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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在哪儿是个啥

    朱丽对自己穿越这件事情还是有些不可置信,只要清醒的时候,就会努力回忆闪电击向自己后所经历和发生的一幕幕。

    所以,那挤压感,窒息感,耳鼻喉全是粘液的阶段,是自己在经历—出生。

    耳边传来的嗯嗯啊啊呜哩哇啦的声音,不是听力出现问题或者脑损伤,而是真的有东西—目前判定为长毛怪,在说话。

    而自己以为的孟婆,孟婆是她在这个新世界的妈妈嚒?

    而那个大肉球,是乳房,肉瘤是乳头,孟婆汤,其实是奶水。

    喝孟婆汤的过程是哺乳。

    哎,早该想到的!

    屎尿憋不住,不是控制不住,而是压根儿就没有控制力啊。。。

    用逻辑思维一串联起来,就说得通了。

    怪只怪我自己刻意去否认穿越这件事。

    等等,那回回醒来拥抱和哼,暂且称做音乐吧,哄自己入睡,安抚自己的,又是谁?

    哪个才是真正的妈妈?

    把自己召唤过来的到底是天雷的作用还是什么别的东西?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究竟是,哪里啊?啊~~~~?

    “哇~”

    哦哦哦~ 哦哦哦~ 这孩子怎么回回醒来就像着了魔似的,这么大气性?!

    树无奈又有点担心的问身旁的先知。

    对于女娃的出生,先知一直耿耿于怀,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错了。

    敖似乎认定了自己偏私。

    或许真有大部分偏私的成分吧。

    树这孩子出生就被抛弃,好不容易活了下来,他实在不忍心让她的孩子一出生比她更可怜,还是被亲生父亲杀死,这孩子得多惨啊。

    她能来到这个世上已经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情了。

    而且,树,树怎么承受的了九死一生诞下的孩儿,一出生就被丈夫杀死的剜心之痛啊?

    越想越不后悔自己把这女婴力保下来。

    但,敖似乎不怎么信任他了。

    以前的敖,对他是非常敬畏的,对他说的话也深信不疑;最近,过来找他的次数少了,也越发的独断了。

    或许是自己心里有鬼,想多了,过于敏感了吧。

    敖是首领,随着年龄的增长,阅历丰富了,更有主见是好事啊!

    阿爸,想什么呢?树看到养父没回答自己的问题,反而思考了良久,好奇的问。

    没什么,你,刚才问我什么?

    我说,怎么感觉这孩子回回醒来似乎都很生气?

    你想多了,孩子定是饿了。

    不是的阿爸,我是孩子阿母,我有感觉。

    先知再次陷入了沉思。

    回想起刚抱起女娃娃她惊恐的哭声,脱下面具后,依旧惊恐的哭声,看到围过来的族人依旧像是被吓到了。

    自己只根据哭声一样,便认定这娃子就是这种哭法的,倒是忽略了,莫不是她是不是回回都被吓到?!

    近几日的确没再听到她那无比惊恐的哭声了。

    树说的也不无道理。

    部落里的娃子生气的喊叫的确跟女娃娃醒来的哭声类似。

    她,是不愿来到这里嚒。。。

    先知从刚吃饱的乳母那里,把孩子抱了过来,托在手里,仔细看着。

    朱丽也仔细盯着眼前人,若是视力能再发育些就好了。

    新生儿的视力只有2/30厘米,真的太让人抓狂了!

    等等,新生儿的视力,,,是人的视力啊。。。

    所以,我,是,人?

    不是怪物??!!

    不可能!哪儿有长满长毛的人啊?!

    虽然之前的确听说过有的家庭生出来的孩子汗毛很长,样貌与现代人有很大差别,更接近我们的祖先,猿长类,把这种现象称为—返古,但总不好所有人都得了这怪病吧~

    好困,,,脑细胞不够用了,,,

    眼看就快要分析出来了,一阵困意袭来,女娃打了个哈欠,太讨厌这个弱小身体了,不行,老娘又要睡觉了。。。

    朱丽虽然因距离的原因看不清抱着自己的人,只感觉是被对方双手捧在手心里的,这双手很大很有力,超级安全感,这是爸爸嚒?

    又接连打了两个哈欠,慢慢的把眼睛闭上了。

    先知疼爱的盯着手里的小人儿,不几天功夫,似乎长了些。

    观察到刚刚女娃子被自己托起的时候,一直盯着看,眼珠子滴溜滴溜的转,完全不像刚出生的婴儿该有的反应,说,

    这娃子像是带着记忆投胎来的。

    什,什么?树愣了一下。

    阿爸,你再说一遍?

    我看这女娃娃是投胎转世的。

    投胎转世?

    树更疑惑了。

    什么是投胎转世?

    先知把熟睡的娃子轻轻的放回榻上,解释道,投胎转世就是从别的地方死掉了,灵魂不甘,又借着产妇的肚子,重新出生。

    这怎么可能?!太扯了!!可先知的话怎会错?带着疑惑,续问到,

    阿爸,你见过?

    先知摇了摇头,没有。但一直有这个说法。

    那这孩子,从哪里来的?来做什的?真的会给部落带来厄运嚒?阿爸,

    莫非,她真是妖物?!

    树一连串的问题,先知也很想知道。

    他更想知道的是,自己做法,把这孩子从天神那里抢了过来,究竟是对,还是错?

    阿爸,你能看到的吧?!

    树坚定的说。

    既然你知道投胎转世,你也能从天神那里抢来这个孩子,你定能施法看到她的来处吧?

    先知微微闭上眼睛,思考了片刻,点了点头。

    这个看人来路的咒语,是历任先知在临死前口口相传的,而且只能在濒临死亡边缘才可以告诉下任先知。

    但从来没有人用过。

    这个咒语从哪里来的,也没有人知道。

    记得老先知去世的时候,特意把自己叫到身边,叮嘱自己一定要记下,且只能在死前把它传下去。

    您用过嚒?

    老先知轻微的摇头。

    哪位先知用过?

    老先知依旧摇头。

    自己再想问,这个咒语从何而来?投胎转世之人又都从何而来?

    老先知已经气绝了。

    然而,经过深入研究和思考后,先知意识到这个咒语更像是一个陷阱。它仿佛是一个困住历代先知的牢笼,将他们束缚其中,无法逃脱。而这个牢笼的目的,则是让每一代的先知都怀揣着一个特定的使命,一个看似神圣却又充满谜团的使命。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使命逐渐成为了一种信仰,一种传承。每一代的先知都会被告知要坚守这个使命。但既然没有先知遇到过,究竟为何需要如此严格地传承下去?这些问题一直困扰着他。

    他甚至偶尔会怀疑,这个咒语是否真的那么重要?还是说只是一个被编造出来的谎言?

    树的孩儿的出生,让这困扰了他多年的疑问,有了肯定的答复。

    待这孩子再大一点,找个战士们出门狩猎,女人们出门采集的日子,偷偷的做法窥探一下。

    想到这儿,先知充满皱纹的脸上露出了兴奋,期待又调皮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