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剑人破开空间,擅自进入了谢尔藏身的空间之中。
谢尔看冯剑人进来,“你什么时候对我下的咒?”
不然冯剑人不可能找到谢尔在哪儿?
这个空间是谢尔随身携带的居住空间之一,谢尔这个人随身携带了不同景色不同环境的三十二个空间,其中三个是他用来享受居住的,剩下的二十九个不同的空间,在谢尔那边也被称作为“境界”,遇敌时,可以按照敌人的属性特点,把人拉到不同的受自己掌控的境界里,以压倒的优势打架,所以也能鲜少输掉。
谢尔非常厉害,打架方面各种法术妖法还是别的什么层出不穷的,这家伙到底有多强也是被未知定数。
冯剑人没回答谢尔的问题,谢尔也没有追究,只是他接着对冯剑人伸出了手,“过来。”
冯剑人不给他面子的就站在原地不动,“我不是你平常交往的那些呼之则来挥之着去的那些人。”
“你这么多矜持做什么?”谢尔问:“你进这空间就该想过后果。”
谢尔把空间封闭了,干脆不让冯剑人出去了,两个人有点像赌气,谢尔又说了句:“过来。”
冯剑人叹了口气,还是接近了原本独自喝酒的谢尔,白色的亭子下,花园中。
谢尔给冯剑人倒了半杯那种贵死了的红酒,冯剑人找了张有后背的圆形木质桌椅,椅子上还有个舒适的小垫子,坐起来不搁屁股,只不过软软的一下子让他没习惯。
等坐稳了,举起琉璃酒杯喝了一口酒,花香飘来,这也是挺舒服,挺雅致的一件事。
“你到底怎么回事啊?”冯剑人问,他原本以为谢尔应该和那些西方来的妖魔挺合得来,没想到一见面就喊打喊杀的。
“这跟你又什么关系?”谢尔问:“你又多事了逢贱人。”
“我们认识这么久了,就当我关心关心一个‘朋友’不行吗?”
谢尔一听,放下酒杯,带着笑意看着冯剑人,他问:“朋友?在我对你做了这么多事,上了你之后,你还能把我当做‘朋友’啊?”
冯剑人脸色有些苍白,酒不太想喝地放下,侧脸深呼吸来调节胸口的郁闷。
“你喝醉了。”冯剑人说。
谢尔看着冯剑人说:“你真会体谅我……其实你是很喜欢我对你做的事吧?你很喜欢被人压,被人上,这样跟能符合你作贱的本*性吧?”
冯剑人把手中贵死人的红酒泼到谢尔的脸上,“你tmd给我清醒清醒!”
谢尔一下子动了手。
冯剑人当然不让,两个人便在亭子里,花园里动起了手,不过这回,谢尔在这个空间动了些手脚,任何法术能力都不能使用,冯剑人发现后也只能用体术和谢尔纠缠。
冯剑人的体术也是相当不错,他也不是肯乖乖就范的类型,和谢尔打架,打了老半天,两人身上都挂了彩,脸上腰上,身上都有了明显的印记,最终谢尔还是把冯剑人给按到在地。
对看着,脸上有彩的谢尔自上而下地看着冯剑人,他说:“我该感谢你陪我打这一架吗?”
冯剑人对谢尔说:“从我身上下去。”
“不够啊。光打架,还是不够消我的火。”谢尔说,他摸了摸冯剑人左脸颊上的伤,这是谢尔造成的,他一摸冯剑人就不舒服地抽了抽嘴角,谢尔接着说:“贱人你一向很喜欢奉献你自己对吧?对我,也奉献奉献你吧。”
这一场性*事完全没有温柔可言,有的只有粗暴的发泄,不顾身下人伤痛的冲刺,见红难免,这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冯剑人很痛,痛到麻木,咬着下唇忍耐着。
而谢尔看着冯剑人这幅表情就恼火,行为上更粗暴,他就想惹怒冯剑人,看他生气的容颜,只有谢尔一个人生气,这不公平。
能让冯剑人生气的事,神交吧。
冯剑人先是惊讶,然后生气也是瞬间的事,怒瞪了谢尔一眼,随后谢尔也就流露些悲伤情绪,冯剑人这家伙就是好骗,他放开了他自己,放开了他的元婴,任由谢尔索取。
但谢尔同时觉得越来越生气。
冯剑人这家伙怎么就这么好骗呢怎么这么好容易原谅对他做任何过分事的自己?
谢尔决定给冯剑人一个惩罚,一个教训。
他不是爱心泛滥,爱同情人吗?
“我的翅膀本来不是这个颜色的。”谢尔说,他拿了自己的一根羽毛交给冯剑人。
其实他的翅膀都一千五百多年不见好,都这个颜色他都习惯了,什么时候真变色的,他还担心是不是自己身体有什么不健康的,生病了呢。
冯剑人全身都在痛,又是打架,又是被强x的,不过这人也是天生的贱,另一种奇葩货色,事后居然边整理自己的衣物,边接过谢尔给他的羽毛。
拿着羽毛的根部在自己眼前捏着打转,黑色的羽毛其实挺漂亮的。
“那本来是什么颜色?”冯剑人问。
“白的。”
“你生什么病变异成这样?”
谢尔笑了,冯剑人就是这般,嘴巴上是一点不饶人。虽然他已经原谅了谢尔行动上对他的粗暴。
“这羽毛呢也就忠实地反应了我的心理健康指数,我长期保持负面情绪的时候,它就是这个颜色。”
“负面情绪?”
谢尔撑住了自己的脸,只从手指缝露出一只湛蓝色的眸子看着冯剑人的表情,他说:“我想毁了这世间的一切。”
冯剑人吸了口气。
谢尔却笑了,继续说:“以前我是这么想过,想过之后,颜色就成这样了,后来怎么也恢复不过来。”
冯剑人问:“所以你才杀了这么多人?”
谢尔说:“我杀他们这些妖魔的时候,我翅膀还是白色的,纯白的,一点瑕疵都没有。”
这下冯剑人就不懂了,“你别告诉我,你杀这么多人的时候,你心理还是健康的?”
“是啊。”
“那你们的翅膀颜色不准。”冯剑人说道。
“心理健不健康跟我的行为没关系。”谢尔解释,“消除罪恶是我们族里认为的绝对正确的事,我杀他们的时候,我有什么心理负担?他们都是罪恶,都该死。”
冯剑人提醒谢尔:“可你还是妖魔呢。”
谢尔扯动了嘴角说道:“是啊。结果我身上也有妖魔的血。”
谢尔突然带着伤感的话语让冯剑人略微一呆,听着谢尔说下去:“我一直在杀恶魔,杀了很多很多,多到我都无法计算数量,多到我连他们长成什么样都记不住。最终有一天,我终于打到了应该是最后最强的一个恶魔。我相信,长老也告诉我,只要杀了他就是最后了。那个恶魔很坏,非常坏。”
谢尔带人冲进那只恶魔的城堡里的时候,不堪入目的画面,血池,无数的尸体还有贪恋于肉*欲的女子,混乱肮脏。所以谢尔到现在都不觉得自己杀了“他们”有任何错误。
杀了那只最大的淫*魔有任何错误。
一剑砍向和自己的外表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淫*魔,谢尔那时就在想那个问题,长老对自己的关照,一定要亲手杀了这只□。
淫*魔最后的话语,是带着邪魅的笑容在谢尔耳边问道:“伊蕾莎还好吗?”
伊蕾莎是谢尔族里的长老,也是照顾谢尔长大的那个人。
冯剑人是个多聪明的人,他听到谢尔说道此处,便问道:“那个伊蕾莎,难道是你的——”
“我回去问了她。”谢尔说道:“结果我的翅膀就成了这个颜色,没法再恢复了。伊蕾莎封了我的法力,把我从族里赶了出来。其实她恨我,每回看到我的样子就恨的不行。当然喽,她是圣洁的,我是恶魔。其实当恶魔也不错,我一直想做的事情,统统都能做了。只不过我在西大陆呆不下去,就跑东大陆来了。贱人,现在你知道你想知道的事了吧?没你想的严重,我只不过是被我妈利用了,杀了我父亲罢了。她用完了我,就找了个借口像垃圾一样把我这个恶魔给丢了,你还想要我保持心理健康,有点太为难我了。”
冯剑人听了这些,也就拍了谢尔的背,“那你也不至于自暴自弃,这么**吧?”
“我不是自暴自弃。”谢尔纠正,他笑着说:“其实我很早就想这么做了,做舒服的事,以前是闷骚克制着自己不做,现在当了恶魔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也自由。特别是压你,这是我不知道想了多少年的事了。”
冯剑人气不过,说了一句:“你这烂人。”
结果谢尔的本性还是这么烂。
谢尔却伸手抓起冯剑人的下巴,说道:“刚才只顾着发泄,没好好疼你,我们再来一次吧?”
在冯剑人受伤未愈的身子上再度刻下自己的印记,谢尔温柔地对冯剑人提出残忍的事情。
冯剑人有一丝犹豫,不过基于刚才谢尔对自己说出的那番话,如果现在拒绝的话不太好吧?
“贱人,如果你真不想的话,只是在可怜我的话就不用了。”谢尔说。
“我没……好,好吧。”
天知道冯剑人现在脸上这幅忍着自己的伤痛还答应自己的无理要求的犹豫和豁出去的表情有多可爱。可爱的让谢尔舍不得放手。
冯剑人,就是这么贱,这么好骗。果然欺负这么个总觉得自己聪明的家伙是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谢尔欺负冯剑人是一件让他乐此不疲的事,包括伤害冯剑人,他很恶劣地想知道冯剑人的底线在哪里?
而冯剑人的无下限每回都会让谢尔“失望”的很。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你也全信了谢尔的话,那也就一样受骗了( ⊙ o ⊙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