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子走了之后,于凡也提着买来的午饭回来了。
见到顾卿若有所思,他便问:“聊什么了?”
“我妹离婚了,吵着要我帮她安排工作,我正发愁呢。”他叹息,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还不如每月给英子零花钱呢。
“我记得她是大学学历,应该能力很强的,你不能给她随便安排个工作吗,至少抄抄写写没问题吧?”小白脸把买来的外卖打开,递给他筷子。
北京男人摇头:“你不了解她,这丫头拈轻怕重,就喜欢清闲的工作,我的公司不养闲人,再说现在都是按劳取酬,你说我每月给她发两千工资,她能乐意么?”
听到他这么说,小白脸才明白过来,于是坐到他对面,一边吃一边问:“要不你和英子直说好了,不能给她走后门,开绿灯,安排的岗位必须做事,不然一样炒鱿鱼。”
顾卿揉了揉脑袋,烦恼的说:“你算了吧,这姑奶奶我可得罪不起。”
于凡看他很为难,便只好劝道:“你给她一点本钱做生意也好。”
“不行,我不能把钱扔水里,还不如赶紧给她再介绍个男人嫁了呢,她这几年都在家里当家庭妇女,被我前妹夫惯坏了。”估计前妹夫就是受不了英子好吃懒做才痛下决心离婚的,他现在不好“教育”妹妹,等那丫头低潮过了再说也不迟。
上海男人笑了:“男人疼爱老婆是理所应当的,怎么忍心她去社会上打拼呢?”
“你能做到,但未必其他男人就做得到,即便一时能忍,也忍不了一世。”他吃了两口菜,又开始发愁起来。
说到这个,于凡就皱起了眉头,他基本每天都会往家里打电话,但接电话的一般都是女儿,却很少老婆搭话,从闺女嘴里听说老婆最近特别迷麻将,每天都去棋牌室消遣,而且都是玩儿钱的,上个月的一半生活费都让杜宁输在牌桌上了。
对于杜宁好赌这一点,他也很是苦恼,以前也曾经和老婆谈过这个问题,但她却一直没办法收敛,因为“赌博”原本就是个很难戒掉的毛病。
看到小白脸呆呆的望着桌面不说话,顾卿便问:“怎么了?”
“哦,没事。”他笑笑,看来一会儿还得给家里打个电话,必须和杜宁严肃的谈一谈了。
吃了饭之后,于凡藉口要去楼下买烟,就拿着手机匆忙步出医院,在路灯下拨通了家里的电话,破天荒的是这次接电话的居然是老婆。
“喂,哪位啦?”杜宁无精打采的蹲在家里看电视,她很想去搓麻将,但这月的生活费又要见底了,再赌下去恐怕连女儿的午饭钱都要拿不出来了,要不要再管老公拿一点呢?
“是我。”
杜宁一听是老公,就笑眯眯的说道:“老公,吃没吃饭?”
“刚吃过,今天没出去搓麻将?”他问。
“没有啦,好久没去了。”她连忙应付,正说话的工夫,小玲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往自己这边望了一眼,又回屋了。
“以后还是少去搓麻将吧,你买买东西,做美容我都没意见,但把钱输在牌桌上是不行的。”他故意用生硬的语气说话,想让老婆引以为戒。
“我知道,老公,我想给车子换套音响,能不能拿点钱给我?”她捏住电话,另一只手却在敲茶几,一点小钱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要多少?”他问。
“两千块。”现在手里只有五百多了,还有半个月,她不能让日子过不下去吧?
“好,不过这个月只能有这么一次。”他怎能猜不出又是老婆输了钱日子过不到月尾了。
“好,好。”她很开心,这下子生活费有着落了,她就能拿五百块再去打麻将了。
而躲在房间里的小玲却生气的嘟囔:“根本就是把钱赌光了!”她本来想让母亲给自己买进口的彩色墨水,但因为老妈把生活费都赌光了,所以她的零用钱也被克扣了,她必须和爸爸说清楚,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给老婆打完电话之后,于凡便去了附近的超市购物,但刚逛了一会儿手机就响了起来,是上海本地的号码。
“喂,您好。”他习惯性的先问好,因为很可能是老顾客介绍来的客人打过来咨询订做衣服的事。
“爸爸,是我。”小玲在楼下小商店的门口用公用电话给父亲打了个长途。
“小玲,这么晚了没回家?”他看看手表已经八点多了。
“我在楼下呢,爸爸,妈妈这个月又输了好多钱,她连我的零花都没给,也不给我买彩色墨水,刚才她管您要钱是因为没钱过日子了。”小玲之前还总向着母亲,但现在却总在父亲面前告母亲的状。
于凡无奈的叹了口气,只好安慰孩子:“这样好了,爸爸给你办一张银行卡,每个月给你打六百块生活费,你不要一次性都花了,除了吃午饭,还要留着点应急,知道吗?”
“嗯,好,爸我想你,今年暑假我还能来北京么?”她很想和父亲在一起,不喜欢和沉迷赌博的母亲生活。
“当然可以了,现在顾叔叔还在做康复,爸爸可能没那么多时间陪你,到时候别抱怨,你也大了可以自己去玩。”他很欣慰,孩子眼看着就要十七岁了,已经是大姑娘了,他操心的事儿或许会慢慢的变少吧?
小玲听到父亲的承诺,就高兴的笑了:“爸,那我挂了,我怕没钱交电话费,给我bp机留消息哦。”
“好,爸爸先挂。”他合上手机,长出一口气,明天要赶紧办张银行卡给女儿寄去,要不然孩子真有可能会没钱吃午饭。
下个月他得争取回上海一趟,要当面和老婆讲清楚。
于凡回到病房的时候,顾卿正在看电视,还边看边乐,里面正在播放人尽皆知的《还珠格格》,琼瑶阿姨不走苦情路线,改走喜剧和苦情结合的新风格了。
“小孩子看的东西,你还蛮喜欢。”他坐到北京男人身边,递给对方一盒酸奶。
“呵呵,我不是无聊么。”他说完就扭过脸,亲了爱人同志一口。
上海男人有些脸红,低声问:“一会儿我帮你洗澡吧?”
顾卿一听,马上点头:“好,我正想和你说呢,没想到你这么乖!”现在虽然他腿不能动弹,但某个地方却可以发挥作用了,正想找机会和小白脸来一次呢。
他摸着对方的下巴,柔声问:“你在想什么?”
“你说呢?”某人眯起了眼睛。
“胡思乱想可不行,你现在还没恢复。”
“一会儿走着瞧。”他满怀信心,虽然可能比较不得力,可能还要让人家自助服务,但毕竟他又可以进到于凡身体里了,想到这里他就很开心。
看完电视剧,小白脸就帮顾卿脱了衣服,又吃力的把对方扶上了轮椅,推进了卫生间,然后又费了好半天力气才把此人弄进浴缸,这才脱了衣服,打开了花洒。
北京男人抬眼望着他,轻声说:“宝贝儿,这半年来你受苦了!”
于凡却笑得很灿烂,一边帮他冲洗头发一边回答:“这是我们的约定。”
他舒服的闭上眼,搓着头发又说道:“我现在没什么钱,背着银行的贷款,你还乐意跟着我,我是不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用不着说这些,松江的房子能慢慢卖出去的,不要急,银行的贷款欠的也不多了,凡事要想开点,这不是你教我的么?”他现在已经琢磨明白了,语气愁眉苦脸,长吁短叹,还不如乐观的面对生活,至少这样能过得开心一些,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关卡,任何灰暗和痛苦都会过去的。
顾卿“嗯”了一声,孩子气似的靠在了他的胸口,乐呵呵的说:“之前我还老想撵你走,现在就算你打我,哄我走,我也粘着不走了。”
于凡搂着他有些瘦下去的肩膀,柔情蜜意的说道:“那段时间你的病情没稳定,脾气肯定不好,没关系的,现在一切都过去了,要是想和我一起移民就得坚持治疗。”
“当然要治疗了,不过我现在需要你的治疗......你看看它,已经等不及了。”他呲着牙傻乐,握着自己的老二蹭于凡的大腿内侧。
小白脸的全身发烧,只得暂时把水关上,搂住了所爱的男人。
“一会儿得麻烦你骑上来,我试着动动,要是不猛你可别埋怨我。”他很尴尬,事先给爱人同志吃了定心丸。
这时候他摇摆不定的性格缺陷又显现了出来,皱着眉说道:“再忍一个月吧,我怕做的时候你伤口会痛。”顾卿的后背和胳膊上都有很大的伤疤,现在依然能清楚的看到。
而这位却摇头:“肯定没事儿,我康复治疗的时候都没疼过,来吧,别浪费时间了。”说完还轻轻的撸着,生怕宝贝疙瘩软了。
于凡只得跨进浴缸,往里面放热水,有水的浮力,他们做的时候可以省点力。
等热水好,他才趴到了顾卿的身上,半跪着分开了腿,用手小心的扩充,而抱着他的男人则用硬朗的物件触碰他翘起来的那根,还时不时的吻自己的嘴。
两杆枪彼此摩擦,虽然没有进入的快感,但也足以让身体沸腾,他一时激动竟然控制不住直接坐了下去,但疼痛却让他锁住了眉,果然是好久没做不适应了。
“别急......慢慢来。”顾卿觉得自己的老二被紧紧的夹住,这滋味并不好受,他只得向后靠了靠,撑住了浴缸的两边,好一会儿借力发起进攻。
小白脸扶着他的肩膀,缓缓的摆动腰部,然后才又咬着牙尽量放松,让那个火热的硬物挤进来......
顾卿爽得连连抽气,连忙托着于凡的小胯的吞吐他的硬朗,他都快忘了交合的愉悦感触了,但这个人却一下子就让自己进入了状态。
“要了我的命了……就这样让我死了也值!”他由衷的赞叹,舒服的靠在了浴室的墙上,望着爱人同志染上红晕的迷人面颊,和妖娆的姿态。
于凡被顶得“啊啊”乱叫,就连没碰到的前面也硬如铁的上上下下摆动起来,自己的意识迷糊了,渐渐的被小腹以下的热量感染,有团火在他体内动着,烧着,马上就要带着他去了。
“我要出来了…..哦~!”他失声叫着,连忙抱住了顾卿的脖子,被这家伙立马就夺取了呼吸,可他的g潮过后,这个人似乎还没有玩儿够,依然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