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陶封阳最终还是没办法,气愤离去!
大夫人第一次正儿八经的跟侯爷顶撞,看,这不是赢了吗?真不知道以前是怎么想的,非要迎合整个侯府的人。
“大夫人,侯爷不会生气吧?”
“他已经生气了,不是吗?对了,嬷嬷,以后侯府的商铺和我们的商铺分开,从今天开始,我的所有吃用全都算在侯府的账上。
我是侯爷的大夫人,没道理我自己养活自己!
即便是养活,也得用侯府的银子。”
“是!”
陶封阳先是去了宫里复命,本来以为提前完成任务,皇上还能夸赞一二,可是不仅没有夸赞,还隐晦的提醒自己去大学士府请罪!
甚至,还提醒自己大嫂返的不可原谅的错误,让自己好好安抚自己的夫人。
回到府上,陶封阳黑着脸说:“长安,你去跟大夫人说一声,我就不过去了!让她自己好好想一想。
她好歹是侯府的大夫人,别那么任性!”
“是!”
陶封阳直接去了金丝院!
而金丝院内,方夫人正在逗猫玩儿。
“嘿,别说,林听晚这主意不错哈,这是逗猫棒?看它玩儿得开心的!呵呵……”
“夫人,侯爷来了!”
下人提前来禀报。
方夫人眉头一皱:“什么?他怎么来了?刚回来难道不该去大夫人那里吗?”
“夫人,侯爷已经进门了!”
“行,知道了,下去吧!”
…………
“夫人,忙着呢?”
“嗯!”方夫人连装都不想装,无聊的看着猫咪自己玩儿,看也不看陶封阳。
陶封阳摸了摸鼻子,觉的有些尴尬,自从方家破产过一次之后,方夫人对自己的态度都变了。
以前多爱自己啊,女人真是善变!
“可可,你最近怎么了?是不是不喜欢为夫呢?我知道你生我的气,你看我这不是来看你了吗?
大夫人那里我都没有去呢!”
“行,侯爷累了吗?”
方夫人的话,让陶封阳眼睛一亮,女人啊,只要愿意和你一起睡,那就是心里还有你!
可可这么问,一定是因为还想着自己。
“嗯。可可,这个家里还是你想着我,我想睡会儿,你陪我?”
陶封阳腻呼呼的看着方诗可,方诗可沉默了一下,属实是没想到陶封阳会这么不要脸。
不过,她倒是也不在意。
“侯爷,我这个人说话直,我就直接说了哈!你为什么没去大夫人那里,我是知道的!
不过就是侯府没钱补贴大房了,你才来了我这里,是吧?
我家破产的时候,你说的话,我历历在目!
侯爷,您确认还要在我这里找存在感吗?”
陶封阳欲言又止,刚要说话,方夫人又说话了:“侯爷,我不喜欢你了,明白吗?为了维护我方家的尊荣,适当的军费我方家可以出,但是必要的关卡,你也得给我方家打开!
我们在商言商!
以后不要唤我可可,这是我亲人才喊的,你……”
不配两个字还是没有说出口,毕竟是侯爷!
“你心里一点也不在意我了吗?”陶封阳一点也不死心的问。
“侯爷,谈感情伤钱啊!”
陶封阳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罢了,以后我不会轻易地打扰你了!既然你这么狠心,那么以后我就让我们是合作伙伴。
方夫人,今天我来是有其他的事情。
你给我取一万两银票,最近家里事儿多,用银子的地方太多了!大哥一家很不好过!
我得补偿他们。”
方夫人啧啧两声:“啧……啧……侯爷,您还真是大房,别人家的夫人要害你家的夫人。
结果自食恶果了!你还要补偿人家?
怎么?
你家里人好欺负不成?你这么对大房,大夫人没意见?”
“方夫人,这件事情不是你一个妾室该管的,拿钱吧!”
“呵……我是你的摇钱树吗?拿钱?你这是借钱的样子吗?本夫人告诉你,谈钱伤感情!
以后不要跟我提钱!军费另算!”
方夫人的拒绝不在侯爷的接受范围之内。
但是他要面子。
他不是没有私房,只是私房自己还有用处,不可能拿出来缓解大房的尴尬。
陶封阳觉得,他现在好像和侯府相克,回来除了生气就是生气。
梧桐苑没好脸色,金丝院好像也是这样。
从金丝院出来的时候,长安脸上闪过诧异。
怎么?
难道方夫人也嫌弃主子了?
陶封阳又去月姨娘那里看了看,毕竟怀孕了,看过之后,走在花园里,看着秋水台的方向有些迟疑。
“主子?咱们要去吗?”
陶封阳想了想:“你出府买一些糖果和点心,对了,再买一个糖人!”
长安不明所以,但是还是买了!
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但是侯爷还等在花园里!
“笃笃笃……”
“谁啊?”
林听晚正在做面膜,谁曾想,文竹飞速的跑回来,慌张的说:“不好了,不好了!主子,是侯爷来了!”
“什么?来我这里了?他有病吧?不去大夫人那里,也应该去方姐姐那里啊?
来我这里干啥?
不会是……?”
想到一种可能,林听晚立刻吩咐文竹去办了!
然后自己穿好衣服,让风铃把银丝碳撤了下去,还开了窗户通风!
一瞬间,就感觉屋里很凉!
林听晚把厚厚的被子拿出来放到床上,自己在屋里跑着转圈。
“你这是做什么?”
陶封阳进来就看到了这一幕,也被屋里凄凉的感觉惊讶了一下,不是说大夫人和方夫人都很喜欢吗?
怎么着屋里还是凉飕飕的,取暖的都没有?
“呀,是侯爷来了?晚晚给侯爷请安!咳咳……”
没说两句话,林听晚就咳嗽了两声。
陶封阳看着柔弱的林听晚,一下就心疼了!
“你……怎么又生病了呢?本候不在,你也不会照顾好自己吗?大夫人是干什么吃的,你这屋里怎么这么冷?
银丝碳,你没有份例吗?”
说着扶起林听晚坐到床上,看着床上两床大大的厚被子。
“你……你每天晚上都盖这么厚?”
“是的,侯爷,您也知道我娘家远在南城,我哥哥虽然留在了京城,但是根基尚且薄弱,我不想让他担心我!
大夫人是对我很好的!
给了不少的银丝碳,但是那太贵重了!我想着,等着过年的时候用,或者来的时候用!
您来的时候,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呢?都冻坏了侯爷!哎……”
叹息完,林听晚很是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