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霆深嗤笑,不屑厌弃的把陈悦儿甩到一边,“夫妻?”
他揣摩着这两个字话里的含义,然后笑意更深,像一个偏执阴暗的疯子,他目光森冷,吐息却极度阴柔的问,“我们算哪门子夫妻?”
不过是他闲来无趣,玩弄的一个女人。
这样的身体,容貌,只要他想要,外面到处都是愿意倒贴的。对比起来陈悦儿真算不上什么。
陈悦儿慌了,她迷离无措的搓弄手指,然后四下慌张的看了一眼。
最后又再次像看到救世主一样紧紧抱住了霍庭深的大腿,苦苦哀求,“你知道的,这场比赛对我非常重要。”
当初要不是霍庭深拿比赛名额引诱她,她也不会答应委身。
“你说过,我至少会得个第三名,你不能眼睁睁看着我被退赛啊!”陈悦儿几近嘶吼。
霍庭深挑着唇稍,讥讽垂眸,“我说过,那又怎么样?”
他很享受别人跪在脚边求他的感觉。
霍庭深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漫不经心道,“我也说过,要你接近南嫣和她好好相处,结果呢?”
“你竟然敢暗害她。”霍庭深像看一个蠢货,“你这样的女人,再漂亮也扶不起来。”
“连我都在她身上载过跟头,你凭什么觉得自己那三脚猫的伎俩就可以让她跌下来?”
霍庭深笑出声,他百无聊赖的叹了口气,淡淡道,“自求多福吧。”
话落,陈悦儿的心‘咯噔’一声。
她捏紧拳头,浑身在抖。
“事情刚出来的时候,我就想办法联系过你,但你迟迟没有回应。所以我才……”
陈悦儿咬牙,“所以我才自己想了主意。”
“我没想到历邢竟然会那么袒护她,他们不是要离婚?”
陈悦儿越说越激动,她眼眶猩红嫉妒南嫣的好命,“既然都要分开了,历邢又何必给她出风头?”
“说得好,由此可见,我那小侄子对这个女人还是在意的。”霍庭深笑得意味尤深。
这么有种又聪明的女人历邢喜欢,他也喜欢。
气氛压抑又阴沉。
陈悦儿盯着他的那双腿,笑了起来,“你是不能帮我,还是怕你那个小侄子?”
她不敢问,也不能说,但今天历邢话里的意思明显。
霍庭深的腿,就是被他搞坏的!
霍庭深顿时面色寒如阴底,“长本事了?”
陈悦儿的话还没说完,霍庭深就抓起了她的头发,把她狠狠朝着桌面砸了过去。
‘砰’的一声,她的额头瞬间开始淤紫,鼓出一个巨大的包,胀痛。
霍庭深死死抓着陈悦儿的头发,迫使她看向自己。
阴冷的眸子散发寒光,嘴角却还是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让人发怵,“如果你再不识抬举,我就把你丢到窑里,让你被万人骑。”
他的声音越说越轻,咬重最后几个字,让陈悦儿心跳加速,泪如雨下。
她咬着唇稍,愤恨不甘,连最后的期望都破灭了。
陈悦儿拖着疲惫的身子,摇摇欲坠的站了起来。
她神色空洞,头上肿起的包骇人。
薄红的唇,低语,“我,是不是真的就没机会了?”
她泣泪无声,捏紧拳头,还想做最后的挣扎。
房内,弥漫着令人沉迷的危险气息。
陈悦儿当着霍庭深的面缓缓脱了衣服。
她咬牙,隐忍到了极致,哽咽道,“只要你能帮我,让我一辈子给你做小都可以。”
陈悦儿说到最后,已经没了声音。
她神色空洞的了无一物,只是麻木的裸身站在那,像一件漂亮的物品。
霍庭深笑意渐深,凌厉的眸光终于有些收敛。
他看着自己领养来的小猫从龇牙咧嘴到越来越顺从。
“早知如此,何必肆意妄为呢?”
男人的指尖划过女孩的肌肤,最后狠狠捏揉在某处,痛的陈悦儿眸光晶莹,眼角冰凉的划过一滴眼泪。
“要我帮你也不是不可以。”霍庭深笑得阴狠,他挑起陈悦儿的下巴细细打量,给她出了个主意。
“南嫣很介意别人知道她与历邢的关系,尤其是这个节骨眼。你拿这个去求她,利弊之间,她会有考量。”
“而不是就知道哭,以一个弱者姿态去哀求,你拿什么赢?”
“可她要是还不答应—――”
“她会。”霍庭深鉴定,“你根本不知道南嫣要的是什么,她不在意第三名是谁。”
霍庭深摸着她的身体,一个大力把陈悦儿揽入怀中。
他的鼻尖来回蹭着陈悦儿的脖颈,声音迷离,“想办法把南嫣送到我的床上。”
陈悦儿吓的目光呆滞,背后一紧。
“如果历邢知道,我会死!”
他连自己的亲叔叔都没放过,更何况是她一个毫无关系的。
霍庭深这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你还有别的办法么?”霍庭深嗤笑,捏了一把她的屁股,矜贵中带着难以言说的淫欲。
他贴近陈悦儿的耳垂,暗哑着嗓音低语,“只有我能帮你拿主意,至少你还能去试一试。”
“如果南嫣还是不愿意拉你一把,大不了你把他们的关系公开,鱼死网破,大家都别好过。”
霍庭深的眸里笑意不达眼底,只有无尽的阴狠,“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一笔钱,送你出去继续深造。”
“如果她重新思考后愿意帮你,等你拿到名次后,想办法把她献给我。”
无论是哪一种对历邢而言都是致命伤害。
霍庭深隔岸观火,渔翁得利。
“好…”
陈悦儿颤抖着身体,在霍庭深的爱抚下目色迷离。
她被抱进沙发,坐在霍庭深身上,唯有呻吟……
小岛,酒店顶楼
南嫣在这里等了许久,厉刑还是没回来。
这间屋子,是他在这里单独留的休息点。来之前她打听过,那人最近都在这边。
等了半小时,南嫣决定走的时候,厉刑才风风火火的回来。
屋内,南嫣靠在沙发上正要起身。
“阿城说你找我,怎么来之前没提前说?”厉刑语气急促。
忙完那边的事情他几乎片刻没停就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