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菜,你回去给我把嘴巴闭紧了,漏一个字我跟你拼命。”
大将军的事一解决,萧白便要回基地,梁上君与将军十八相送。登机在即时梁上君勾着兄弟脖子,在他耳边凶狠的警告。
“行,我不说。”萧白很干脆的点头。他傻啊,没事犯十三号?回去让队长放电视给他们看就好了。
“嘿嘿,还是兄弟好。快去登机吧,替我跟其他人说句,说俺想他们了!”梁上君笑得两眼发光,朝不远处的武直奴奴嘴。
萧白点点头,向将军和十三号敬礼,背着小山一样的装备小跑上武直。
仰头目送武直越飞越高,慢慢消失,梁上君才收回视线,看向旁边的秦君。“将军,我有事外出一下。”
“什么事。”秦君居高临下冷斜着他。
“私事。”想到王梓槐帐上的金额来源,梁上君眉毛一皱,决定这事他要自己去解决。是他犯的错,就得他去收拾。
秦君看着他眼睛很久,才勉为其难的点头,抬手看着时间冷酷的道:“日落之前必须回来。”哗,甩下袖子坐上旁边的专车,让小刘开车扬长而去。
靠,都不送我下,这是军用机场啊,他跑哪里去打车?梁上君愤愤骂着跑去警卫那里看能不能让同志送送。
谁要嫁他谁要嫁他了?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没让他送自己过去就算了,还连句话都没有!想起那些幸福的女人,梁上君心里不平衡,随后又是一阵操骂。他妈的,他是大爷们,他不稀罕!
然尔警卫同志似是接到什么命令,不管梁上君怎么说都是两字:没有。气得他想打人,可是这个可是他们的窝,他一个被流放的兵还想造反不成?
算了,又不是没跑过,在部队里四十公里越野那是常有的事。梁上君闷头跑,跑了五公里才打到的,而此时已是下午四点,离太阳落山只有两小时。于是他明白了,秦君中将就是乌龟王八蛋,故意浪费他时间。
一等车停到他们可能出现的酒吧,梁上君扔下车钱迅速下车,速度可与出任务媲美。
扎进嘈杂酒红灯绿的酒吧,梁上君分不清东南西北,在舞池里一通瞎转,急得要死。
该死!他们难道没在这里?摸掉一额头的汗,梁上君看着那些在不要命扭着的玩客,想着他们难道已经逃了?
黑暗中,一双阴戾冷清的眼睛一直盯着团团转的人,直到他转身要走才放下酒杯站起身,向那名男子走去。
“弥代?!”准备走的梁上君看到突然出现面前的人,有些惊讶。
“我还是喜欢听你叫我代代。”弥代神情有丝颓废,衬衫也懒懒只扣了几颗扣子,这要是在以前是绝不可能发生的事。
梁上君望望左右,果然看到千山和智贺在远处看着。“我们可以换个地方谈话吗?”这里实在好吵,说话都要用吼的。
“跟我走。”弥代拉住梁上君的手往里面走。梁上君挣挣了,没挣出来,想着这可能是最后一次见他,便由他拉着穿越重重人海。
两人走进酒吧楼上的房间,梁上君还没看清门牌号就被弥代推进房间死死抱住,连动都动不了。
“代代?”梁上君任他搂着,喉咙干涩的像有什么东西卡在那里。“你为什么要来z国?不来就什么事都没有。”如果小三是他的弟弟,那么代代便是他哥哥,说他能眼睁睁看他去死而不动于终是不可能的。
弥代沉默很久才沙哑的开口。“这里有你,小欢,我只有你了。”
“但是你们不该伤害小三,不该走毒品这条路。”梁上君想到他可能是想报复,可能是想拥有全新自由的身份,但没想到他会这么讲,顿了顿软下声音。
“你先松手。”被一个大男人这样抱着总有些别扭。梁上君推开他一点,又被他抱得更紧。
“小三的事我很抱歉。”将头埋在他脖子里,弥代说得很少。
现在几点了?梁上君看看时间,用蛮力把代代推开,要跟他说正经事。弥代见他意志坚决,便松开手。
“代代,你老实跟我说,贩毒和小三的事是不是你干的?”虽然决定要亲手解决这件事,可是正当他面对代代时,他还是希望他能活下去,即使像他一样平淡无奇的活着。
听到这话弥代看向窗外,异常平静不语。
“代代,你是我除老妈以外唯一的亲人,我不希望你有事。”梁上君皱眉,走到弥代面前难过的讲:“我想过你会死在我前面,但我没想过会这么快。”
弥代动了动嘴,看着梁上君犹豫许久还是摇头。“小欢,我是千山他们的唯一支柱,是他们的少爷,不管我有没有参与,都要负全部责任。”
“但是……”
“小欢,那件事情是真的吗?跟那位将军结婚?”弥代突然打断他转移话题。
被这敏感的话题一瘪,梁上君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这事捅出这么大的洞,连大西洋的老将军都知道了,他们要是不结婚,可真是把秦家的脸丢尽了,他保证自己的二弟会难保住。可是要说结麻?他真没这想法。
“半真半假。”“代代,现在不是谈这件事的时间,我知道你不会铤而走险,小三受伤时你还没来z国……”
“你们关系很亲密?”弥代逼近他,没将他的话当会事,只执着问自己的问题。
亲亲密?哪种?好像不管是床上还是战斗上,他们都很亲密。梁上君微红着脸,勉强的点头。“代代,我知道牺牲千山他们你很难过,但是这事总要有人承担,我……”
“我以前总是在想,我为什么很喜欢跟你在一起,是不是太久没见你了,所以才会很想对你好,不是兄弟那种感情,可是我想不出到底是什么原因促使我这样。”窗户外的警车越来越近,弥代愈发说得平静。
呃……他们可是兄弟。见他越说越偏离正轨,梁上君怔怔望着他,怕他突然说出什么不得了的事。
弥代突然转身握住他肩膀,看进他眼里神情极近疯狂。“直到那晚见到你被那个将军抱下车我才明白,才明白!……”“小欢,我现在唯一后悔的是我为什么明白的这么晚!”看到他的后退,弥代终是没将那句话说出来。
“代代,我们是兄弟,永远的兄弟。”说实话现在梁上君心里乱七八糟,代代自身安危的事都没解决,突然跑出个这事情,他也一时没了主见。
“小欢,我能吻你一下吗?就当最后一个请求?”
拜托,你能不能听一听我说的话啊?梁上君满脸无奈。“代代,我想我们现在不是谈极这个的时候,等你出来后,我们再来研究一下这个**的事情。”
“碰碰。开门!”
房门被敲了三下,力道大的敲得门都震三震。梁上君听到喊话人的声音,可以想像现在这间房如何的被武警围得水泄不通。
“代……唔,你别乱来!”一抬头猝不及防被弥代推墙强吻,梁上君唰的炸毛,跳起来没逃出同样身为军人的兄长魔爪。
弥代死压制梁上君,闭着眼睛吻得很用力,仿佛沙漠的行者见到水源一样,渴求得到更多,恨不得溺死在水里。
“弥代!我们是兄弟!”梁上君动弹不得,只有大声嚷嚷他们的关系。做兄弟没什么不好啊,像他那些战友一样,可以替他们挡子弹,可以冲进枪林弹雨救自己,兄弟是一辈子的事,与其带着**的头衔,为什么不做兄弟?
“欢,你不会明白。”一吻停歇,弥代捧着梁上君脑袋,脸贴着他的脸。他不会明白当想通时他是多么兴奋与愤怒,想到他的处境无法与那人一争时又是如何的无奈。
“碰!”门被强行踹开,一个身形修长高大的男人大步走来,拉住弥代就是一拳。
“把他们全都带走!”秦君身一转,挡住贴墙上当壁虎的十三号,冷冷朝持枪进来的武警道。
训练有素的武警一下就把被将军一拳揍倒的男子制住,同后边的两名男子押一起。
弥代没有抵抗,眼睛直直望着突然出现的将军。“我还会再回来的!”发恨,挑衅,易或是执着。
“等你能活下去再说。”对付这种临死放狠话的人,秦君向来不理会他们,可对于这个刚才压着他老婆的人,他不介意再落井下石。
“秦将军,我们先撤了。”带着黑色头套的武警向秦君敬礼,在他的点头下带着三名男子退出房间,最后还好心的替将军大人把门关了。
唉,家务事谁都有,只是不知道这两个厉害的角会怎么处理。
等房里只剩下秦梁两人,秦君冷酷抬高下巴,淡淡而慑人的望着他。“这就是你说的私事?”
呃……见着将军阎王的脸,梁上君往后又蹭了蹭,恨不得钻墙壁里头去。“那个……这只是其中一点意外。”真的只是意外!
“哼,你必多解释,留着点口水回去慢慢叫。”
“啊?”“啊!死变态放我下来,我们刚才只是兄弟之间的勾通,你他妈的放手!”
“你信用度为零。”将人夹掖下,秦君在副官辛苦开路下终于出了酒吧,把人丢车里碰的关门声吓了梁上君一跳,让他老实安静下来。
“那个将军,代代……弥代会怎么样?”屁股开花就屁股开花吧,得到代代的情报最要紧。
秦君更加冷酷的斜了他一眼。“他不是z国人,即使有再大的罪都得由樱花国去处理,我国无权干涉。”
那就好,只要不是z国处理,还是一切皆有可能。梁上君松了口气,而后面也正如他希冀的方向发展。
神户家在樱花国根基百余年,而弥代做为唯一血脉,那些家庭成员自是会想尽办法把他弄出去,即使不能,最多也就关两年,而且还会是贵客级的待遇。
而当弥代再次站到梁上君面前时,他已学会什么叫守候,也自知自己的身资是怎么也斗不过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