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冰糖葫芦咯!冰糖葫芦...”
虽然今日的星都已经封城,但并未影响百姓的日常生活。
此刻的安井街依旧是人来人往,各种商贩叫卖不断,一切都很和谐。
不过这种和谐的场面在一队卫兵到来之后便被打破了。
“有没有见过画像上的人?”
他们逢人就问,一旦看到行迹可疑的人便将其抓捕。
刚出巷口的秦玉,见此便悄无声息的退回了小巷之中。
【大爷的,这帮人现在那么丧心病狂了吗,已经开始见人就抓了。】
全城都在上演安井街的一幕,一上午的功夫衙门的监牢,巡城卫的监牢都快被塞满了,其中大部分都是江湖人士。
不过也有些江湖人士试图反抗,不过都被就地格杀了。
秦玉已经不敢在大街上行走了,他这个背后的剑匣实在是有些显眼。
他几步跃上了屋顶,就那么静静的趴在房顶观察着人来人往的街道。
【我靠,这帮人连老头都不放过,老头何辜啊?畜生啊,小女孩也不放过!看来大楚底下的官吏真的是腐朽不堪啊。】
...
此刻星元街上秦明就那么堂而皇之的混在人群之中,他也在寻找秦玉等人。
就在他即将拐入酒肆巷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就让他止住了脚步。
“秦叔?”
余虎再次展现了他那目光如炬的天赋。
这次连胡天都有些异样的看向余虎...
【果然玉子给他取鹰子的外号是有缘由的,那么远,人那么多都能看到?这是什么可怕的天赋...】
“小虎?你们...”
“秦叔,赶紧跟我们回客栈吧,玉哥要是看到你一定会非常开心的!”
...
“阮司今日已经抓了一千多号嫌犯但暂时未查出跟疑犯的线索。”
“那就挨个客栈的查!我就不信他们能长翅膀飞了!”
“是!”
...
第二轮大临检正式开始了,此刻的星都民众也开始了人心惶惶,各种流言蜚语已经开始在坊间流传了开来。
“师,师父!”
叶天孤顿时一惊,没有犹豫直接朝声音的方向看去。
【我怎么听到了小虎的声音?错觉吗?】
“师父!我在这里!”
余虎激动的大喊。
隔着一个街道,余虎就高兴的大叫了起来,为此还引来了不少人的侧目。
胡天睁大了他的双眼,奋力的看向余虎挥手的方向。
【哪有叶长老?鹰子是不是看错了?我怎么没看见?】
就在胡天还在迷茫之际,余虎就朝着叶天孤的方向跑去。
很快叶天孤也看见了朝他跑来的余虎。
“这,还真是这小子,这小子的感应能力啥时候变得这么强了,那么老远怎么都能看到我,不可思议...”
众人碰面后没有过多的寒暄,都是心照不宣的朝着秦玉他们的据点走去。
期间叶天孤去了趟他跟叶天仁的据点留了封信,信中告诉叶天仁新据点的位置。
一整天秦玉蹲守无果后,也是无奈的放弃了,便悄悄的避开人群回客栈去了。
当他回到客栈房间时,看着屋内的秦父,叶天孤等人他目瞪口呆...
胡天看着秦玉诧异的眼神后,顿感心里平衡了,若不是亲眼所见余虎的骚操作,打死他都不会信世上还有这样恐怖的天赋。
听完胡天的讲述,秦玉呆住了。
【好家伙!好家伙!自己白天算是什么,他决定了以后找人的活直接交给余虎...】
“那个咱们得快点离开客栈了,我打听到了皇城司已经开始巡查全城客栈的消息。所以为了避免不要的事故,咱们得赶紧另找落脚的地方了。”
陆依云开口道。
“既然如此,那诸位在此稍候片刻,我去买套宅子。”
秦玉开口道。
“玉子,你知道星都的房价吗,上来就买套宅子...”
秦玉并未回答,而是走到了床前,从床底拉出一袋东西。
秦玉当着众人的面将袋子打了开来。
“嘶...”
看完袋子里的物品众人都是倒吸一口凉气。
里面是白花花的金银元宝。
这可都是昨夜秦玉跟月如幽的战果。
“里面大概还有个一千两现银外加四千两银票,应该足够我们买套宅子了。”
秦玉就在余虎跟胡天崇拜的眼神中离开了房间。
一炷香的功夫,秦玉就搞定了一套民宅。
而且只花了不到四千两白银。
秦玉将地址告诉众人后,便带着月如幽先行离去了。
其余的人都是翻窗离去,毕竟那么多人容易引起皇城司的关注。
只要拖过封城的这段时间,他们自然能大摇大摆的离开星都。
这一夜的星都自然不平静,大批的巡卫兵和皇城司的成员逐一的搜查着星都的各大客栈和风月场所。
虽然没找到刺客以及刺客的同伙,但也挖出了很多的通缉犯。
他们要么被捕要么被当场格杀。
今夜过后,星都的居住环境又能上升一个档次。
...
“玉儿听你师父说你开了一个镖局?”
秦明在和秦玉独处的时候询问道。
“嗯。我想建立自己的势力。”
秦玉没有隐瞒。
“铸剑山还不够你牛的吗,干嘛还要自己建立势力?”
秦明有些惊讶的继续询问。
【还能因为啥?我们可是前朝遗孤啊!你还去刺杀了庆帝,我天天背着这把剑早晚被人认出来,所以不得未雨绸缪么!】
“我说我怕朝廷清算您信吗?”
“我又没留证据,朝廷为何会清算我们?”
秦明质疑的看向秦玉。
秦玉并未言语,只是朝着背上的剑匣指了指。
“你说‘殇’剑?这...”
看见秦父陷入了沉思,秦玉就继续开口:
“所以啊,我们得发展自己的势力,不然到时候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即使到时候你我都不怕,可婉儿和岳父一家人怎么办?”
秦玉说出了自己开镖局的真实用意,其实他就是担心林婉会像自己的母亲一样遭受到了迫害,然后像自己老爹一样难过大半生,这是他不愿经历和看到的。
秦明听后也是心中一惊,当年如果他能再厉害点,或者葬剑冢的势力再强一些,那嘉柔也不会出意外。
两人良久都未言语,屋中陷入了死寂。
突然秦玉背后的剑匣颤动了一下,虽然很轻微,但是在此刻安静的屋中却如惊雷炸响。
“爹,剑,好像动了...”
秦玉满脸惊厄。
“嗯。”
“他有灵?”
“不知道。”
“你不是剑主?”
“现在你是...”
“意思你也不知道?”
“这次回去我就退隐,给你带娃...”
秦玉听罢无语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