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对方真的存在两种人格,只是想说明这人情绪转换太快,身体真的抗得住吗?与思也不知道问题怎么就转到身体这个话题上来,只是看着南惊朔的身体,这看着也不差,应该问题不大,她说道:“你找上门来,还要我回答你的问题,能说说,不能说我现在就离开,本来被人莫名其妙的找上门心情就不好,小心我报警抓你。”
南惊朔拖过一旁的小板凳坐在上面,整个人矮与思半个身体,他神秘兮兮道:“刚才那些都是我对你的考验,现在我宣布你通过考验,接下来我对你说的千万要做好心理准备,要是一不小心晕倒在我的房间我很难办的。”
与思:“会被你妈妈安排人乱棍打死吗?”
南惊朔:“不要转移话题,我现在要说的可是别人拿钱都买不到的,你可一定要保守秘密,牢记在心里。”
与思:“你说。”
南惊朔:“其实压根就没有什么海域十大未解之谜,那上面的所有内容就是我为了凑数吸引人去看而乱写的。”
与思:“哇哦,真是一个天大的秘密,还有其它的吗。”
南惊朔一脸疑惑道:“你怎么不生气啊,怎么没有跳起来打我一顿呢?”
与思内心心如止水,“可能是我累了,我现在想回去休息,请问我可以离开了吗?”
南惊朔两三步走到门口将房门反锁,“想走没那么简单,我还没跟你说完未解之谜的事呢,刚才我说的那些话都是骗你的,就是想知道你是不是一个值得信任托付的人,现在我要说的才是重中之重。”
与思双手交叉将手放在腹部,静静的看着他编撰话语,她抬头看向外面的窗子,他和他哥哥一样都住在三楼,就是不知道神银笙住在几楼,她收回视线,见南惊朔开始在电脑上敲敲打打,唉了一声,早知道就不开门了。
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人都已经在对方屋里坐着了,只能强打起精神来面对对面那个把自己薅过来的人,也不知道对方用这样的方式绑架了多少个人,是的,她把这归于绑架,她认为以刚才对方所表现的一切形式,所做之事都过于偏激,除了可能不会对人造成生命危险外,绑架绝对是对方会使用的手段。
“有了,有了,你等会我把资料打印出来方便你看。”与思听到对方说的打印二字,感叹道:“真不错,竟然能在自己屋里安装一台打印机。”
南惊朔:“你说什么呢,这很正常,我那么有钱,安装两台打印机算什么。”他把东西拿过来放在与思手上,“这可是根据当年事件亲历者口述画出来的图,绝对保证,绝对符合十大未解之谜其中未公开的一项。”
与思垂眼一看,这黑黑灰灰的是什么东西,太难辨认了,每一张都是黑白灰配色,她问道:“那口述者有说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未解之谜之一吗?”
南惊笑闭上嘴,“我不能说,我只能跟你分享我的画作,至于你能不能看懂我就不关心了,毕竟我已经给了你作为同好的最高礼仪。”
怎么突然就扯到最高礼仪上去了,与思一边看着手上的画作一边想道:“这人说话神神滔滔的,好想知道是谁教他这么说话的,他妈不管吗。”
将画作递回给对方,她道:“我看完了,没有什么心境需要分享给你,可以离开了吗?”
南惊朔把画作一卷,然后用力向上面挥洒开,“我画得这么好,怎么会没有感悟分享给我呢,你在骗我对不对?”
感觉不对,对方好像突然变得脆弱又危险起来,与思蹲下身捡起被洒落在地的画纸,没有回他的话,她怕自己忍不住把人一脚踹到墙头,那事情传出去自己就真的不用在这里干了,一个被雇佣来干活的竟然把主人家的少爷打了这叫什么事。
她把捡好的画纸放到桌上,装作生气的样子抬头道:“你知不知道这是我的休息时间,我愿意跟你过来已经对你很客气了,对于海域之谜的事情我可以知道也可以不知道,这对我来说并不是人生必需品,你现在要是能给我好好说话就应一声。”
南惊朔同样换了脸色,整张脸上充满了愠怒,火气在不断攀升,先前在与思门口开怀大笑的好像不是他是另外一个人,对方一字一顿道:“你也是贱人,给我滚。”
从同好变成贱人,与思不知道对方还能变换出什么模样来,也不打算跟对方继续争论,起身就要往门口走,结果后面人来了一句,“你信不信你今天要是敢走出这扇门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我的天,这是遇上真的神经病了?还是不拿自己性命当回事的神经病,与思冷眼转头看向对方,拿出手机来翻起通讯录看看里面谁官比较大,或者要不还是直接打给120比较好,南惊朔看自己把对方震慑住,得意笑出声,“我就知道我的命很珍贵,你们肯定不会不当回事。”
竟然拿自己的性命要挟她人,与思将手机往自己裤兜一放,冲过去一脚把人踹倒在地,“会不会说话,这话听着怎么那么欠呢,真当我拿你没办法了是吧,有病就赶紧给我去看。”
南惊朔惊呼被堵在嗓子眼,眼睛瞪得大大的不知道在看哪边显得没有焦距,与思见他没有起身的动作,整个人维持着摔倒的姿势,也不知道是不是灵感来了在做什么行为艺术,她在房里翻翻找找没有一直关注那边,所以在对方一本正经的朝自己说话时她又唉了一声。
哥哥看着是个暴躁自恋狂,弟弟妥妥的是个精神病没跑了,现在这局面就等自己找到绳子一类的东西把对方绑起来就完事了,不出意外还是出了意外。
南惊朔:“我没有病,我只是脑子里想法比较多,心里太想把这些想法都表现出来所以才会这样,抱歉给你添麻烦了,我现在就把门打开,你走吧。”
与思试探着往门口挪了两步,对方在打开门后就退回到了桌后,现在离自己距离在屋内来说还算远,看来这次是来真的,她点点头,离开了他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