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智障!
再一次被顶撞到醒过来的苏秦呜咽着抓紧了床下根本就没有换过的床单,他怀疑,在他印象之中干净的仿佛有洁癖的严斐,昨晚上压根就没抽出去过!
他屁股早就没有什么知觉了,可身体内部却火烧火燎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想忍都忍不住。
一直到严斐喘着粗气发泄出来倒在他的身上,苏秦才无力的爬到床上,眼眸微垂,呼吸都有些无力。
“你到底……想做什么?”苏秦说了半句话就停顿了一下,声音嘶哑的不成样子,口干的就连口水都没有了,难受的不得了。
严斐的手不停地在他身上揉捏着,明明不带有丝毫色。情,却居然让苏秦觉得挺舒服。
苏秦被他揉弄的眯着眼睛,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他已经有一天一夜滴水不沾了,嘴唇上面都起了一层薄薄的干皮,有些地方也都已经变硬,边角十分明显。
他无力的动了动手指,手腕上面被勒的那一晚上也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红色印记,此刻在他手腕上面显得极其的明显。
“你说我想干什么?”严斐细细密密的吻着他的后颈,像是知道苏秦在想什么一样,把床头的水杯拿了过来。
苏秦看着被子里面的水,眼底的渴望几乎要溢出来,他不自主的就张开了嘴巴,看着水珠顺着严斐的嘴角缓缓的流到下巴上,再隐入了那个黑色的密林之中。
苏秦艰难的吞咽了一口,沙痛沙痛的,他看着剩下了半个杯子的水,无力道,“我想喝点水。”
“可以。”严斐点头一笑,仰头喝了一口,抿在口中,也不咽下去,抽出了自己之后,静静的看着苏秦看。
苏秦被他的动作弄得扬起脖子呻吟一声,行动十分缓慢的爬起来,期间听到了好几次骨节作响的声音。
有液体顺着他的动作从后面滴出来,有些落到了自己的小腿上面,还是滚烫的。
他脸颊微红,可还是颤抖着闭上了双眼,慢慢的凑近了严斐的嘴巴,近乎贪婪的撬开他的牙关,汲取着里面的水。
水被苏秦吸吮完了之后,他还是觉得不满足,叼着严斐的舌头不让他走,就连下巴上的水也给舔了个干净。严斐这才像是终于玩够了一样,端过了另外一杯水,拍了拍苏秦的脸,笑道,“起来喝水。”
苏秦喘着气,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心里也算是知道了大概什么叫做纵。欲。过度了……
这种没日没夜,睁开眼睛不是白就是黑的日子持续了也不知道是多久,苏秦的活动范围也终于从床上转移到了地面上。
他的手脚不再被严斐束缚在床上,而是换了一个东西——大概足足有十几米长的铁链子,就系在他的脚踝,而且还重的很。
苏秦趁着严斐不在的时候看了一下锁,有点难度,他还没有工具,想要跑还真是有点难。
这附近大概是一个别墅群,而且四周十分的空旷,苏秦觉得就算是他叫哑巴了都不会有人过来……看这边的风景,像是在B市郊区,来这里野炊的人挺多,但是一般都不被允许进到这里。
屋里面的暖气熏得有点难受,苏秦慢吞吞的拖着脚上沉甸甸的链子走到窗户边上,才发现今天外面好像又开始下雪了。
B市的雪本来就难溶,虽然会有负责打扫的大队每天清理,但是也很难在下雪的时候保持路的通畅,这里又是郊区的地方,别说是车了,就连个人影都没有。
这边的树多、草多,虽然大多数的草都是枯黄的,但是隐隐约约能看到一点常青的树叶,天地之间白茫茫的一片,别有一番感觉。
他开着一点窗户坐在飘窗上面,靠着冰凉的窗户,没一会儿就觉得有点困。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顿时龇牙咧嘴的磨了磨牙,一万个不爽的闭上了眼。
严斐回来的时候,苏秦靠着窗户睡的正香甜,窗户被他打开了一点缝隙,纱窗却是惯着的,可即便是如此,也依然有些雪花落在了他的头发上,窗户上面有不少的水渍。
严斐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把苏秦整个人横抱起来,看着他短短几天就有些消瘦了的脸,轻轻摸了摸,眼神晦暗不清,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苏秦没有睡的多沉,没一会儿就醒了,他头和眼睛都有点疼,看着严斐半天都不想说话。
大概是他脸上的表情太过有效果,严斐率先开口问道,“在想什么。”
苏秦怏怏的把视线转向了窗外,看着窗户外面的大学,心不在焉道,“下个月三号是我妈生日。”
严斐的手一顿,放下了手里正在处理的事情,转过身,双手交握在小腹上,看着苏秦裸露在被子外面的手臂,抿抿唇,试探一样道,“我也很久没有去拜访过师母了。”
苏秦撇他一眼,随后像是见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闷笑了几声,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严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直到他牙关紧咬,转过身体面对电脑的时候,苏秦才在他背后慢悠悠的说,“我妈这几年都和我爸在环游世界,喜欢收集一些便宜又好看的珠宝玩物……”
他说着说着,语气渐渐的变了,“我也有好多年没有给她买过首饰戴了。”
他只是突然想到了他妈的那一身几乎成了家常便饭的登山服,随口说了一句,可他说的时候无心,听着的严斐却听到了耳中。
他沉默着走回了玄关,苏秦听着脚步渐远,也不知道他出去是要做什么,这里是个小二层的复式别墅,面积却很大,一个卧室估计就要有三四十平方,人到了楼下之后基本上什么都听不到。
等脚步声再一次在门边响起的时候,苏秦抬头看了一眼,就见严斐手里拿着一个盒子慢慢走了过来。
“这是从缅甸开采出来的一块新翡。”严斐声音低低的,那块翡翠被静静的搁置在礼盒中,苏秦不会看翡翠,可却一眼就能看出来和外面卖的那些的差距——如果非要比喻,大概就是顶尖的钻石和路边的玻璃,一眼就能分清楚高低优劣。
他看了严斐一眼,能过他手的,这块翡翠恐怕价格要顶破天了。
哪想到严斐只是给他看了一眼就把盖子又重新盖上,拿出了另外一个盒子,苏秦勾着脖子看了一眼,是一个胸针,样子很别致,像是一个飞跃的海豚,上面镶了很多钻,品质大概都不低。
“下个月三号,我跟你回家一趟,也见见师母。”严斐把那个胸针交给苏秦,抿抿唇,“我不想再等了。”
……妈的你不想等就要把老子给囚禁到这里再上个我三四五六七八天吗!
苏秦嘴角扯了扯,却是收下了那个胸针放到了床头的柜子上面,晃了晃脚,“你现在总能把我解开了吧。”
严斐抬起头,和苏秦对视几秒,旋即就转开了视线,压根不打算回应,“今晚想吃什么。”
“毛血旺,越辣越好的。”苏秦面无表情道,心里想着老子吃辣的,让你每次戳戳戳个没完!
夹不死你也辣死你!
苏秦几乎是有些变态一样的笑出声,然而严斐十分不留情的再一次驳回了他的要求,“就吃牛排吧,你太瘦了,多吃点肉。”
苏秦:“……”
他看了一眼被放置到了门边的新鲜牛排,合着严斐是一进门先上了卧室,都没有去厨房放东西,他无奈一笑,“你早就决定好了,还问我做什么。”
“就是想听听。”严斐轻快的道,随后摸了摸他的头,“明天我不在家里,冰箱里面有吃的,饿了自己去吃,嗯?”
链子的长度只能让他在卧室和二楼的楼梯口这个范围内活动,再远一点都过不去,苏秦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重新趴下去,把目光投向了床头柜上面的礼盒。
严斐还当他是想通了,亲了亲他的额头之后就下了楼准备晚饭,苏秦这才拿起那个胸针仔细看了看,只是普普通通的一个别针的造型,但是胜在坚固,苏秦用了老大的力气都没有折弯,他扫了一眼门口,心跳如鼓的把胸针拆开,拿起那个别针试着拨弄了一下锁眼,之后才喘了口气,整个人都松懈下来,把别针又妥善的收了起来。
严斐走之后肯定会把外面的门反锁上,这倒不是故意防着他逃跑,而是习惯性而已,或者说,他就根本没有想到,自己还会开锁这一招。
苏秦用脚指头戳了戳那个冰凉又粗。黑的铁链子,慢吞吞的翻了个白眼,对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看了看:他妈的……不跑一次你就不知道什么叫老子的尊严。
有熟食的香味渐渐飘进来,苏秦嗅着鼻子闻了闻,肚子十分没出息的开始叫了起来,他拿过床头的水掩饰性的喝了一口,看着自己光裸裸的身上,旋即把目光投向了在角落的墙上,被挂起来,已经快要烂成了破布条一样的……属于自己的衣服。
他来的时候,这件衣服还是好好的,然而只是一晚上过去,他就成了破布,也不知道严斐是怎么想的,也不给他处理掉,还特意给摆放整齐挂到了门口。
什么心态?!!
苏秦:“……”
连个衣服都没有,这可让他怎么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