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里老大不情愿了,可风婧蓉还是打算暂时离开!
OK!
请相信她,真的只是暂时而已!
到了门口,她还是不死心地问出了她来找国师的真正目的!
前脚跨出了门槛外,她转头看着国师,开口问道:
“国师,你有兴趣当鸭吗?”
“鸭?”
国师一头雾水地看着风婧蓉,见她脸上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
而季墨这因为她问出来的问题而变了脸色!
他倒是看不出现在的皇上到底是在笑还是在生气了!
只是,他纳闷的是——
皇后为什么突然冒出一句问他愿不愿意当鸭?
而且她的表情很认真!
当鸭?
他好好的国师不当,没事去当动物做什么?
还是当一只鸭?
这也太降身份了吧!
当然了,国师也是自然地将风婧蓉口中的鸭想成了真正的鸭!“回娘娘,臣......臣没有当鸭的打算!”
国师回答,直接地拒绝了!
“不是啊,国师,当鸭很好的,当鸭......”
见国师拒绝,她又不死心地将脚给收了回来。
重新回到国师面前,想开导他,
说服他!
却再一次被季墨警告的眼神给收了回去!
“我......我回去了!”
识相
地指了指门口,她耷拉着脑袋,
驼着背,缓步离开了逍遥宫!
看着那不老实的背影,季墨的嘴角在此时毫不掩饰地扬了起来!
国师看着季墨一直注视在门口没有打算收回的视线。
再看着季墨难得露出这样温柔又发自内心的笑容!
国师的嘴角也跟着扬了起来!
“皇上,这鸭是......”
他轻声开口看着季墨问道。
他总觉得这个鸭应该不是简单的鸭子这么简单!
而季墨听他这么问,终于将视线从逍遥宫的门口给收了回来!
嘴角再一次上扬,他看着国师。
开口道:“妓,男!”
“妓,男?”
国师不确定地重复了一遍!
他不确定自己听到的是否真的是这两个字!
妓,男?
真的有这个词吗?
还挺新鲜的!
“对,妓,男!”季墨笑着重复道;“我们皇后娘娘要开鸭店,想让国师去捧场!”
看得出来,季墨的心情很好。
他现在竟然开始开玩笑了!
国师一愣,一年前的季墨会跟他开玩笑。
而一年后的季墨,却是第一次跟他开玩笑!
皇后娘娘看来对皇上的影响还不小!
收敛了眼中惊讶的神态,他不确定地开口道:
“皇上,娘娘的意思,
不会是让臣......去当妓,男吧?”
他心里本来还抱着一点希望。
这皇后娘娘再怎么强悍,也不至于把主意打到他一个上了年纪的老男人身上来!只可惜,他现在要开始明白——
对于他们的皇后娘娘,千万不能用常理去思考问题!
只见季墨对他点了点头,开口道:
“没错,国师这么迷人,想必去当个花魁什么的,应该不成问题!”
季墨的话让国师的额头瞬间落下了成百上千根黑线!
这皇上能被娘娘影响那是好事。
可是还不至于......影响成这样吧!
尴尬地擦了擦额角的冷汗,他对季墨拱了拱手,开口道:
“臣.....臣还是当国师比较好!”
季墨的嘴角微微的抽搐着。
风婧蓉那个白痴还真是对谁都不放过!
竟然连国师的主意都想打!
“国师!”
“臣在!”
“皇后这样的要求千万不能答应她,明白吗?”季墨吩咐道!
让国师去当鸭,他龙翼成什么了?
“臣一定谨遵皇上旨意!”
国师立即拱手同意!
说实话,他还真担心皇上会说——
皇后要是让他去当鸭,他就一定得去,那他就为难了!
一边是皇命难违,一边是去当
妓......妓,男!
想到自己一个老头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大秀肌;
他浑身的毛孔都竖起来了!
好在皇上还不至于被娘娘给影响地太过严重,不然的话......
他这个国师就是史上唯一一个当了妓,男的国师了!
想到这个,国师还有点后怕的!
“好了,皇后的事就别管了。”
季墨看着国师继续道:“朕让你验的东西验出来了没有?”
“回皇上,验出来了!”
见提到正事,国师立即恢复了往日的神态!
将季墨带到后室,他取出一包黄色的粉末。
对季墨开口道:“皇上,这就是昨晚刺客身上落下的那包粉末,它的前身就是前宰相姜岩亲手配的梨花落,虽然这包药粉经过了改良,但是臣将它分离出来之后,发现这确确实实是梨花落,而梨花落除了姜家人之外,是没有人会配的!”
国师的表情显得很严肃! “这么说,昨晚的刺客是姜岩的后人?”
季墨皱着眉问道!
“很有可能!这梨花落的配置是不外传的,其他人根本就不知道怎么配!”
“只是,父皇当时不是下令姜家满门抄斩了吗?”季墨的眉头越皱越紧。
姜家满门抄斩的时候,他才七
八岁,那时候他还是太子。
只知道一向受先皇器重的姜丞相因毒杀先皇未遂而遭致满门抄斩!
那时候他还小,总觉得这个案子似乎有什么问题。
但是也没有参与,既然毒杀父皇,就如同篡位,满门抄斩是应该的!
可到现在为止,他还是觉得当年的案子有什么问题!
“是的,先皇确实下令满门抄斩,但是姜家大火,所有相府的人都被烧死了,当时是臣负责此事,而且......”
国师看着季墨,表情显得很凝重!
“而且什么?”
只见国师朝季墨跪了下来,“请皇上恕罪!”
“到底是怎么回事?”
季墨的脸色并没有多大变化!
或许是因为再一次见到梨花落的原因;
国师显得有点激动,他开始回忆起当年的事情!
“当时,负责姜家大案的人就是微臣,臣曾经上书给先皇,姜家的案子有疑点,可先皇当时震怒,根本听不进去任何的话,立即下圣旨让姜家满门抄斩,可圣旨下的当天,姜家便遭遇大火,所有人都烧死在里面,而臣跟姜丞相的交情很深,不想将姜家赶尽杀绝,也就没有细查当时是否所有的人都在火灾中丧生,臣该死!”
国师显得有点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