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要拥有,狠狠的要她。
“乖,我要你偿还这三年,亏欠它的所有。”
“现在就开始吧。”
“毕竟……”
“小东西,你的味道太诱人!”
“而我已经在监狱里想了,念了三年。早就在这三年的日日夜夜里等了太久,迫不及待,不知道多少次的想要拥有了。”
话音落下。
他已经钳制着南陵,薄唇准确无误的落在她的红唇。
含着欲念的亲吻。
迫不及待的闯入牙关,霸道,不容置喙!深深的吞噬着她的呼吸,纠缠着她的小舌……
南陵挣扎。
但是怎么都挣脱不开男人的桎梏。
他就这么将她桎梏在他犹如铜墙铁壁的牢笼中,将她困在他的身体和门板上,薄唇凶狠的亲吻和掠夺着。
大手也没有闲着。
挑开她衣服的扣子,钻入……
南陵因为男人强势的亲吻,被掠夺了呼吸,她大脑缺氧空白,双腿发软。
身子也本能的发软。
有些情动,和身体本能的反应骗不了人。
冷彦丞很满意南陵身体给出的自然反应,唇角勾起的笑了,“小东西,看来你的身体比嘴巴要诚实的多。”
“三年了,原来你也并不是不想我。”
“我感觉,你想我想的很呢。”
说完,他就准备再次落下亲吻。
这个时候。
南陵趁着冷彦丞说话的这会儿时间,大口的呼吸,让新鲜的空气钻进她几乎被耗尽了所有氧气的肺部。
因为缺氧一片空白的大脑,也清醒和理智下来。
南陵气得不行,她手中突然多出根银针。
她毫不迟疑,手中银针朝着冷彦丞某处穴位就要刺下。
冷彦丞并没有看到。
但是身体对危险本能的警觉,让他躲开了原本要刺入他身体穴位的银针。
和三年前不同。
南陵此刻对冷彦丞没有蚀骨的仇恨,没想要杀他,原本刺向的穴位如果能得逞,就能够桎梏住冷彦丞的动作,让他动弹不得。
但是冷彦丞躲开了。
所以并没有刺入穴位的银针,只是狠狠刺入了冷彦丞的皮肉。
“嘶!…”
冷彦丞低声痛呼了声。
他气的不行的看着南陵,“你!…”
南陵才不管他到底有多生气?
此刻被这个男人强势纠缠,抓着一亲再亲,不肯让她离开,她还很生气呢。
于是手中银针,再次朝着冷彦丞刺下。
冷彦丞只能后退开一步。
下一秒,就一把抓握住南陵抓握着银针的那只手的手腕。
黑沉沉,蓄积着并未消退欲望的眸子,泛着冷意的看着,“小东西,三年前你就拿着这东西刺我多少次了?”
“那时你想要我的命,如今呢?”
“竟然还拿着这东西刺我,还想要我的命么?”
“你怎么就这么心狠?你真的要这样对我?”
南陵不以为意的看着冷彦丞,“你不是早就说了,我没有心的么?一个没有心的人,哪有什么心狠不心狠?”
她并不解释,她如今没想要杀他。
反而还让他误会着。
冷眸看着他,继续的说道,“我说了,我们之间不可能再纠缠,是你自己不听,还非要强迫我意愿的对我轻薄。”
“活该!”
“这次是让你躲开了,只是刺痛你。”
“如果你再纠缠不休,就算我不要你的命,也一定会将你扎残废!”
这么说完。
南陵为了让冷彦丞相信她能够做到的继续说道,“你应该知道,和调查过的吧?我这三年有好好学习医术,目前医术了得,不是三年前那样三脚猫。”
冷彦丞当然已经调查了南陵这三年生活的一切。
但是,“小东西,所以你现在真的要我的命?”
“要把我扎残是吧?”
“你倒是说说看,怎么个残法?”
南陵…
她这个时候,早已经在推开男人后,远离了他将她压在包厢门板上的动作。
看着她逼近过来,她后退。
目光冰冷,仿佛很凶狠的说道,“三年前,我也就是医术还不行,否则估计你早死了,哪还会让你现在这样叽叽歪歪。”
“想要知道怎么残废是么?”
“冷彦丞,我可以刺激你的穴位,让你一辈子无法行走,只能躺在床上,而且是口歪眼斜,流涎水的那种。”
“或者让你不安分的地方,彻底蔫了。”
“放心,我说的蔫了,是永远蔫了,不能用了!”
冷彦丞说,“你舍得?”
南陵不说话。
但意思很明显,你可以试试,看我是否舍得?
冷彦丞继续逼近。
南陵手上的银针粹着冷光,紧紧握着,只要给她机会,定然会毫不客气和说到做到的废了冷彦丞!让他还嚣张。
冷彦丞气的不行。
但是到底是没有再逼近南陵,就站在那,黑眸直直的盯着南陵看着。
然后仿佛过了很久,但其实也就是一两分钟的时间。
在这种空气稀薄,危险,仿佛随时都有任何可能发生的情况下。
冷彦丞突然唇角勾起的笑了,“呵呵,不愧是能够让我一眼就看上的小东西。”
“你走吧,今天先放过你了。”
“但是小东西,我永远不会放过你!”
南陵翻了个白眼。
懒得理会冷彦丞。
听到他让她离开,一句废话也不说,一秒钟也不逗留,直接打开包厢门走了。
这个时候。
叶筠已经安抚好她醋精老公,怎么也不能放心南陵!在她老公的陪同下,迅速朝着这边找了过来。
看到南陵,她立刻加快几步的跑过来,“陵儿,你没事吧?”
南陵摇头,“没事。”
然后在酒吧继续玩,是没可能了。
叶筠和她老公一起回家。
南陵叫了出租车,朝着别墅回去。
刚到家。
就看到霍谨言站在她家别墅大门口等她。
看到南陵走下车,走到他面前来,霍谨言立刻幽怨询问,“陵儿,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跑去哪了?”
还不等南陵回答,霍谨言就闻到她身上的酒味。
于是眉头微皱,接着询问的说道,“你怎么还跑去酒吧喝酒了?而且也不叫我?”
南陵无语。
黑眸看着霍谨言,“所以我去喝酒,没有叫你才是重点吧?”
霍谨言,“那当然了。”
他说着,鼻子轻嗅到南陵身上的味道,狐疑的说道,“我怎么觉得你身上还有股子男人味呢?陵儿,你不会还找牛郎了吧?”
南陵唇角勾起的笑了,“嗯,猜对了,还真找了。”
霍谨言,“你!…”
他很伤心,很幽怨,“你居然找牛郎都不找我?是我长得不好看么?还是身材不好?哪个牛郎能和我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