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大师,恕我直言,狗改不了吃屎,你有没有听过这句话呀?”夜殃瞪着自己的眼睛嘲讽的瞪了一眼大姐:“她既然有第一次那么可能就会有第二次,狗要是能改得了吃屎它就不是狗了。”
“你!”莫言大师气结,一旁的大姐伸出,握住莫言大师的胳膊:“莫言大师,你不必替我辩解什么的,我是罪人,我的罪名我自己都知道。”
“夜殃小公子说的没有错,像我这样的人,其实你真的不必把我带回去的,”
“大姐,只要你能改,那便一切都能回到原点,现在曲小姐也没有事情,既然这事情还没有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你便回头是岸,一切都能回到原点。”
“莫言大师。”大姐听到莫言大师这么说后十分感动的看着他。
见此夜殃冷哼了一声煞风景的说道:“得了吧,破了的镜子粘回去的还有裂缝。”
“曲华裳又不是计吃不计打,她背叛了曲华裳一次,曲华裳就能记她一辈子,不相信你回去看看,看看曲华裳会不会原谅她!”
“夜殃施主你不说话没有人把你当哑巴。”莫言大师眉头一皱:“你为何这般的不善良?”
“我就
是不善良怎么了?”夜殃不服气的瞪着莫言大师:“你要是觉得我不善良,你就找一个善良的人去,没有人逼你守在我这里,你跟他们一起出去骑马呀,干嘛在轿子里面守着我?”
“我并没有在这里守着你。”莫言大师冷硬的扭过头:“贫僧只不过是担忧大姐的身体,大姐一个弱女子自然是不能骑马,但是如果大姐要是跟你一个轿子的话,不知道还会被你欺负成什么样子,所以贫僧在这里只不过是想要护大姐而已。”
夜殃气结随后冷声说道:“臭和尚,你还真把你自己当成了救世主是不是?你以为你在这里我就能放过她,我告诉你,你做梦!”
“别说你不在这里了,你就是在这里,你又能奈我何呀,我现在就能一掌拍死她。”
莫言大师看着嘴中说要一掌拍死人,可是却没有丝毫动作的夜殃,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这夜殃施主什么地方都好,就是有一些太傲娇别扭了,明明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可是却还偏偏非要说一些伤人的话来。真不知道他这一点到底是像谁了。
“你这是什么眼神看我呀?”夜殃没有好气的瞪着莫言大师,她总感
觉这个臭和尚看自己的眼神就像是老父亲在看儿子一样,让他怎么看怎么别扭。
莫言大师听到夜殃的话也没有在意,只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随后轻声说道:“夜殃施主你好生休息,不要再说话了,这里离王府还远着呢,你还是先休息休息,养精蓄锐为好。”
“嫌我烦了是吧?”夜殃听出了莫言大师的话外音。
他翻了一个白眼:“那你是没有看到曲华裳在这里,如果曲华裳要是在这里的话,你才会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烦人。”
莫言大师听到夜殃这么说,先是一顿,随即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而夜殃也想到了什么似的微微皱起了眉毛:“等一下,臭和尚你说曲华裳已经回到了王府,她怎么回去的?
莫言大师看着突然发出疑问的夜殃一下就慌了神,他不自然地抿了一下嘴巴:“贫,贫僧不知……”
“你不知?”夜殃眉头一皱,狐疑地看着莫言大师:“那你不是说曲华裳已经回到王府了吗?她怎么回去的王府,当时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居然说你不知道?”
“夜殃施主。”莫言大师眉头微皱:“这贫僧怎么可能知道呢?那信上一言
半语又解释不清,曲小姐只是写了书信说她已经平安地回到了王府,有什么事情等到回了王府之后再说,至于其他的,贫僧不知。”
夜殃看着眼前明显不对劲儿的莫言大师微微的皱起了眉毛,随后冷哼了一声:“得了,问你也问不出来一个所以然,一天笨的都出奇,”
莫言大师看着夜殃没有在说话,只是抬眸看向大姐,后者缓缓地低下头,轿子一瞬间陷入了安静,
之前是骑马,所以只用了不到一天的时间,可是现在是赶轿子,自然是要慢了一些,当天晚上他们便留在了树林之中,
“烦死了。”夜殃说着便想要坐起来,可是身上的伤口只要他一动就十分的疼,
“夜殃施主你不要乱动啊。”莫言大师皱眉看着夜殃:“你是要做什么吗?贫僧帮你去做。”
“不用你管我。”夜殃甩开莫言大师的手:“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至于这么跟在我后屁股管东管西的吗?”再
“说了,我受伤能怎么样啊?不过就是受了一点儿小伤,你没看到我之前在沙场上的时候呢,那伤可比这严重多了。”
“几次经历生死,我也没说现在像现在这么矫情啊
,你这个臭和尚矫情不要带上我啊!”
莫言大师看着眼前嘴上说着什么事都没有,可是已经出了冷汗的夜殃轻轻地叹了一口:“夜殃施主……”
“行了,你别烦我了,我要出轿子。”
“出去做什么啊?”
“撒尿啊!”夜殃气结:“怎么?这事情你要替我做吗?我都已经憋了这么长时间了,我要再憋一会儿就憋死了!”
莫言大师听到夜殃这么说便不自然地抿了一下嘴巴。
大姐也有一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那夜殃小公子你就在里解决吧,毕竟你的身子不方便,我出去。”说完大姐不等夜殃的回应,直接起身跳下了轿子。
“嘿,我用你自作主张,我才受多点的伤啊,我至于这么行动不便吗?”
“夜殃施主,大姐也是为了你好,如果你还想要你身上的伤早点好的话,你便听我们的,我们是不会害你的。”
“这个世界上最不能相信的就是我不会害你这句话!”夜殃瞪着莫言大师:“我告诉你,我夜殃今天就是死,就是憋死!也绝对不会在这轿子里面上厕所,你赶紧给我让开,我要出去。”
“贫僧不能让。”莫言大师眉头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