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将军,属下打探到大召粮草今日已到。”探子匍匐在地,掷地有声的说着。
“哈哈哈……”金国将军很是高兴,捋了捋胡子,眼中闪过一丝算计,随后继续道:“继续打探,务必探到粮草所藏位置。”
“是”探子恭恭敬敬领命,随后退下。
今晚的夜格外安静,就连风声飒飒响都听的一清二楚,在月光柔和的照射下,一切都显得得那么宁静诡异,恰月黑风高好办事。
三更天,恰是人们最困乏的时候,大召士兵多数已睡下,连主帐都熄了灯,只安排了几个寥寥无几的站岗士兵,他们也是昏昏欲睡。
金国五百名士兵小心翼翼潜入营帐,本以为还要废好一番周折,不曾想,大召军队如此松懈,兴许是最近战役的胜利让他们有恃无恐了,金兵们都这么想着。
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激动的神情,好似胜利就在前方等着他们,金兵也愈来愈大胆起来,即使偶尔弄出一些声响,里面的人仍是没发现,估计正睡着美梦呢,若是明早起来看到他们押运的粮草变成一堆灰,不知有什么感想呢。
金兵也不作耽搁,纷纷向粮草账赶去
,争取早一分赢得胜利,那就早一分回去向将军报喜,到时,大召就是他们的囊中之物,会有享不尽的美人与奴仆,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激动,跃跃欲试的模样。
前面领队人一个抬手,示意他们停下,粮草账已到,首领首先进去探了探,果然是粮草,随即出来指挥各个小分队去查探其他营帐是否属实。
不多久,各个小分队回来复命,说是一切属实,只等下命令投毒烧粮草,金兵们纷纷往各自所负责的营帐走去,每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胜利在即,没有人是不兴奋的,然就在他们准备投毒之时。
月光照射下的营帐突然火光四起,金兵后知后觉自己中了埋伏,纷纷逃窜,却都被大召士兵拦住了。
与前一刻不同的是,此刻的金兵脸上尽显灰败之色,再无之前的斗志昂扬,金兵领头见这情况也知道不对,随即迅速团结起金兵,企图冲出重围,显然是他想多了。
大召营帐四处火光亮起,刚刚的一切不过是掩藏罢了,为的就是来个瓮中之鳖,一举歼灭五百金兵,金兵们面色颓败仓惶,那是对生命的绝望。
秦升缓缓走来,看
到被围的五百金兵,脸上尽显颓败之色,他豪迈喊道:“拿下。”
对于毫无战斗力的金兵,大召不费吹灰之力就拿下了他们。
叶千寒与秦升早料到金兵会夜晚偷袭,特意放出消息说粮草已到,还放松防卫,让金国探子探查到粮草所放的位置,遂才有这突如其来的胜利。
由于粮草的安全到来与今夜埋伏金兵所获得的胜利,大大鼓舞了大召士兵的士气,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喜气与斗志昂扬。
或许每个人心中都有一股信仰,只要跟着秦将军做,就一定能取得胜利,在这样团结一致的情况下,金兵更是难以趁机而入。
在处理完所有事,除守夜的以外,其余人都去休息了。
金国将军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左右踱步,比自家妻子生孩子还要紧张,他期待着胜利的归来,不断命探子前往打探。
“回将军,大召营帐内任何动静。”探子再次回道,这已经是第三次了,越是这样,他心中越是不安,却又不愿相信自己所想到的最坏的结果,他特意挑选了这支军队前去,就是为了万无一失。
天边渐渐露出鱼肚白,像婴儿的脸,柔嫩
可掐,第一抹晨辉照在每个人的脸上,暖洋洋的,象征着生命的欣欣向荣。
大召营帐这边可谓是热火朝天,因着不攻而胜,今日加餐。
而金兵那边却又是另一番情景,金国将军顶着两个大黑眼圈环顾着跪下的几人,大发雷霆:“你说说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如此多的将士,竟无一生还,昨天谁信誓旦旦的与我说可以的?给我战出来。”
一众将士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只盼望着将军能尽早放过他们。
金国将军见此,更是大发雷霆,一把把公文推到地上,拍案而起:“怎么?现在说不出来话了?是谁?赶紧给本将军站出来。”
底下跪着的副将都颤颤巍巍,额间冷汗直流,人人都心知肚明,明明是将军提的主意,唤他们前来商议对策,现在倒好,一出事,就找他们几个的晦气。
心中虽如此想,可碍于权势,他们不得不低头认错,索性一齐站起来,规规矩矩道:“是末将的错,末将甘愿受罚。”几名副将异口同声的说着,那坚毅的表情好似要赶赴杀场奔死似的。
“好,好,好。”金国将军连
说三个好字,咬牙切齿的望着他们,随即挥了挥手命士兵进来。
“给本将军把他们拖下去,重打重打五十军棍。”
闻言,几名副将“噗通”一声齐齐跪在地上:“将军饶命,将军饶命,这等于是要了末将的命。”众人异口同声的说着,每人脸上都是惊恐之色。
士兵齐齐不敢动,金国将军一挥手,士兵们一把钳制住几名副将,就要往下拖,这时士兵来报,说是军事求见,他不敢怠慢,只得命人将军师请了进来。
军师一进来就直言要放了几位副将,正在金国将军要发火之时,他解释道:“此时正是敌我悬殊之时,万万不可起内讧,若是因此而杀了几位将领,大召那边定是欢喜的,作为一名士兵理应死于战场,将军若实在气不过,待打了胜仗以后再惩治也未尝不可。”
金国将军点头应是:“军事说的有理。”随即便命士兵放了几人,几人连忙叩恩,连滚带爬出了营帐。
“接下来该怎么办,还请军师指点。”金国将军再次发问。
“现在最要紧的就是稳定军心,其他过后再议。”
金国将军点点头,认为军事说的很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