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南柯把赵城瑞带到书房,严肃地坐在椅子上:“韩静怡必须嫁到顾家,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你是一个商人,知道强强联姻的必要结果。”
赵城瑞斜着眼睛,看着父亲说话是那么头头是道,想到心爱的女孩要另嫁他人,心里是说不出来,一种钻心窝子的痛:“我不同意,静怡嫁进顾家?”
赵南柯愤怒地拍打着桌子,猛然地从椅子上起来,语气非常坚定:“事情就这么定了,你别给我惹出什么事端来,哼…”
赵城瑞刚要说出想法,被父亲一个严厉的眼神,把他吓得闭上了嘴。
作为一个在商业行走的商人,他也知道父母这样做的原因。
只要找一个强大的靠山,两家公司合作,不仅带来巨大的利益,也会增加两家公司,相互支持生存下去的能力。
韩静怡哭累了,喊累了,一动也不动,趴在冰冷的地上。
突然,听见门口有脚步声,韩静怡快速从地上爬起来,用沙哑的声音喊:“妈,是你吗?”
不见对方回复:“妈,你也是过来人,真心喜欢一个人是多么痛苦,我是特别特别爱他,他生病了,我想照顾他三个月,等我办完事情,我听从你们的安排,妈,我求求你…”
这一夜,有很多人睡不着,韩静怡眼睛红肿,天气太冷,乖乖跑到被窝里去缩成一团。
早晨六点半,外面漆黑一片,韩静怡在梦境中,听见顾靳腾骂自己,说她是一个言而无信的人。
醒来自己浑身都是汗水,她不能坐以待毙,一定要想办法逃出这个牢笼。
在房间里焦急地走来走去,外面刮起了一阵寒风,听见窗户被寒风吹打在墙壁上。
韩静怡抬起头,看见窗户瞬间便有了想法。
把金丝楠木椅子拉过来,踩在上面使劲把窗户推开?
自己的房间在三楼,离地面大概有15米高。
趁父母还没有醒来,用最快的时间逃跑出去。
抓紧时间把家里的床单拔下来,把窗帘全部弄下来,一条接着一条。
推开窗户把另一头系在窗户上,其中一头扔在窗户外面。
看见落在偏僻的花园中,从韩静怡的脸上,露出一丝喜悦。
站在三楼房间的她,背起自己的生活用品,带上自己的零用钱。
踩在金丝楠木椅子上,双手小心翼翼地拉着用床单,顺着床单窗帘下来。
天色已经慢慢亮起,怕家里的人发现自己。
在花园里,鬼鬼祟祟侦查情况,不敢走大门出去。
因为,她知道从大门出去,有很多监控。
为了成功逃跑出去,借助花园里的树干,用爬走的形式来到偏僻的后门。
悄悄的打开后门,快速的出去,脸上露出兴奋的喜悦。
她一边跑一边流着激动的眼泪,出来以后,可以陪伴顾靳腾的身边。
想到顾靳腾喜欢吃馄炖,韩静怡知道了,在阳光路有家早餐店,他家馄炖非常好吃,准备给他买回来,照顾他输液。
自己没有多少钱,为了省下回来的路费,韩静怡选择走路去。
已经是八点,韩静怡买早餐的路上,昨晚没有充电,手机快没有电了,看了一眼时间,只能加快脚步朝医院的方向走去。
看见手里的爱心早餐,不管自己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
顾靳腾和郭小川来到病房中,为了不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还是住在普通病房中,只不过这间病房比较特殊,只有他一个人在里面住。
顾靳腾坐在椅子上,跷着二郎腿,十指相扣,放在大腿上:“韩小姐呢?”
郭小川拿着手机:“她的电话打不通?”
顾靳腾严肃至极,那个臭女人,又在骗自己。
昨天信誓旦旦的发誓,一定按时到医院里报到。
今日,她又把手机关机了,真是一个厚颜无耻的女人,一句诚信话也没有,把自己耍得团团转?
门再一次被推开,肖雪不知道从哪里得到消息,提着一份小笼包进来,娇滴滴地喊:“靳腾,医生还没有来?”
顾靳腾继续低头玩手机,假装不知道她已经来了。
肖雪一副讨好他的样子,把早餐轻轻地放在面前的桌子上:“靳腾,这是你喜欢的小笼包,今天我照顾你输液,是谁撞到你,为什么还没有来?”
顾靳腾沉着声音:“我吃过了,把你早餐带走。”
肖雪尴尬愣住了,气愤的她上嘴唇咬着咬着下嘴唇。
心里十分不满,为了把自己美好的一面,保留在顾靳腾的心中。
努力控制好自己的情绪:“等你饿的时候,我再去买”
韩静怡提着早餐推开门进来,把早餐放在桌子上,靠在沙发上,气喘吁吁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肖雪看着她,目瞪口呆盯着她,眼神透露一股恨意,大声吼:“韩静怡,你来干嘛?”
韩静怡面容憔悴,听见肖雪的声音,语言很微弱:“照顾人呢?”
看见顾靳腾不说话,肖雪认为他们背着自己,偷偷复合了。
想一想,心里不舒服:“韩静怡,你要不要脸。”
韩静怡有气无力,她很虚弱需要休息:“肖雪,我没抢走顾靳腾,是我撞到他,只要他给我谅解书,我不会打扰你们。”
看见两个女人因为自己吵架,顾靳腾缓缓抬起头,淡淡地吐一句:“烦死了,你可以回家了。”
肖雪笔直地坐在沙发上,死死地盯着韩静怡:“你没听见吗,叫你赶快滚回去。”
韩静怡想到,好不容易从家里逃出来,辛辛苦苦给他买早餐,顾靳腾居然不领情,还要把自己撵出去。
想一想实在太寒心了,在路上想着一定要沉得住气,不管他说什么,自己会选择隐忍下来。
顾靳腾的态度,直接给她浇了一盆冷水,从头到脚都感觉到冷。
韩静怡盯着他,考虑了一会儿,硬着头皮说道:“顾先生,把谅解书给我,我不会打扰你们的生活。”
听见她不愿意呼叫自己的名字,他们心里的隔阂却是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