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刺基地一到晚上就像脱缰的野马,那个闹腾呀,吵得天上的月亮都躲云层里去了。
餐桌上炊事班的班长大摆流水宴,直看得这些个土包子以为进了某高级会所,清醒过来就大吼着喝洒,不醒不归什么的。
酒过三巡,将军大人在副官的陪同下终于姗姗来迟,跟喝得兴起的部下们干了一杯,简短的致了几声辞。“勇士们,你们是我秦君最好的兵,我不能给你们最好的,但我会给你们我所能给的一切,包括你们任何合理的要求!”
一干人等被说得酒醒了三分,个个瞪着双单纯的眼睛瞧着正上方的将军。任何合理的要求?众士兵一致想到了一个要求。“长官,我们想要女朋友!”整齐,宏亮的声音,真是前所谓有的大胆跟豪迈。
站岗的班长们,上菜的炊事员们,还有路过的路人甲们,听到他们这话皆是一震,就连将军跟少校都不能避免。
他们还有精力来想这些风花雪月呐,真是年轻。敢在这里想这些风花雪月,真是欠教训。哼哼,还有空闲来想这些风花雪月,等着被折磨吧!班长们心里各有想法,不过前提是他们很羡慕这些个新兵。再个这要求是挺合理的,**嘛,它是人体本能的需求,但是……
“部队每三个月有一天假期,不过我要讲的是,你们是党员,既然欺负了人家女孩子,就要负责。”秦君平静的讲,即使说着这些风花雪月之事也是有板有眼的。
搞毛呀,找个对向还得顾及党员名声,他们是人是人!不一定找着一个就能过一辈子呀,而且,找着一个也不知道她能等自己多久呢。再者,三个月一天假期?这叫他们怎么培养感情嘛!
士兵们心里叫苦不跌,不过想想以他们现在这情况,交个女朋友也定会吹了的,还不如不找的好,免得战场儿女情长。可是……他们是爷们,很正常的爷们,这种苦行僧的日子叫他们怎么过?
“你们放心,俗话说温饱思□,你们现在这种渴望以后会少之又少。”意思便是,后面的训练跟任务会让你们无暇想这些私欲,所以别太担心。
这话顿时吓得一帮子士兵们个个相望泪汪汪,抱着酒瓶子畅快喝酒去。
“妈的!老子大不了出家。”一兵喝高了,红着脸一步三摇,把空掉的酒瓶“碰”的砸地上,骂完就歪咧咧倒地上睡着了。
秦君看着一窝发酒疯的兵,皱皱眉,不过也没说什么,与副官相继离开。
梁上君看着将军离开,然后抬头望望天,想着这生活是人间,还是练狱?
“梁子,嘿嘿……我终于进血刺了,呃……”白菜突然搭上冥思的梁上君肩上,吓了他一跳。
“嗯,你可以与这些强者正面较量了,白菜你不能输啊,我们可是一个班的,你输了我丢人。”梁上君一怔,瞅见白菜迷离的脸笑了起来。不管是人间还是练狱,这些都是他们自己选择的,怪不得别人,也不需要怪,因为他们甘愿啊,虽然会骂娘,但骂完就没事了。
“呃……”打了个大大的酒嗝,梁上君嫌恶的摇摇头,没有推开白菜。“我会的,我是最强最强的!”大着舌头讲完,白菜就“咚”的抱着酒瓶倒十三号身上。
梁上君接着白菜,无奈望望都疯掉的战友们,想着不就是给你们根肉骨头么?至于这么开心吗?那阴险的将军最擅长用攻心计了。
“梁子,送白菜回去。”一号班长还算清醒,微红着脸走到十三号身边,见五号不行了就让他撤场。“送上去就下来,别跑单了。”说着还拍拍他肩膀。
梁上君闻言望望十楼,想着自己把他送上去要多久时间。“是班长,我尽量。”身型一立,扛着五号去爬楼梯。
“小花,小花……你要等我昴,哥哥我退伍回来就娶你……”梁上君扛着身高一七八的战友,小身板都快压垮了,可萧白倒好,开始思起他的小花来了。
“你它妈的别动!”被他闹的快累断气的梁上君,终于忍不住拍了他一巴掌,白菜这才安静一些。不过身板一沾床就大吵大闹的要小花。
梁上君没办法,好声好气答应给他去找小花。可是这整个军营就连条军犬都是公的,他上哪去找小花?
“梁子梁子,来来,继续喝。”郑澜一见救过自己的恩公愁眉苦脸,立即把他拖过来,直接把酒瓶塞他手里,然后自顾自的跟他碰瓶,咕噜咕噜的喝了几大口。
这世界都他妈的疯了。见向来沉着睿智的三号都变成这副德行,梁上君突然有种想什么都不管了的感觉。他娘的呢,先喝了再说。
又是一轮酒水战,十七个兵趴的差不多了,只有三两个半趴着,高高举起酒瓶还嚷着要喝。
“梁子,小兰花,起来,都回去再睡。”趴了一下的傅青想起自己是班长,摇摇晃晃站起来踢地上的两个兵。
“唔……别吵。”梁上君与郑澜翻过身,嘟囔声继续睡。
傅青见他们都还“活着”,自己酒也醒了一点,扯着嗓子就大吼。“立正!”
“唰!”地上的两人立马七手八脚的爬起来,摇晃两下才站好。
“向右转,齐步跑,目标十楼宿舍。”“啪啪……”
准备来抬人的班长们,见着闭着眼睛跑上楼的兵,个个瞪大眼睛。这才叫一个合格的兵呀,简直是兵中灵魂!不管在任何情况都会服从命令!
当然,这种下意识服从命令的举动毕竟不是大脑发出的指令,三个大脑已经进入瘫痪状态的士兵们,跑上十楼就乱七八糟的倒走廊上了。
“小花……小花!”五号的房间,还传出他在喊小花的声音,梁上君这才迷糊的想起还没帮白菜找着小花,便捏了把大腿强迫自己醒来。
“小花?小兰花也是小花吧?”唔,好混乱,不管了。头痛的摇摇脑袋,梁上君眯着眼睛找到小兰花,使出吃奶的力将他拖进五号的房间。
“白菜,我帮你把小兰花找来了。”将又一个比自己高比自己重的人丢床上,梁上君向白菜复完命就往外走,不过还没走出去便拌到椅子一咕噜的倒下。不过他是谁呀,他可是军人,他的目标是门外,所以他拼命爬呀爬呀,也要爬到门外去。
接到报告上来看兵中灵魂的将军,就见地上歪七横八的倒着他的一个部下,还有一个在地上使劲挪动,顿时黑下脸,想着基地从今以后应该下达禁酒令,即使是庆祝也不可以。
秦君挥手让身后的副官把人扶回房,自己提着像条虫子在地上爬的少尉回他房间。
“碰”的关上门,高大的将军直接提着手里的人开始剥他衣服,一下就将灰扑扑的作训服脱掉,只留一件部队统一发放的t恤跟四角裤,再随手一甩把他丢床上。
赤里白条的梁上君全身哆嗦,本能的寻找温暖,钻进被子就极不安生的做起春秋大梦起来。“小三……”“一起……一起……”一起去踩点……
小三?听到这话本要离开的将军停了下来,侧头望着床上蹭着被子的梁上君。他连婚都没结,哪来的小三?
“吱吱……”火红色的松鼠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踩在梁上君脸上。梁上君皱皱脸把它扫开,露出与它力量不相合的纤细手臂。
被打开的小火也不生气,顽皮的滋溜一声钻进他温暖的被窝里,惹得梁上君剧烈一颤,伸手要把被下那个弄痒自己的东西捉出来。
可小火哪那么容易被他捉到?于是一人一松鼠就在将军大人面前上演了一场很纯洁,但却很惹火的画面。
秦君看着动荡不安的被子,喉咙有些干涩,□紧崩起来,想着要是他的手扶过那些地方会是何等的美妙。
“啊啊啊!”酒精的后遗症是极力叫自己去见周公,可被子里的东西怎么也赶不出去,没耐心的梁上君大叫起来,张牙舞爪的挥开被子,脚一阵乱踢,总算是把那个毛茸茸的东西踢下床了。
被赶下床的小火抖抖身子,冲秦君甩甩尾巴就傲慢的走了。
秦君看着跟他如出一辙的小火,想着刚才这东西是不是在向自己势威?
床上的少尉早呼呼的见周公去了,被一只小畜牲挑衅的将军极度不爽。走到床边把快掉地上的被子扯开,犹豫一下便在他经不住冷,缩成一团时覆身搂住他,在白得有些不可思议的脖子上留下一个牙印。
“唔……”脖子一痛,梁上君挺直身沉呤出来。那该死的小畜牲,等明天一定把你的牙拔了!睡梦中的人在心里愤恨的想。
而被当成畜牲的秦君黑眸暗了暗,被他这声呻吟弄得差点真变成畜牲了。不过他从不是一个会亏代自己的人,抬头便扣住他下巴吻上去,肆意的长驱直入掠夺他的美好,舌尖细细扫过他的牙龈,舔过上粘膜,最后纠缠上还在沉睡的小主人,色/情的挑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