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哈!呵!哈!”
你没听错,大年初五这些刺儿就开始训练了,百来个手拿冲锋枪的军人,在雪花飞扬的场地里练进攻姿,呵的一步踏出,又哈着一步回到原位,都像有内力似的,嘴里吐出白茫茫的雾气。其实他们倒也不冷,这每个动作都冲满了十二分力,所以运动运动着便热了起来,甚至还冒汗了。
梁上君看着手庠心庠,便与将军软硬兼施,总算或得他的批准,在不耽误文书工作的情况下,允许参加训练。
秦君与李杰两个高级军官,背手站在他们前面,看他们的动作有哪个不标准的。
“十三号,出列!”锐利的眼睛看到有人在出小差,将军毫不迟疑的叫道那个人的代号。
被他叫到准没好事。梁上君嘴一撇,抱着枪扭捏的跑上去给他敬了个礼。“将军。”
“再做一遍。”秦君板着脸不善的讲。
“是将军!”梁上君梗脖子大声应着,就托枪呵的跨出一起,枪口差点指上他孽根。要是这枪里是空包弹,他一定开枪给它点教训。
秦君斜了眼下方的枪,知道他是故意,脸板得更紧了。“腿要呈九十度,俯躬四十五度角,你连这点基本的知识都不知道吗?!”一脚毫不留情踢他腿上,再一拳揍他肚子上,严厉讲完的将军还整整军服,没事般的讲:“就现在这姿势,继续练。”
算你狠!梁上君咬牙,瞪着他收回快断得的腿,直起五脏移位的腰,重复做着这个该死的跨步。谁叫是他自己要求来练的呢?现在就算打落牙,他也得和血吞。
“将军,有您电话。”值班室的人跑来朝秦君敬礼,说明来意。
“嗯。”秦君点头,脱着手套看了眼杀气极重的十三号,也没叫他归队就走去接电话了。
操,那天告诉大家你是变态,自己也受罚了,现在还来搞我,哼!小肚鸡肠!瞪着走远的将军,梁上君冲出的每一步,枪口都是对着那修长高大的背部,想着自己什么时候也狙上他一回?那感觉一定超爽。
五分钟后,将军脸色极为不好的走来,阴沉的好像别人欠了他五百万。“十三号,你跟我来。”说完要李杰继续训练,便朝大门走去。
还来?还来他又得问卫生员要跌打药酒了。梁上君虽然不愿,可将军有令,他只有服从,便抱着把枪像小媳妇一样远跟他后面。
停在门口,手肘撑着登记窗台上的秦君,等着那个摇摇晃晃走来的兵。
看到在等自己的将军,梁上君踮起脚尖瞅瞅大门外有点陌生的大路。他没从大门走过,当然也没走过小门,他们有事情通常是从上面走的,所以这路他还真不熟。然后又瞅着秦君,想着他叫自己来这要干嘛。
“看什么看?还怕把你卖了?”秦君大手一挥,拽着他就扔外面的吉普车上。
“我还真有点怕。”坐到副座,梁上君直言不讳。“你要带我去哪里?不会是预谋先.奸.后杀吧?”就因为自己宣扬他是变态这点破事,他也用不着这么记仇吧?
看了眼东张西望一点紧张之色都没有的梁上君,没心情的秦君懒得跟他斗嘴,开了段路才淡淡的讲。“外面有个特殊通行证的人要来这里,我们出去接一下。”
哈?这基地通年不见家属探访,他甚至怀疑这里有几个人知道它的存在,而现在居然有人要来?还是特殊通行证的人!怪不得他脸色这么难看。“应该很特殊吧?不对,是非常特殊吧?”
“外国来使。”目视前方,秦君说到这里的时候,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靠!不是吧?外国人来我们这里干嘛?刺探军情?!”梁上君炸了起来。“又是特殊通行证的人,我们更不能斩来使!”
“嗯。”目光如炬,直直看着前方的秦君,寡言的嗯了声。能让总理亲自打电话来的人,这个通行证的范围可不低。“十三号!”
“到!”腰杆一挺,还好他不够高,没撞到车顶。
“来使在血刺期间,你要时刻警惕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这几天文书不是白当的,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他都知道一点。
“遵命将军!”说了不该说的,可是出卖国情呀,他才不会说!“将军,像我这种小喽啰不打紧吧?他可是特殊来使,身份高着呢,自己也见不着他几回。”
听到这话,秦君脸色变了变,方向盘一转开到路边突然踩刹车。
“你你要干嘛?”车子迅猛停下,梁上君惯性的往前冲,刚要发怒便见他盯着自己,顿时那点点不快跑掉只剩下紧张了。
秦君看了他好一会儿才缓和目光。“当然是做你刚才说的。”说着就下车,从那边把人硬拽下去。
“喂喂,放手啊!不是还有重要人员要接待吗?”梁上君死扣着车门。他不要玩野战啊,更不想被人玩!
“没人叫他来。”用力一扯,粗暴将扒车门上的人扯下来,碰的关上便提着张牙舞爪的人往树林走。
他是发什么神经?现在是非常时刻啊!“救命啊!救命啊!”管他是不是突然发疯,自己可不想屁股痛啊!
“裘欢,你就算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侧头斜了眼叫嚷的人,秦君心情很好的扬起唇角。
这台词怎么那么耳熟?这里离基地有点远,离山脚又还有十里地,叫了也真没用。梁上君搓败垂下头,想着他为非作歹这么些年,如今真是报应来了么?
坐到一颗大树下,秦君放开手里的人,径自坐了下来。梁上君奇怪的望着他,想着难道不是先奸后杀?他没感觉到杀气呀。
“坐下来聊聊怎么样?裘欢少尉?”秦君望向困惑的人。“还是你想做点别的什么?”说着黑眸看向他□。
“做你个头。”梁上君眼睛一瞪,就抱着枪坐他旁边,跟他做着雪地聊天的变态事情。靠,他们为什么放着好好的车不坐,要跑来这里聊天,那上面不能聊?
看着他别扭的样,秦君唇边的弧度越加的变大,加上他英俊的脸更是如三月暖阳一般醉人。
没事笑那么好看干嘛?勾引良家少男啊?瞧着他少有的笑容,梁上君心里漏掉一拍,有些慌乱的看向别处,连仰头四十五度角都没做。
“我很凶吗?离这么远?”看了看他们两个的距离,秦君挑眉问道。
你岂止是凶?简直就是恶魔!计划出那么变态的训练!对木瓜离开这事还在意的梁上君偏头,四十五度仰头,露出优美的脖子。
“这么冷的天还不能把你的浮躁吹走吗?”见他又是这幅傲骄样,秦君摇摇头自己坐过去一点,靠着他肩膀随口聊起天来。“裘欢少尉,你想家吗?”
他没发烧吧?梁上君一阵惊愕。现在这个时候,他跟他聊个人感情?难道他对不喜欢的人,会不待见成这样?不过管他呢,他们还不是坐在雪里陪那个来使一起吹风?“我没家。”他确实没家,至少记忆里是没家这个词。
“可是现在你的家人来了。”看着松针上银白的雪,秦君平静的讲。
“什么?!”梁上君惊愕反过头,大张着眼睛跟嘴。他什么时候查到的?来z国的人又是谁?那个毁了母亲的将军?“!”温热的气息扑上冰冷的脸,梁上君警铃大作,迅速合上牙齿还是被他长驱直入的占有。
扣住他下颚,秦君将他抵树上加深了这个吻,久到梁上君放弃挣扎还是没松开,有点就这样一辈的意味。
冗冗仿佛一个世纪的亲吻后,两人都气喘吁吁,梁上君更是涨得脸通红。“你没事吧?”太不对劲了,觉得他现在有些焦躁,又想温柔引.诱自己?正确来讲是他很不安,在害怕?on!他会害怕?那应该是地球飞到太空去了!
“梁上君,我们做吧。”
啥米?他第一次叫自己梁上君,就是问他这个问题?“我可以摇头吗?”
“不可以。”非常笃定的语气。
那你还问!怒。“那就做吧。”虽然有点痛,不过最后自己还是有爽到,算是先苦后甜吧?不对,为什么他要被压?“不过我要在上面!”同样坚定的语气。
秦君挑挑眉看了他一会儿,知道想让他改变主意会很难,便轻松的答应了。“行,让你在上面。”说完又在他嘴边亲了两下,大掌隔着不厚也不薄的军服摩挲着他ru/尖,细心不着急的挑逗他。
上次是他急切了些,弄得他第二天才站起来,现在有了实战经验便得好好伺候着这头高傲的狼才行,这样下次也会好上手一些,不然每次都得闹这么别扭,怎么能进一步发展?
“咝……”灼.热被冰冷的手握住,那感觉真是冰火两重天。梁上君忍不住颤抖起来,说不出是愉悦还是难受。“唔……别……脱裤裤子啊~……会冷。”正当享受时,一阵冷风袭来,梁上君睁开些眼睛看到他想再进一步,连忙呻吟着阻止。
“一会就不冷了。”让他坐自己身上,秦君在他耳边吐着气,见他只顾得喘息与呻吟时,便将裤子脱下半截,更加大动作的安抚他。
“哼……”“将军你手艺不错,应该是经常练习吧?”梁上君舒服的轻哼出来,抱着他脖子两眼带雾,哼哼唧唧嚅嚅的讲。奇怪,怎么他做文书这段时间,一次也没“巧遇”呢?。
“我想我应该比你聪明一些。”搂着他腰的手不着痕迹滑向后面,轻按着xue.口。
那就是自己比他笨?梁上君愤火中烧,扭腰一动便想反客为主,可哪想他这一动便将窥视的手指tun.进了一节。呃……他不是应该在上面吗?感到异样,梁上君愣愣的僵住身子。
“会让你在上面。”知道他在想什么,秦君索性也不偷偷摸摸了,手指一送便插到底,进进出出时还告诉他自己这么做,只是一个程序,他的要求还是不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