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笙,你要办认亲啊?在哪办啊?我们一定去捧场。”
大家收到越笙歌发的请柬函,不少人还没看,就已经纷纷捧场着。
前几天网上发布了越家与越笙歌断绝关系的公证书。
越笙歌彻底与越家断绝了关系。
大家都十分心疼她。
“明棠酒店,今天晚上八点。”
越笙歌温柔笑着。
昨天晚上收到了爸妈他们消息,已经定好宴席时间地点了。
今天周五,放假了。
“哇,笙笙宝贝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们,今天晚上八点,我靠,我礼服没选,妆造没选,头发也没做,也没给皮肤做保养,呜呜呜。”
王语萱翻着手机上的时间,哇的一声哀嚎着,“佳琪,佳琪,快,收拾东西,我们放学了就去选礼服,做衣服,今天可是笙笙宝贝的认亲宴,我们一定不能给她丢脸。”
“笙笙,你跟我们一起去买衣服吧?”
陆佳琪目光落在了她身上,她要认亲,这么个重要的日子,可一定要好好的打扮一下。
他们不知她要与谁认亲,但他们绝不能让她被人看轻。
先敬罗衣后敬人。
他们也不清楚笙笙要认的人家是谁,但他们相信她的眼光,她既然认他们,肯定是有他们的闪光灯,但他们也想给他们班宝贝撑腰。
“不用啦,爸妈他们已经给我准备好衣服了。”
越笙歌知道陆佳琪心思,心中暖暖的,她遇到了很好的他们,不过爸妈他们确实给自已准备好了衣服。
“什么?今天晚上八点?我爸今天还耳提面命我让我不许跑路,好好跟着去参加一个宴会,听说是帝都唐家找到一个新女儿,要把人介绍给圈子里的人认识,嘶,也不知道参加了笙笙的认亲宴我在赶过去行不行,不行的话,就只能冒着被老爷子打断腿的危险跑路了。”
张浩然盯着手上的请柬皱起了眉。
帝都唐家,地位非同一般,京城圈子但凡有头有脸的人都收到了请柬。
足以证明他们对他们新女儿的重视。
“明棠酒店,那不是唐家旗下的吗?听说我父亲今晚也要去明棠参加一个晚宴。”
有同学翻开了请柬,看着上面的请柬地址。
“嘿~也在明棠酒店啊,我家老爷子那个宴会好像也在明棠酒店,时间是什么时候忘了,八点,参加完笙歌的,不用换场地应该赶得及。”
张浩然注意到明棠酒店几个字,眼睛亮了。
在一个地方,也算去了。
“嘿,是啊,在一个地方,这样我们也不用分两头跑了。”
班上同学也高兴。
沈桉叶他们看着大家笑呵呵的模样,闭嘴不言。
知道今晚认亲是为谁办的他们保持神秘感。
相信晚上他们看到一定会很惊喜的。
说实话,沈桉叶他们也没想到笙笙竟然被唐家认了干女儿。
当后来从臣凛口中知道消息的时候他们是震惊的。
这还真是出乎他们出乎他们预料啊,谁能想到越笙歌随便认的干爸干妈,摇身一变,直接拔到顶天高度。
但也不禁为她开心。
沈桉叶更是拉着越笙歌揉揉脸,十分开心的说,“我们笙笙宝宝天生就该是富贵命,离了越家那个狼窝,进入福窝窝了。”
……
“臣凛,我等会得跟妈妈他们去选礼服,就先不跟你回去了,大哥哥他们在学校外等我。”
放学,越笙歌与臣凛走一块,说着接下来的安排。
“好,到时候晚宴见。”
臣凛桃花眼弯了弯,揉了揉她脑袋。
她要去试礼服,他也要回去准备一番,好歹是她的认亲宴,绝不能草率,所以不能跟她一起去。
“晚宴见。”
越笙歌笑弯了眼。
两人一起朝校门口走着,远远的就见着等在校门外的唐迟郁了。
唐钰白回家接奶奶和母亲了,两兄弟分头行动着,唐宇霖是高三生,得晚上七点才放学,到时候放学后直接赶往晚宴。
“大哥哥。”走近,越笙歌欢快的喊着。
“笙笙。”唐迟郁脸上笑意浮现。
“郁哥。”
臣凛将肩上的书包递给唐迟郁,喊了句。
“嗯。”
唐迟郁也对他笑了笑。
“笙笙,我们走吧,妈和奶奶他们应该已经到那边了。”
唐迟郁温柔的对笙笙说着,将车门打开了。
“好。”
越笙歌应着,准备上车。
突然,她心中生了丝不好的预感,她扭头,手拽住了臣凛袖子。
“怎么了?”
臣凛站在车外看她,见她停下,眼眸低垂,温柔问着。
“臣凛,你晚宴会来的对吧?”
越笙歌不知为何有股不好的预感。
“当然,你为主角的宴会,我肯定会去的,谁都可能不去,但唯独我不可能。”
臣凛不知她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他弯下腰与她平视,认真的跟她保证着。
“嗯,臣凛,我等你。”
对上那双坚定认真的眼睛,越笙歌无意识攥紧了几分他的袖子,轻应着。
“笙笙,臣凛晚宴会去的,我们再不去时间要不够了哦。”
唐迟郁上车后发现妹妹久没上车,看妹妹还在与小男生说话,酸溜溜开口。
“好,哥哥。”
越笙歌看了眼时间,已经四点半了,再耽误下去,时间肯定不够。
“臣凛,你一定要来,拉钩。”
越笙歌再次看了她一眼,温软的眼眸透了几分执着,她伸出小拇指。
“好,我一定来,我早早的来好不好?我一定要最先见到我们家小公主最漂亮的一面。”
臣凛笑着应她,伸出小拇指,与她拉钩。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骗人是小狗。”
“盖章。”越笙歌大拇指印上了臣凛大拇指。
“好,盖章。”臣凛桃花眼笑意微漾。
……
“笙笙这么舍不得臣家那小子啊,大哥哥就这么没吸引力吗?”
车上,唐迟郁目光看着恋恋不舍往车窗外看的妹妹,好笑的打趣着。
“没有,大哥哥。”越笙歌被哥哥打趣了脸有点热。
“我只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越笙歌低垂着脑袋,她的心中有些说不出的不安。
但她又不知道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