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高俅本想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等双宝他们找到宝藏的具体位置后,他上去一举干掉双宝等人,然后挖到宝藏,那个一箭双雕。
梦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高俅不但没能一举干掉双宝的一个人,让他们全溜了。就连宝藏的具体位置也是错的,刚才才发现被人耍了,气的直跺脚,誓言要给双宝等人一点颜色瞧瞧。
高俅回家以后,余怒未消。思来想去,发现其中大有文章,他记得宝藏的秘密很少人知道,怎么现在满大街的人都知道?更加可气的是,都在说他高球已经挖到了宝藏,而且已经私自藏匿了。
不多时,高俅私自藏匿宝藏,独吞大批黄金的消息不胫而走,搞得是沸沸扬扬,人尽皆知,现在江湖上有很多人蠢蠢欲动,就连斧头帮内部也是人心惶惶,各回鬼胎。距离18大门派围攻斧头帮不远了,可谓山雨欲来风满楼。
高俅已是焦头烂额,但他毕竟是一个久经风雨的老江湖,很快静下心来理出了头绪,高俅认为肯定是斧头帮内部出了奸细,把藏宝图的事泄露给了双宝,敌人想利用藏宝图的事一举整垮我高某人,哼,小样儿,想在太岁头上动土,你们还嫩了点。
高俅找来干儿子高衙内,大发雷霆,数落道:“藏宝图的事,我叫你保藏好,怎么现在搞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了?我怀疑呀,我们内部尽了奸细,而且是你身边的人,你回去好好想一想,查一查,一定要把奸细揪出来,消除后患。”
高衙内回去后也感到十分郁闷,慢慢回想了一下,以两个人的身影浮现在他的眼前,一个是牛二,一个则是余则成。这两个人都是他的玩伴,而且差不多是同一时间来到他身边的。
高衙内仔细回想着,那一天,他从他干爹高衙内那里拿到了藏宝图,放在一个木盒子里面,他什么样的好东西没见过?虽然听他干爹讲,这张藏宝图很重要,但是他却大不在意,顺手就给了牛二,叫他按以往的惯例,把它归置好。
余则成回忆起当时惊心动魄的一幕,仍然心有余悸,他是既紧张又激动,是他间谍生涯的高光时刻。
那一天,江湖上传出有极为重要藏宝图出世,几经辗转,已经落入斧头帮高俅的手中,那时他还没有接到武二的直接指示,但凭他职业素养,就知道这张藏宝图极为重要。
他要想办法第一时间搞到手,可是这么重要的东西,那高俅自然是极为重视,怎么样才有可能接近它?想来想去,唯一的可能就是从高衙内那里打开突破口。于是他紧盯着高衙内,伺机而动。
突然,他看到高衙内手里抱着一个精致的盒子,心里一紧,怀疑可能与藏宝图有关。悄悄的跟了上去,看到他把盒子给了牛二。叫牛二锁起来,然后把钥匙还给他。
余则成悄悄的跟了上去,假装不经意间路过,与牛二撞了个正着,说正好有一件事要和牛二商量,咱去附近的酒馆,边吃边聊,点了一些红烧排骨,再来各种美味佳肴,二人吃得是红光满面,喝的是心满意足。
那酒后劲不小,牛二不一会儿就眼前迷糊,酒精发作,昏迷过去了。自然是余则成扶回走的,回去后扶到床上,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过来。
其间余则成拿了他腰间的钥匙,打开保险柜,翻出来了精美的盒子,打开一看,让他惊喜万分,还真是一张漂亮的藏宝图,他立刻拍了一张照片,然后复归原位。
顺利的连自己都大感意外。把图送给武二后,他也想,线索非常清楚,接触藏宝图的人不多,容易就查到自己身上了,他必须提前想个对策。
他想来想去,只好这么办了,他和那酒馆的小老板已经混得很熟了,于是二人演了一场戏。
他干脆把高衙内腰间的钥匙取下来,用完后丢给那小酒馆的老板,就说是牛二喝醉后,拿钥匙环上面的耳勺掏耳屎后顺手丢下的。
第二天,牛二醒来后自然是十分着急,那高衙内还说铁好后柜子后就把钥匙还给他,可这已经都是第二天了,都是喝酒误了事儿,更要命的是现在钥匙不见了,这还得了?牛二万分紧张地来问余则成,有没有见他腰间的钥匙?
那余则成假装不经意的说,没有注意,还故意是什么时候丢的?牛二深情回忆起昨天晚上去小酒馆喝酒的事儿。余则成也顺势说:“要不去小酒馆看一看?”
二人到了昨天晚上喝酒的小酒馆,一问便知,果然是落在了小酒馆,那小酒馆的老板还说:“牛二,你昨天晚上还搂着妓女潇洒了好一阵子了!”
那牛二只觉得不记得了。似乎有蹊跷,也未多细想。
现在高衙内查到自己头上来了,他该如何说呢?实话实说,把余则成先供出来?那自身也难保,就凭自己喝酒嫖娼,丢钥匙,也脱不了干系,高衙内只知道你牛二一个人接近过那藏宝图。
牛二干脆找余则成商量,看如何才能过关,不被高衙内怀疑?
余则成说,干脆来个死不承认?就说藏宝图到斧头帮之前就有很多人已经知道了,不一定是从我们这儿泄密的,另外再给那高衙内多买几只好鸟,就过去了,高衙内不会计较的。
牛二听后说,也只好这样了。那高衙内听了这样的说词也是有了三分满意,认定是之前别人泄密的,并不是自己这儿出了问题,再加上给他买漂亮鸟的份上,更添加二分赞成。也就不计较了。
可那老狐狸高俅听了这一番说辞后,并没有轻信,叫嚣说要亲自查,还咋呼说谁干的自己出来认错,他不计较,既往不咎。但是如果死不承认,被他查出来,他非扒了皮不可,谁可那么傻?自己承认自己是间谍,等着你扒皮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