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茹此刻心神俱疲,她这次来燕京城是为了借钱。
为了给自己那个赌鬼老公还债,她几乎求遍了自己认识的所有人。
而这次她也想好了,等回去把钱还了,就立刻跟那个男人离婚。
坐在座位上,宋茹没一会儿便眯着睡着了。
当她醒过来时,只见对面座位上多了两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其中一个染着黄毛的家伙眼睛肆意的盯着自己。
这让宋茹不禁皱起了眉头。
她扭头朝着身后看去,见后面还有其他空位子,索性便拿起包起身朝着后面的位子坐去。
可是当她才坐下,那个黄毛就也跟着坐了过来,眼神仍旧肆无忌惮的在她的身上游走。
“你想干什么!”
宋茹看着黄毛皱眉质问道,她太了解这些男人的小心思,这样的眼神她见过太多次了。
“没干嘛啊,美女,你一个人坐车,交个朋友呗,这是要去平洲市?”
黄毛嬉皮笑脸的凑到跟前说道。
见他这副模样,宋茹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不用了,不要跟着我,不然我叫乘警了!”
宋茹说完便再次起身,这次她犹豫了一番,便干脆坐在了周成的对面,然后对周成露出了一个略带歉意的表情。
显然她是想借座位上有别人来劝退那个黄毛。
可黄毛却没就这么放弃,见宋茹坐到周成的对面,便也紧跟着走了过来,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宋茹的旁边。
“你,起开,换个位子。”
黄毛坐在宋茹旁边,然后抬起脚踩在周成旁边的座椅上,神色嚣张的开口说道。
这让原本只想安静看看车外风景的周成有些无奈。
这种情节不应该只有主角叶明才能遇到的么。
心中吐槽,表面上却丝毫没有理睬黄毛的意思,周成的无视顿时就让黄毛怒了。
在自己看中的女人面前不给自己面子,黄毛觉得周成这是在挑衅。
当即便站起身来想要伸手拎起周成,但却没想到他的手才碰到周成的衣服,整个人就被周成扔了出去。
这一幕让宋茹看傻了,她没想到眼前这个看着不起眼普普通通的年轻男生会有这么大力气。
而在把黄毛扔出去后,周成便继续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风景,丝毫没有理会她的意思。
这才让宋茹稍稍安心了些。
被扔出去的黄毛摔在过道上,缓了许久这才终于踉跄着站了起来。
“打人了,有人打人,有没有人管啊,有人打人啊。”
然后下一刻便再次倒在地上大声的哀嚎了起来,一时间引得不少乘客朝着他那边看去。
而很快乘警也赶了过来。
“就,就是他,他把我打了,我就坐在这儿,他看我不顺眼就让我滚,我不走,他就直接把我扔出去了。”
黄毛指着周成叫嚷道。
站在乘警的身后,此刻却不见他有丝毫的害怕,颇有几分狗仗人势的滋味。
“明明是你先动手的,是他一直骚扰我,我换了好几个位子,他还跟着,然后我坐在这儿,他坐过来就让别人滚,然后还想动手,结果被扔出去了。”
好在这时,坐在周成对面的宋茹开口揭穿了他的谎话。
“臭婊子,你再乱说我撕烂你的嘴!”
见自己的谎话被拆穿,黄毛顿时急了,但没过多久就被乘警控制住,然后在下一站带下了火车。
在黄毛被带下车后,车厢也终于再次安静了下来。
坐在周成对面的宋茹偷偷的朝着对面的周成看去,刚好发现周成也朝着她看去。
目光对上的一瞬,宋茹的脸刷一下便红了起来。
“那个,刚刚谢谢你啊。”
宋茹不好意思的对着周成开口说道。
“没什么,顺手的事。”
周成不在意的开口说道。
宋茹有心跟周成聊天,但奈何周成却没心思跟她闲聊,对于这样的美少妇,他虽然喜欢,但却并不想招惹。
现在家里那几位就已经够他受的了。
从燕京城到平洲市差不多五个小时的车程,当火车抵达平洲市东站时,周成便从车厢上走了下来。
平洲市位于群山之中,所以这里的道路也都高低起伏平。
周成看着城市街道上的车水马龙,随手打了个车便赶往早就在网上订好的酒店。
这次来平洲市,周成是为了另外一项原本属于叶明的机缘。
在平洲市外的群山之中有一处山洞,山洞深处连接着一处空旷高大的山腹,山腹中有三座高台。
这三座高台也是大有来历,是这个世界最后的几位天阶之上的强者搭建的。
其中三座高台上有着三部功法,这三部功法若是能得其一就可以让人有机会一窥天阶之上的机缘。
若是三部功法全部熟悉,便能够走上天阶之上的道路。
现在慕冰修行到中阶已经十分吃力,再继续修行下去怕是也没什么进展,所以周成才想到这里的三部功法。
而周成不知道的是,在他才离开燕京城后,第二天,叶明也坐上了前往平洲市的火车。
周成在酒店中休息了一天后,便直接租车赶往大山深处,按照记忆中的描述,周成很快便在群山之中找到了那处山洞。
和原着小说中描述的没什么区别。
只是进去时入口十分矮小,瘦小一点的人也只是勉强能够通过。
在进去后,洞口逐渐开阔起来,再然后周成便在前方看到了一条朝下延伸的甬道。
周成沿着甬道继续朝着深处坐去,很快就来到了原着中描写的巨大空腔山腹。
这里有着很多人为开凿的痕迹,虽然粗糙但却又有着别样的野性美。
周成没有浪费时间,直接来到三座高台之上,然后把三部功法全部熟背于心。
等到全部都记在心中后,周成没有丝毫犹豫开始毁掉刻在高台石碑上的功法。
而就在周成才毁掉其中两部的时候,一个身影也从甬道来到了山腹之内。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叶明。
叶明看到前方的高台先是心底惊喜,但当看到高台上似乎有人后心底一阵惊疑。
在看清楚高台上的人正在破坏石碑上的功法后,心底便只剩下了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