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妹何必这样说,我们生活在一起这么多年,你的习惯和秉性是骗不了人的,还有,你的声音。”叶沉璧起身慢慢的走到了林舒宁的面前,但是却看着李哈根。
“想必你也很好奇,她明明是北燕三公主怎么会变成本公主的三妹,原因是她怀了不知道是谁的孩子,当时还谎称是皇子一度成为了楚妃,说到楚妃,特使应该会有印象的吧!”叶沉璧说完笑了笑,“只不过后来她是用了一招金蝉脱壳离开了皇宫,被她的姑姑送到了北燕,如果没猜错,她那个时候是怀有身孕的。”
北燕特使李哈根仔细的想了想,确实有一段时间三公主是有身孕的迹象,而且最后还被国主关了一段时间,难道此女真的是大梁的宫妃吗?
“三公主,麻烦您解释给在下,不然在下只能一封书信送到北燕据实已告。”林舒宁面对着李哈根和叶沉璧还有其他人的注视,顿时有些慌了。
“不是,不是的,本公主是北燕三公主林舒宁,是林舒宁。”她不敢相信这就样轻易的被拆穿了,就凭着她的样貌和叶沉璧的三言两语,她不信,她真的不信。
“还有,楚凝的胳膊是有一个胎记的,现如今这倒变成了你的催命符。”
叶沉璧在林舒宁的耳边说下最后五个字,林舒宁便有些招架不住了。
“来人,看她的胳膊。”梁帝是无法容忍欺骗的,宫婢上前推搡着掀开了衣袖,果然有个红紫色的胎记。
“果然是个假货,大梁皇帝,此女您随意处置,我等回复国主,取消和亲。”李哈根也是讨厌这般贪得无厌之人,自然是甩袖离去。
林舒宁此时也知道自己的身份暴露,瘫在了地上,然后抬眼看着叶沉璧。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我只是想嫁给琰哥哥,为什么这么难?”此时的萧承琰一脸的凝重,站起身来跟梁帝告辞,一眼都没有看林舒宁,这就已经代表了他对楚凝的态度。
“琰哥哥,琰哥哥!”此时的林舒宁已经变回了楚凝,踉跄着想要爬过去,却重重的摔在地上,“不……我要嫁给齐王,嫁给齐王!”
“皇上,此女伙同其姑姑使用金蝉脱壳之法蒙骗皇上,罪无可恕,此女罪虐深重,还害死了同在冷宫的漓妃,一切皆由皇上评判。”黎轩适时的提醒梁帝不要轻易的放过楚凝和楚云菲。
“来人,楚氏楚凝因欺君之罪和谋逆之罪被打入天牢择日问斩,其姑姑有连带罪责,杖责五十大板,夺其叶侯夫人名
号,降为妾室,传令下去吧!”李德全行礼后速速拟定圣旨,然后送到了叶侯府。
叶将军自然是无可奈何的,但也只能被迫接受,叶沉璧像是解除了自己的心腹大患,带着笑容看着黎轩,于是北燕三公主和大梁齐王的和亲就此取消。
“你有没有什么大碍?”黎轩带着叶沉璧在御花园休憩片刻的时候,拉着叶沉璧的手亲切的问道。
“我没事,爹爹昨日定是怕我应付不了才让我早些休息,不过清越是不是去找你了?”叶沉璧笑了笑,“我早就知道清越是你的人,所以以有什么消息我都会跟清越讲的。”
“原来你早就知道。”黎轩也没想到早就被叶沉璧看出来了,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小团睡得好熟,我得带着他赶紧回侯府了。”叶沉璧站了起来就要走,被黎轩拉住了衣服,一个转身就被黎轩拥入怀里。
“对一只狼都这么上心,那我呢?”叶沉璧看着黎轩有些撒娇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
“好啦好啦,还跟一只狼吃醋。”叶沉璧伸手拉下黎轩的脖子,在黎轩的嘴唇上印一个吻,想要逃开的时候被黎轩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小团在怀里开始嗷嗷的时候黎轩才放开了叶沉璧,“我…
…我送你回去。”
“好。”叶沉璧点了点头,然后慢慢的低下头,想要掩盖自己已经羞红的脸。
陈贵妃在寝宫内得知北燕三公主就是楚凝的时候差点没有站稳,她一脸慌张的问着陈嬷嬷楚凝的情况,但是一无所获,陈贵妃只好只身前往天牢去看楚凝。
此时的楚凝似乎知道自己真的输了,她还没有把未怡处理掉,她还没嫁给琰哥哥,她还没生下肚子里的孩子。
对,她的孩子,她的孩子没有了,现在就连唯一的筹码都没有了,她还有什么理由可以要求别人来救她,再次金蝉脱壳吗?不可能了。
“本宫要见楚凝。”陈贵妃咬着牙看着面前的狱卒,狱卒没了办法,只好放陈贵妃进来。
楚云菲接到圣旨的那一刻觉得天都塌了,她该让楚凝躲在北燕的,老死都不要回大梁的,哪里知道这里竟真的是狼谭虎穴,想要张冠李戴却失败。
楚云菲被打了五十大板之后,屁股肿得老高,一碰就疼,楚云菲直得趴着,现在她又从叶侯夫人的身份变成了妾室,这口气她怎么咽得下,她现在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等,等到楚凝快要问斩的时候在救她出来。
一月份很快就过去了,叶侯府嫡长女凌寒和韩洛
的成婚礼也在叶将军的授予下开始布置起来,韩洛的父母早早地就买了个宅院在叶侯府的隔壁,想着这样回来方便。
叶将军也就随他们去了。
楚云菲的伤也好了很多,但是对于凌寒的婚事是能不管就不管,毕竟她现在可不是叶侯夫人,而是妾室。
某一天清越拿出来一个鎏金令牌,说是在韩洛受伤不远的地方发现的,但这段日子发生了太多事,就给忘记了,现如今大小姐和韩洛的婚事倒是提醒了清越,这才把鎏金令牌拿出来。
“这个东西好像是萧承琰的东西,可是他为什么要刺杀韩洛呢?”叶沉璧仔细的摩挲着手里的鎏金玉佩。
这个东西叶沉璧在上一世见过,萧承琰的近身侍卫宋翔所佩戴的就是这个玉佩。
“大概是韩洛无意间做了什么事情碍着他了吧。”凌寒说完看了看叶沉璧手里的令牌,“好在现在没事了,齐王也挺可怜的,现如今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我倒不觉得。”叶沉璧撇撇嘴,把鎏金令牌扔到了案桌上,“还有五天就是长姐和姐夫的成婚礼了,紧张吗?”
“会有一点点紧张的,但是还可以调节。”凌寒笑了笑,“你也很快就要大婚了,还是以公主的身份,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