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南嫣护着腰怀,双手紧紧抱着小腹,“你们疯了,这不是张昀赫的孩子!”
话落,那几人愣了一下。
但叫阿宁的是张昀赫无脑死忠粉,再加上家里有些小钱,平日里狂妄惯了,根本听不进去。
她抡起旁边的拖把就打在南嫣身上。
把杆打在脚踝,碰到骨头的时候,南嫣痛的脸都白了。
她叫了一声,门外张经纪立马察觉到了什么。
可她想要进去的时候,却怎么也打不开门,里面还能听见几个女人咒骂声。
她在这个圈子里混的久,太熟悉那些粉丝有多么疯狂。
张姐几乎没有多想,就已经料定。
这把栽了!
她拼命的开始砸门,叫人。
没多久厉邢就匆忙赶了过来,他面色惊恐,不断敲打着门,“阿嫣,阿嫣!”
南嫣痛到话都说不清了。
这些人倒也不敢真的碰她肚子。
万一一尸两命,谁都担不起这个责任。
可他们处处打着南嫣露骨处,背后,脚踝,胳膊
那个阿宁在抓起南嫣给了她一巴掌。
如果不是她心切护着宝宝,根本没有还手,这些人也不是她的对手。
厉邢眸色猩红,他拿起一旁的红棕木椅就狠狠砸了过去。
‘轰隆’几声巨响,门打开了一条小缝。
透过缝隙,厉邢清晰可见南嫣趴在地上。
她痛的那么真切,真切到厉邢想发疯,想抓狂,想把这几个女人剁成肉泥。
“谁敢再碰她,我就弄死她!”厉邢怒吼。
愤怒惊动了酒店大堂经理。
看见是厉邢在这砸场子,那人吓的魂都飞了。
他想要拦在厉邢面前,却被厉邢一脚踹到一边。
就连张昀赫都不顾被人认出的风险,和厉邢一起拆门。
酒店原本用的就是原木系,氛围感的装饰门,经不起他俩这样拆卸。
不过几分钟,门就被阿城踹开了。
厉邢暴怒,猩红着眸光就一把卡住了那个叫阿宁的脖子,生生能把她扭断!
南嫣闷哼了一声,他才回过神狠狠把这不要命的女人摔在地上,把南嫣抱到了洗手间外的休息沙发上。
南嫣嘶了一声,露出红肿的胳膊。
她皮肤娇嫩白皙,稍微受点伤都会红肿,更别提被人这样打。
厉邢气的捏紧拳头,二话不说拿起刚才的拖把就大步森冷的重新走了进去。
短短几分钟,里面的女人尖叫的整座酒店都能听到。
张经纪人被吓傻了。
厉邢前后反差太大,她一时之间难以接受,瘫软在墙边。
是她陪着南嫣出来的,那厉夫人现在受伤,她岂不是难辞其咎?
张经纪人吓的都哭了,她泣泪聚下跪着来到南嫣身边,问她有没有伤到宝宝,然后立马报警叫医生。
“没伤到,他们不敢的。”南嫣松了口气,打的不是肚子。
她每每都侧身护着,所以后背才有好几道淤痕。
如果真的伤到宝宝,不仅是厉邢,她也会疯掉!
阿宁的惨哭声不绝于耳,那两个小丫头也被阿城收拾了,只可惜他不打女人。
张经纪人气不过,骂骂咧咧自己冲上去,甩了那两人几个耳刮子。
“都疯了?谁都敢打,你们知道她是谁么?”
“昀赫的前程全被你俩王八羔子毁了!!”
张姐尖叫,发疯,她也不正常了。
南嫣好不容易为张昀赫要来的东西,这几个疯婆子简直是坏了一锅汤的老鼠屎。
眼下,她只有祈求,厉邢能够消气。
不要因为这件事影响到承诺给张昀赫的一切!
厉邢发完疯出来的时候,手上带着血。
他不打女人,但是打畜生!
这几个人连孕妇都不放过,可想而知多么禽兽不如。
厉邢生生撇断了阿宁的胳膊,等她家人来的时候,她以一个极为扭曲的姿势靠在地上,身上沾染着血迹,活生生像个鬼。
而厉邢只是手上沾染了些血,黑色的西装依然一尘不染,衣角整洁。
他额头青筋直跳,要疯了。
满是心疼的半跪在南嫣身边,一双手颤抖着不敢摸她的肚子。
“还,还在么?”厉邢话音发颤,浑身在抖。
他失控的摸样,突然让南嫣敞开霎那心扉,双手搂住厉邢的脖子,扑进怀里。
“没事,孩子没事。”
那一刻,她明显察觉到厉邢松了口气,只手遮天的男人竟然哭了起来。
他想要拥抱,却不敢触碰,怕弄疼了她。
医生来的时候,要带南嫣去医院检查。
这时那几个女孩的家人也来了。
阿宁爸爸是地产开发商,在当地很有钱。
他挺着大腩肚,看见自己女儿被折磨的不成人样,当即破口大骂。
结果还没嚣张起来,就被阿城反手打晕了。
聒噪!
再多说几句,他丝毫不怀疑,厉邢真的会杀人!!
“厉总,您先带夫人去医院做检查,这边交给我来处理。”阿城紧张的盯着南嫣小腹,捏紧拳头。
“我们也去,我是女人,也许有需要我的地方!”张姐拉着张昀赫,一副要将功补过的意思。
等南嫣到医院后,院长见又是她,这次还受了伤,不禁擦汗。
然后立马调人,为她做了全身细致的检查。
索性都是外伤,孩子真的没事!
那边,阿城打来电话,“厉总,都抓起来了。”
“目前已经审问清楚,都是张昀赫的无良粉丝,他们以为夫人怀的是张昀赫的孩子。”
说到最后,厉邢的目光已经冷的宛若凌霜寒剑。
分分钟可以见血。
“他的?”厉邢压低语气,森冷道,“我要让这些人付出代价!”
“你问问陈警官,蓄意伤人要关多久?”
“我要最大的年限,关到他们青春耗尽为止!”
没什么比让一个女孩子,没了年华更可怕。
留她们几个性命,已经是最大的仁慈。
张经纪人在那站着,倒吸一口冷气。
她壮着胆子,想要上前说几句好话,就见厉邢回眸目色森冷的能吃人。
“厉,厉总,您消消气。”
“这,这和我们,没关系。”
张姐摆摆手,声音越说越小,小腿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