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了,太皇太后的手握紧了把手。
怎么会没了呢,那她的清白该怎么样证明。
“怎么会没了,到底是被谁给杀死的,有什么人能证明。”
太皇太后忙问,甚至比慕容昊还要着急的样子。
她自然是着急,若是找不到凶手,这个黑锅便是她来背着了。
“不知道,根本就没有人看到,小泉子也只是个小太监,平时做些粗活的。不见了,也没有人在意。”
宫人回答说。
“这么巧啊,朕来找人,这个小太监便没了。当真是巧合得很,想来这人去找大师也是巧合了吧。”
慕容昊在旁边阴恻恻地说,只是那眼神很明显是不相信那人的说辞。
其实就连太皇太后自己都认为,此事要过于巧合了,但现在慕容昊分明就是在怀疑她。
皇上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认为哀家派人灭了口吗?”
太皇太后心中有许多猜想,可现在她要做的,便是把这罪名给脱离开来。
“太皇太后误会了,大师可是您举荐的,你把他杀了有什么用。只是那小泉子前脚刚从大师那里出来,就没了,当真让人觉得过于巧合了。”
“巧合便是巧合,难道还有人为
的原因不成,皇上有这个时间,还不如把大师的死因给找出来。”
太皇太后听到了慕容昊字面上是在帮着她说话,但是这里面的意思却是在说她杀了大师,然后有派人杀了小泉子。
这不是她做的,她自然不会承认,便当即反驳起慕容昊来。
“那是自然的,朕便先下去了,太皇太后慢慢休息。”
慕容昊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直接退了出去。
这态度明显便是不相信太皇太后的说辞,太皇太后当真是要气死了。
若不是因为还顾及着慕容昊是皇帝,她差点就叫人拦住了他。
等到慕容昊离开,太皇太后又是好大的火气。
慕容昊听到这消息的时候,只是淡淡一笑。
“不要去管,她越是生气,朕便越发胜券在握。太守那里,派人去告诉一声,这可是个好棋子。还有了然,他师傅没有了,他便抵上吧,灾民不能没有人祈福。”
若是太皇太后在这里,当真要气死了,因为慕容昊这话分明是在说,这一系列的事情都是他做的。
而太皇太后才是真正无辜之人,只是太皇太后没有亲耳听到。
因为慕容昊的推波助澜,所以一时之间谣言四起,
都在说大师是被太皇太后给弄死的。
当时大师是被太皇太后给推举的,要的便是大师为她说话。
但大师却因为太守千金的事儿,还有那巫蛊之术在众人心中的形象骤然减弱。
太皇太后一时恼羞成怒,便让小泉子杀了大师。证据便是小泉子是太后身边的人,并且也死得很是蹊跷。
这两件事联系起来,分明就是太皇太后动手的。
碧荷绘声绘色地对着楚玉讲这事儿,就连落梅都在旁边听得目瞪口呆的。
“这太皇太后其实应该把自己的手脚给擦干净的,瞧瞧现在,几乎人人都在怀疑了。”
落梅有感而发。
楚玉却是淡淡一笑,落下一子,连头都不抬便说:
“有时候,越是有破绽的事情,越不是那个样子的。落梅啊,看事情可不能看表面哦。”
楚玉这么一说,倒是碧荷看了看楚玉,但马上就把视线给移开了。
她总觉得楚玉好像什么事情都知道一样,幸好这是她的主子,若是敌人的话该多么可怕。
“小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落梅也不是笨,只是想不到更深的东西,要不然一直都是楚玉说什么,她才做什么的。
楚玉倒
是想她能更加地谨慎,也算是她自己多了一点保命的手段。
“你想想,太皇太后是什么人啊,用得着杀一个人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吗。”
落梅听到楚玉这话,想了想便恍然大悟地样子。
却见楚玉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倒也不把自己知道的事情给说了出来了。
“皇后娘娘,镇南候老夫人请了苏夫人去喝茶,但不是以自己的名义,是以镇南侯府远房亲戚的名义邀请的,也不单单只邀请了苏夫人一个。”
见楚玉跟落梅解释了清楚,碧荷这才旁边对楚玉说。
“是吗,是什么时候啊,本宫也能去看看热闹。”
您这一去,镇南候老夫人还以为您是去做什么的呢。碧荷在心中想,接着楚玉的话便说:
“明个儿,娘娘您要去吗?”
“自然要去了,本宫不去看着,指不定那镇南候老夫人又要为难苏夫人。”
对于楚玉的身世,碧荷也是一知半解的,不过这些日子她却是看出来了,皇后对苏夫人跟余少夫人都很关心。
楚玉现在也是在心中猜想,明明镇南候老夫人这个名头更好用。
为何镇南候老夫人不用,却要去一个地位不如自己的人的名
义。
除非她是害怕苏浅月不会去,但苏浅月不去不是更加合了镇南候老夫人的心意吗,她总是不喜欢苏浅月,还三番四次找事儿。
难道她是想要在这样的场合为难苏浅月,不管怎么样,为了苏浅月,楚玉都觉得自己该去。
这次镇南候老夫人不仅仅是邀请了与自家交好的人,甚至还邀请了与楚家交好的人,就连余长歌都在列。
镇南候老夫人还特地请皇上派下了殿中省的人,把林子旁边那空地给遮挡起来,隔出了很大一片。
甚至还布置了许多房间,可以喝着茶,看着落雨。
也可以进入房间,暖和暖和。
那些个贵妇人这些天憋闷坏了,见到有这样的茶会,怎么会不来呢。
不单单是来了许多女眷,甚至还来了男人。
“老夫人,您真的决定要这般做吗?咱们派去找查找的人还未回来,这苏浅月不一定是——”
镇南候老夫人的心腹嬷嬷在她旁边劝说。
“我也只是想试探试探,以前看着那苏浅月,都觉得她很是低贱,但现在看着却好像挺端庄的。”
镇南候老夫人这话,让人听到都觉得惊悚。熟悉她的人可都知道,她有多么讨厌苏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