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众人显然不相信时景程的话,看着他时,面上的表情满是鄙夷。
被推开的陈雨萱却倏地愣住了,“景哥,景哥你怎么能这么说?”
说着,陈雨萱就朝着时景程爬了过去。
时景程却像躲避瘟疫一般的躲着她,“你走开,我今天只是来祝福你结婚的,你为什么一见面就往我身上扑……”
时景程很快意识到自己那会儿说了些什么,他知道自己现在无论怎么辩解都没有用了,但是他真的很不甘心。
他不想就这样因为一个女人彻底毁掉,不应该是这样的……
“景哥,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们俩之间明明都是你情我愿的发生那些事的啊,就算是我勾引你了,那也是我们之间的情趣啊。”
陈雨萱怎么看不出来时景程后悔了,后悔承认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更后悔让所有人知道,时子轩就是他们的孩子。
可是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那就意味着,他们之间再也没有任何的退路了。
她都能明白的事情,为什么时景程就是不明白呢?
“你住口!不要再胡说了,你……”
“行了!你和陈雨萱之间的那些脏事破事呢,我们是一点都不想知道,已经到了还款的日子,时同志要拿出来的那些钱呢?”
不等时景程说完,光头男便不耐烦的打断了他。
他们可没有那么多时间,在这看畜生发情,还有两只畜生互咬。
一句话,让时景程倏地愣住了,他张了张口,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那个……能不能再宽限些时日,我这边还有些问题……”
好半响,时景程才嗫嚅着出声。
“你在讲什么屁话,咱们之前可都说好了,而且我们都已经宽限你时日了,就是今天,你现在又这样说,是把我们当猴耍吗?”
时景程的话,瞬间让光头男怒了,一双本就不大的眸子,瞪到最大。
就只是这样看着时景程时,骇人又可怖。
“没有没有,怎么会呢?我这边真的遇到了点事情,光是两天时间,真的解决不了……”
现在的时景程只想着,能拖一天就是一天了。
可是显然,这群人不好糊弄。
“那是你需要去解决的事情,跟我们无关,我们现在只想让你还钱,如果还不上,就请你们全家人,现在立刻从这里滚出去。”
光头男不再伪装笑脸,而是毫不客气的冷声说道。
闻言,时景程没有立刻说话,他的脑子快速的运转着,可是眼下除了拖延,真的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而一旁陈安萍和赵全德的声音,一声又一声的传进了耳朵里。
倏地闭上双眼,时景程的面上满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嫌恶恶心。
不知过了多久,时景程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声音,随手提起那会儿还没泼完的冷水,直接连着桶,一起砸到了那两人身上。
“啊……”
陈安萍直接被浇了个透心凉,瞬间尖叫出声,也因为这样,让她整个人清醒了不少。
“妈,你知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时景程怒吼出声,脸色难看极了。
“冷,好冷,真的好冷啊……”
身体的寒冷,让陈安萍完全没有听到时景程的话,她的身体一个劲儿的往赵全德的怀里钻,想要汲取一些温暖。
看到这一幕的时景程,霎时间怒火攻心,随即不顾一切的扑上去,将陈安萍从赵全德的身上扯了下来。
“够了,妈!还嫌不够丢人吗?”
时景程的眼眶都红了,整个人气到浑身颤抖。
“可是我好冷……”
现在已经是冬天了,那一桶水又直接是从水窖里打出来的,又因为陈安萍浑身上下没有穿一件衣服,所以只觉得浑身冷到了极致。
因此,才从赵全德身上下来的陈安萍,不停地往时景程的怀里钻。
两人如今都没有穿什么衣服,就这样光果着身子,抱在一起,让众人的嘴巴都不禁张大了。
“啧啧啧,今天真的是大开眼界了,母子俩这样光秃秃的抱在一起,我这辈子还真的是第一次见呢。”
“谁说不是呢?当着咱们这么多人的面,都能这么亲密的抱在一起,那私下里还不得乱成什么样子啊。”
“真的是太不要脸了,都没眼看了,哎,这样的人,真的是丢尽了咱们桃源村的脸啊。”
说着说着,众人便开始对着时景程和陈安萍吐起了口水。
不管是众人的话,还是此刻的行为,都让时景程彻底的黑下了脸。
随即,一把就将怀里的陈安萍推开了。
“妈,你清醒一点,咱们都被算计了。”
说到算计两个字的时候,时景程刻意加重了语气。
随即,一双眸子倏地看向了不远处的司念念。
对上时景程的眸子,司念念的眼神满是无辜不解。
“景程,你们还是先快些穿上衣服吧,至于其他的,再慢慢说啊,你和你妈这样真的不好……”
司念念叹了一口气,神色疲惫的说道。
闻言,时景程咬了咬牙,他怎么会不知道司念念现在这个样子,就是做给众人看的。
不过她刚刚那句话说的很多,他和他妈的确得赶紧穿上衣服了。
时景程一边一只手捂住重点部位,一边奔向衣柜旁,果然在柜子里找到了自己的衣服。
自己穿上衣服后,又找了两套女装,扔给了陈安萍和陈雨萱。
“看见没?陈雨萱的新房衣柜里有时景程的衣服,这说明什么?”
“说明这两人想在婚后,继续暗度陈仓,更说明了,这两人早就在司念念的眼皮子底下苟合在一起了。”
众人猜的没有半点差错,这不禁让时景程瞬间慌了起来。
他知道自己绝对不能继续这样坐以待毙下去,否则自己的名声真的就彻底毁了。
想到这里,他便倏地看向了陈安萍,递给了她一个眼神。
“我们是被人陷害的,有人给我们用了药,为的就是让我们在你们大家面前,做出那样……的事情……”
身体总算有了一点回暖,陈安萍也彻底意识到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就算没有时景程的眼神示意,她也会这样说。
“陷害?哎吆,谁会没事陷害你们啊?图什么呢?别自己做了不要脸的事情,还要把脏水往别人身上泼。”
有人讥笑着说道,而其他人则很是认同的点了点头。
“是司念念,是她,就是她陷害我们!”
下一刻,陈安萍倏地伸手指向了司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