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走得近了,咱们就动手。记住,擒贼先擒王。等把南门柳晁控制住了,那就一切都好说了。”看着远处的那浩浩荡荡向前他们的这个方向行进而来的队伍,上官烨的眼睛危险的眯了眯,然后对着身旁这些跟着他出来的人低声的嘱咐着。
“烨兄,你放心吧,我们都明白的。”傅玉铭点着头说道。
“嘿嘿,为了以防万一,我前两天还让烟凝去嫂子那里要了一些她的独门防身暗器过来,虽然不多,但是如果一会儿眼疾手快的话,还是能出其不意的伤到不少人的呢!”秦未央阴测测的笑了两声后,忽然从怀里摸出了一个用厚厚的棉布包裹着的东西,而后慢慢地将其打开,很快就将棉布里包裹着的那些淬了毒药的银针展露在众人眼前。
上官烨和傅玉铭只是粗略的看了一眼,就基本能断定那些银针最少也有上百根,而且是根根淬毒。
沾了毒药的银针即使是在这样有些暗沉的沟渠附近,也掩盖不了它上面散发出来的冷冷幽光,让上官烨他们一看就知道这些银针上面淬的毒绝对是见血封喉级别的。要是一不小心被针尖蹭破了
点儿皮,估计连叫声“救命”的机会都没有,就和这人世说再见了,也难怪秦未央要小心翼翼的用那么厚的棉布包裹着了。
“怎么样,你们要不要来几根?等那南门柳晁的队伍走的近些了,将内力灌注在掌心把这些银针都扔他的队伍里去,到时候绝对能看到倒下一大片的!嘿嘿......”秦未央拈起了几枚银针的针尾,将它们放到上官烨和傅玉铭的眼前晃了晃,笑意盈盈地道。
“得得得,你还是将它们拿远一点儿自己用吧,这玩意儿要是一个不好伤着自己了,那可就好玩儿了。”听到秦未央的话,上官烨还没有什么反应之时,傅玉铭就抬手将他的手给推远了,一脸嫌弃的说着。
“嘁!你不要正好,反正这银针也不多,要是分你了,我回头还得回去让烟凝问嫂子要,那得多麻烦啊。还是能省则省的好。”悠悠的白了傅玉铭一眼,秦未央留了一些银针在手中后,把其余的都收起来放进了怀里揣着,心想着一会儿手里的银针扔完了再拿点出来。
而上官烨则是轻飘飘的瞟了他一眼,勾着唇角道:“你若是喜欢心儿制作的
这种银针,回头让心儿多给你点儿就好了。现在还是先将目光挪到不远处的那群人身上吧。按照他们目前的行进速度的话,估计再有半刻中时间就该到咱们所处的攻击范围之内了,到时候你们看我的手势再动手。”
“好。”秦未央和傅玉铭皆是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然后将目光转向不断朝他们这边来的南门柳晁一行人,眸光不由得变得危险起来。
待得南门柳晁乘坐的撵车进入到上官烨他们埋伏的范围之后,他并没有命人马上动手,而是继续等了一会儿,直到马车快要驶出他们的伏击范围时,他才打下了手势,让埋伏在周围的人冲了上去。
而秦未央早在上官烨手势落下的一瞬间,手中的一把银针就因着内力的支撑**了出去,然后只听得一阵“唰唰”的轻响传来,那些银针就各自穿透了南门柳晁所带来的那些侍卫的身体。接着不过十余息的时间,那些中了银针的侍卫就脸色乌青的倒在了地上,魂归而去了。
“嘿嘿,这玩意儿还真不错。就是我的手法再准一点儿就好了,那些射空了的银针真的是浪费了啊!”秦未央扔完
银针之后,看着倒地了一片的人,不由得砸了咂嘴道。
“不错是不错,可是你有没有看见,那些被你射出去的银针命中的人基本上都是普通的随从,真正有内力的人可是一个都没大意的。赶紧的动手吧,别耽搁了。”傅玉铭瞅了一眼有些得意咂嘴的秦未央,赶忙出声提醒道。
“嗯。”秦未央点了点头,然后在傅玉铭的目光中抽出了腰间缠着的软剑,转头就朝着南门柳晁的队伍中冲了过去。
战斗,一触即发。
也不知道是不是南门柳晁知道自己此行前往雪云寺的路上会遇见埋伏有所准备,还是他本来就怕自己出事儿,所以在身边安排了大量的守卫,上官烨和秦未央他们提剑冲上去之后并没有立马抵达他乘坐的撵车旁,而是在距离撵车还有五米左右的地方被拦了下来,与拦下他们的人打作了一团。
“呵,上官烨,哦不,朕应该称呼你为夜煌吧?啧啧......你终于肯露面了。而且还是一露面就给朕送来了这么一份大礼,你说,朕该怎么回报你好呢?”撵车内,肆意坐着的南门柳晁伸手掀开了车帘,那双妖娆的桃花眼
似笑非笑的盯着不远处与他的属下们打得不可开交的上官烨,邪邪的笑着道。
“我呸!你有什么资格自称为‘朕’?难不成你还真以为坐了两下龙椅,在皇宫里住了几天,顺带上了两天的朝,这个云落就是你的囊中之物了?从始至终,你都不过是个偷了主人东西的贼而已,瞧你那副嘚瑟的模样,看得人直犯恶心!”
未等上官烨说话,秦未央在听到南门柳晁那般得意洋洋的话语后,心中就气不打一处来。他用软剑杀掉了眼前的一个守卫之后,连忙朝着撵车的方向吐了一口唾沫,毫不客气的指骂着,眼中的不屑和轻蔑不带丝毫的掩饰。
“哟!这不是琴阙山庄的少主么!早就听闻琴阙山庄少主秦未央与夜煌之间情同手足的关系了,没想到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啊!只是......秦少庄主,你就不怕万一上官烨失败了,连累到你和整个琴阙山庄么?据我所知,琴阙山庄的人也不少,虽然地处滨州的一处山谷天涧,有着得天独厚的防御与守卫,但也并不是易守难攻的地方哦!”被秦未央那般不客气的骂着,南门柳晁不怒反笑的威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