睛微眯。看来她的小夫君有秘密了。不过她并没打算参与。她觉得傅礼没有害的心思。其余的他想做什么就由他自己去做好了。
不过这被人瞒着的感觉着实让她心中有些不爽。哎,算了,孟恬想着还是她自己大度一些。若是这傅礼真的瞒着她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孟恬眼中杀意毕现。
她已经一个人过了那么多年,继续过孤独的日子,也不是不可以。
孟恬直接去了正和堂。蒋大夫正在给病人看病,见孟恬背着个背篓进来了,连忙放下手中的病人过来了。
“孟娘子,今天怎么有空过来?我这两天正好有一些地方没有弄明白的想请教孟娘子呢?”
孟恬的嘴角抽了抽,她就知道这个老头是个医痴。没事的时候都避着他这个门前走,就怕这老头子抓到她开始没完没了的问这问那。
“蒋大夫,我知道你这忙,不过有个东西给你看看,方便吗?”
蒋大夫一听孟娘子手里的东西,那肯定不是凡品,连忙将人引到了后院。
进了后院,孟恬也没有耽搁时间,直接将背篓上面的杂草扒拉开,里面一株根须完整的人参就露了出来。蒋大夫引着孟恬坐下的手一顿。接着眼睛中就露出了欣喜的神色。
“孟娘子厉害呀!这,这人参应该有七八十年了,也是个不错的年份的。这根须挖的真是完整。”
说话的时候眼中都是赞叹的神色。不用问,也能看出来这株人参是新挖出来的,上面还带着泥土的芳香。孟恬也没有客气。
“蒋大夫,看看这个值多少银子?你收不收?”
蒋大夫说话的声音一顿。孟娘子那么高的医术水平,这么好的人参,她不留下来自用吗?竟然愿意卖到他的药房来?
不过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可能放弃,连连点头。“要,要要。不过孟娘子你也知道这人参不到百年。虽然品相很完整,但是我最多也只能给到一百两。”
说完话的时候。蒋大夫有点忐忑的看着孟恬,生怕孟恬对这个价格不满意。
孟恬倒是没有想太多,算着一百两银子应该也能买好几个人了,再加上家里盖房的银子应该差不太多,就点了头。
“行,那你给我拿银子吧,我还有事情就不多待了。”
说完话,站起身就要走。蒋大夫连连阻止。“哎哎哎,孟娘子,上次您教我的在兔子和老鼠的身上做实验的方法,我已经尝试了。不过到现在还没有能活着的,你,你能不能?”
孟恬侧头看了看蒋大夫。这老头看着也不像太笨的人,怎么一个简单的缝合手术到现在都没有成功?
“那我过去看看。”
蒋大夫欣喜的带着孟恬进了一间屋子,屋子里面打扫的很干净,笼子里面关着几只兔子,还有两只老鼠。其他的就没有了。
孟恬侧头看他。“死了的都处理了?”
蒋大夫连连点头。“对呀,孟娘子说那些死了的尸体会产生——病菌,所以我就把那些都处理掉了。”
孟恬懒洋洋的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双手环臂,声音清清淡淡的。“那就跟我说说你做手术的过程吧。”
蒋大夫立马回到了上学被老师提问的心态。立马一五一十的将自己如何把兔子的肚皮划开,又如何缝合的,说的很清楚。不过孟恬听着却皱了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