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瑶他们往外走,那个地皮不想死,竟然忽然往地上一倒,死死的抱着书瑶的脚踝,对书瑶说道:“求求你,救救我,我还不想死。”
“你已经病入膏肓了,如果你刚才不那么生气,导致毒气攻心,你得到了我和我妹妹的治疗,或许你还能活个三五几年。”
“可现在,一切都晚了,我佛慈悲,善哉善哉。”书瑶双手合十念叨了一句,然后一脚踢开地皮的脏手,大步往外面而去。
这人心有不甘,见书瑶离开,她直接往书霞身上扑,换来的就是司徒炎的一大脚。
司徒炎这一觉踹的不轻,地皮一下子就被踹的飞出去几米远。
那人身体本来就是强弩之末,司徒炎这一脚,算是送他彻底归西了。
这人一死,其他人当然就要借机要挟书瑶等人,希望能从他们身上讨点好处,只可惜书瑶他们不是冤大头。
这些人围过来的时候,书瑶就淡淡的说道:“既然你们上赶着找死,那本宫就让你们了了心愿。”随即,书瑶直接拿出来一个瓶子说道:“这瓶子里的蛊虫,可是我花了很多时间,才研究培养出来的听话蛊。你们一旦中蛊,将会永远变成我的傀儡,
不会再有自己的思想。”
那些人一听这名字,当即吓得魂飞魄散,以最快的速度跑了。
书瑶瞧了这些人一眼,当即不屑的走了。
这个时候,忽然有个人喊了一声:“拦住他们,他们是杀人凶手。”
原本四下逃窜的人,一下子停住了脚,只是看见书瑶邪恶的笑容,这些人还是不敢凑上来找死。
书瑶几人牵着自己的马,翻身上马,看来今晚又要露宿街头了。
书瑶一直防着,那些人是不是还有后招,结果当天晚上,一点事情也没有。
但是事情过了两天,书瑶他们骑着马,在经过下一个县城的时候,竟然发现了他们的通缉告示。
这到是好玩了,竟然通缉他们,说他们是杀人越货的劫匪。
书瑶几人当即找了个地方易完容之后,牵着自己的马匹,大摇大摆的进了县城。
进城之后,书瑶他们才知道,什么叫做谣言猛于虎,他们只不过是了结了一个地皮,经过两天的酝酿,已经变成了另一个版本。
那就是有一行七人的抢劫团伙,在桃源镇杀人越货之后逃之夭夭,现在正被官府通缉。
书瑶几人听了,觉得此事简直就是荒谬,当即去了县衙。
县令正在后衙休息,忽然进来几个人,吓得他忽然从床上站起来问道:“你们是谁,怎么进来的?”
“我们是谁,你自己看看。”书瑶直接将自己脸上的妆容抹掉,赫然就是县令告示上的头号通缉犯。
“你,你,来人啦!抓逃犯!”县令看见书瑶的长相,再数了数人数,不由大声呼喊。
“王县令,如果我是你,我会安静下来,仔细听听我们几个说的事情,而不是什么都不调查,就敢出告示。”
“大胆贼徒,你怎么知道本官没有调查过?本官劝你们,快快束手就擒,否则别怪本官杀无赦。”
“杀无赦?”书瑶轻飘飘的看了王县令一眼,直接坐到了上首的位置,然后露出了自己的令牌。
当王县令看见弘农二字的时候,直接吓趴下了。
“下官不知弘农公主驾到,有失远迎,还请公主恕罪!”
“恕罪?你不是都说本公主是逃犯了吗?究竟是谁给你的狗胆,竟然敢不调查清楚案子,就下通缉令的?”
“一张通缉令上,三个公主,两个王爷,你竟然都敢不经调查,就发通缉令!好大的狗胆。”
王县令此时满头冷汗,他哪里知道,太皇太
后亲自派人过来说的事情,其中还有隐情?
此时看见露出真面目的几人,结合他们的年纪,王县令大概知道眼前这些人都是什么来头了。
“说吧!究竟是谁给你下的命令!”一个县令可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敢不调查清楚,就胡乱给五个皇室之人定罪。
“下官是奉了太皇太后的令。”事到如今,王县令是两头都得罪不起,只能实话实说。
“桃源县的案子,你派人去查过吗?”
“下官……”
“不想掉脑袋就实话实说。”书瑶见王县令吞吞吐吐的模样,当即脸色一秉,周身气场大开,不怒自威。
吓得王县令脱口而出:“未曾。”
“那个地皮确实是我们所杀,不过那人即便是我们不动手,他也命不久矣,他得了非常严重的肝病,两天前他带着一群人,调戏本公主,本公主不过是自我防卫,踹了他一脚,即便是本公主不踹他,他也熬不过当晚。”
“本公主那一脚,不过是帮他早点解脱,算来,他调戏本公主,本公主还没有找他算账,若是真要追究起来,调戏皇家公主,可是要治罪的,他虽死了,但是他的族人,应该都还活着吧!”
“本
公主瞧着他们一伙应该都是当地人,要不就诛他们个三族?”此时书瑶的脸上,带着的是恶魔般的笑容。
王县令见书瑶肃着脸,可不像是开玩笑,早就听闻当今皇后和太皇太后之间有嫌隙,今日王县令算是知道了。
此时弘农郡主这话,很明显就是要和太皇太后对着干了。
太皇太后也是,她明知道真相,却派人来让他下了这么一个通告,这不就是太皇太后故意刁难弘农郡主等晚辈嘛!
可怜他一个小小县令,竟然不知不觉就被搅进了这么一个漩涡,也不知现在抽身是否还来得及。
“下官虽然不在京城当值,但是对弘农公主的善良助人,乐善好施还是有所耳闻,况,听闻死者及其同伙都是当地的地皮,只怕公主想要追究,死者的身份也无从查起,依下官愚见,公主何不就此打住,也免得和太皇太后再起争端。”
“依你的意思,善良的人,就活该被欺负?”
“下官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本公主瞧着你这是当官当的,都分不清是非黑白了,既如此,你这个县令就不用当了,免得你当个昏官,害了一方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