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夫上将觉得杨蜜蜜怪怪的。
既然知道这里有强暴犯,你一个女人不应该害怕吗?不应该躲得远远的?为什么还假冒陆昂,故意蹲在这里,一边害怕还一边坚持。
难道……想被强暴。
看她既害怕又期待的样子。
嗯,想玩刺激的。
“据我所知,这伙强暴犯专门干强暴的事。”杨蜜蜜皱着秀眉。
“所以你想……?”
杨蜜蜜一下子鬼祟起来,站起身子,低声说道:“我在骗她们出来,嘘……别让她们听听到了。”
“你真的想被强暴犯捉走?”屠夫上将茫然地看了她许久,竖起了大拇指,“是陆昂没恩宠你么?还是你不满足断断续续的恩宠,觉得一场淋漓尽致的狂暴更爽?”
人都是有需求的。
这就好比有喜欢吃的大宝贝,是放起来每天品尝一点,还是痛痛快快地一次吃个够?
屠夫上将忽然觉得当后宫不香了。
以杨蜜蜜的姿色,都饥渴成这样,可见一个月也临幸不了一两次。
若不然,怎么会有渴望被群暴的想法?
她终于明白了一个真理:这个世上没有什么是不能强暴的,只有强暴与被强暴,想强暴与不想强暴。
人还是不能吃得太饱。
若不然,她现在应该在觅食的路上,而不是吃饱后在这里寻求被强暴。
为了被强暴,竟然假扮陆昂,主动当诱饵……这份聪明、决心和毅力,从某种意义上说,还特娘的真是个天才。
“那你继续努力,等那群强暴犯出来,就有你好看了。”屠夫上将终于放下心来,挥手告辞。
“嗯!”杨蜜蜜既害怕又向往的表情,点点头。
屠夫上将走着走着,忽然发现一个问题。
若是那几个人故技重施,弄到捕人器上,发现竟然是假扮的,而且是个女的……会不会暴揍杨蜜蜜一顿?
屠夫上将陷入了沉思……也许找几个百合,既可以洗脱自己的嫌疑,又可以成功让别人背锅。
屠夫上将凝立了许久,清丽的面庞上偶尔闪过迷茫。
过了一会儿,她眼中忽然燃起火焰,大步往前走去。
……
江可冉从这里经过,看到一个工人呆坐在地,菜篮子摔在地上,她脸色惨白,指着墙角的方向,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
“怎么啦?你看见了什么?”江可冉马上紧张地问道。
见到有人,工人心里的恐惧减弱了许多,她指着墙角,颤声说道:“地上,地上有一颗脑袋。”
江可冉尖叫一声。
顿时,她脸色已苍白如纸,秀丽的额头上不住渗出汗珠,将头发打湿,一缕缕粘在额头上。
“你们瞎叫什么?”陈婉听到尖叫跑了过来。
见那工人花容失色,缩到江可冉身后,紧紧拽住她的衣袖,江可冉也害怕得直哆嗦。
“不是闹鬼就是发生凶杀案了。”江可冉睁大了美眸,惊恐不已,指了指墙角的脑袋。
地上一颗人头?
陈婉握紧了长刀,压了压手,示意两个人不要害怕,她缓步绕到房子后面,才看到地上躺着假扮的陆昂。
她当即大步走到‘陆昂’的面前,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查看,才认出是杨蜜蜜。
探了探呼吸,原来是睡着了。
陈婉用力搓了几下,却不见杨蜜蜜有任何反应。
睡得真死……也许是太累了。
不是打仗就是视察,还得破案……真辛苦她了。
陈婉微微俯身,一把揪住杨蜜蜜的后颈,像拎小鸡一样将她提到房子后面的草地上……至少这里还舒服点。
然后,给江可冉说明情况,三个人才放心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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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一向幽静的地下城广场,一大早就热闹起来,通向广场的道路上,人们络绎不绝,如百川入海一般,从四面八方汇聚而至。
人人脸上都是不可思议的迷惑和好奇,一个接一个地进入广场。
人们穿着不同的制服,同种制服也有颜色的不同。
育苗工、喷药工、收割工、脱粒工、搬运工、面粉工、厨师……男男女女,大批的人都不约而同地往广场涌来。
三三两两的人们低声窃语,神情是掩饰不住的惊奇和激动。
由于是地下城,进入广场的路并不宽敞,刚好容纳两辆车并行。
路两旁是低矮的树木,在灯光的照射下生长,已经有很多叶子了。
平整的路面上零零散散地落着些许黄叶,为这隐藏在地下的城市增添了生机。
早八点,所有人都已经到了广场。
广场的高台上,陈婉一身正装,端坐在主人的位置上,专心致志地看着手头的文件,分析着案情。
屠夫上将则站在她身后,上身挺得笔直,动作、礼仪和表情上挑不出一点瑕疵。
杨蜜蜜则垂头丧气地坐在陈婉旁边,尽管清秀的脸全身愁容,但依然楚楚动人。
陈婉身上隐约散发出威严的气势。
高台两边,则是负责维持秩序和安保的工作人员,穿着类似警察的制服,蓝色的。
人们安静地站在台下,偶尔互相交换个眼神,等待陈婉的发话。
陈婉不慌不忙,直到几个美丽、笑容甜美、令人爽心悦目的女子,将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餐点和饮料送到高台的桌上。
对于一个十分年轻的女子来说,陈婉从建造地下城,到现在良好运营,取得的成绩有目共睹。
人们在心里也对她进行了赞许,特别是地下城的保卫战,让人们看到整个城市在有条不紊地发展、成长。
人们从陈婉身上看到了镇定、从容、果敢、雷厉风行等种种优异的品质。
她既着眼长远,又注重细节,并且具有处理危机的高超手腕。
但从来没这样召集全体人员开会。
咚咚!
陈婉敲了敲桌面,试了试麦克风,引起所有人的注目。
“咳咳!”她干咳两声……接下来要讲话了。
陈婉身体微微前倾,注视着台下:“最近,在地下城,发生了多起骇人听闻的事件,这是对管理者的一个挑战,我们不想用严苛的法律制度来约束大家,但现在不得不启动危机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