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岑青告诉她,地下室到处监控,一旦她做出什么不好的行为,她会立刻被扔去下一层,生死不论。
这也是他们震慑她们的手段。
同屋的女孩告诉他,岑青原本家境优渥,虽然看着冷漠,却总会不着痕迹的帮助她们,有特殊癖好的客人,她会佯装吃醋的帮年纪小的妹妹挡下。
她是个好人。
所以在第三天,她借着给她做心理辅导名义,在她耳边说出她的计划的时候,她立刻就答应了。
与其在地下室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她宁愿冒险一搏,哪怕是死。
岑青告诉她,她要接待的客人,是个特别厉害的人物,就喜欢干净清纯的大学生,但他的身份,不会屈尊来地下室。
所以他们会把她送去他那边。
她可能只有这一次出去的机会。
岑青希望她能想尽办法逃出去,去报案,把这里的一切揭露出来。
她会想办法跟她一起去,给她制造机会。
晚上,岑青真的跟她一起出去了,她们被蒙上了眼睛带上了商务车。
她听出来,车上除了司机还有两个男人,她知道那是看着他们的人。
路上岑青自已扯掉了眼罩,她已经获得他们的信任,只象征性的戴了眼罩。
跟身边的男人调笑,使尽手段勾引两个男人。
男人一开始还让她别闹,后来就跟她纠缠了起来。
岑青伸手挑开了她的眼罩,嫌她碍事让她去前面学学她怎么伺候男人。
她装作给他们挪地方趁机挪到了门边,在他们精虫上脑的时候,打开门跑了出去。
岑青早就打听到她今天要服务的客人,那边同样私密性强,保镖众多,她没有逃出的可能。
她们唯一的机会就是路上。
岑青告诉她,一下车就不要回头,拼命往人群里跑。
她们算错了,因为出来的晚,路上没有什么行人。
她的手还被捆着,拼命的往有人的地方跑,拼命的喊救命。
她听到岑青的声音,尖锐,痛苦,让她别管她,让她不要回头。
她流着泪弯拼命跑,但她还是倒下了。
子弹直中脑门。
是司机开的枪。
晕晕乎乎的醒来,她看到自已已经被抬上了车,她看到岑青姐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方,衣衫破烂,鼻青脸肿流着血,身材魁梧的男人面目狰狞的扯着她的头发,怒吼着。
她像是已经失去意识,嘴里只念叨着一句字。
“跑,跑,跑。”
她哭着去喊她,摇她,却触碰不到她。
她才意识到自已已经死了。
跟着车快回到红房子的时候,她想起了岑青的一句话。
如果她能变成鬼能逃出去就好了。
她现在就是鬼,她已经逃出来了,她不能再回去。
她要想办法揭露一切,不能再让无辜的女孩掉入魔窟。
她跑了。
可她生前是个只相信科学的唯物主义者,根本不知道到哪里去找人。
她去热闹的地方听人聊天,去找了几个算命看相的大师,可他们都看不到她。
后来她去了几个乡村,找了几个神婆大师,可他们不是直接上来就想消灭她,就是装作看不见他。
只有个大师听了她的情况,劝她去投胎。
她怎么能去投胎呢,那些姐妹们还在等她呢。
她还不知道岑青姐怎么样了。
她想偷偷飘回去看看岑青怎么样了,可她发现她根本就进不去宏隆商厦。
每次靠近,就像是受了雷刑,她的力量就会削弱一分。
直到前几天,她听到有鬼讨论宏隆大商场的事,她就上前去询问。
一听到她知道宏隆商厦的事,那些鬼惊喜的拉着她去了一念茶馆。
在那里,她终于遇到了心软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