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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你和他,我只留一个人的性命

    接下来,石玉昆返回到了戚老汉的渔船上。此时,邓家卫和孙涛已经清醒了过来,只是被绳索捆绑着失去了行动自由。

    在石玉昆离去的这段时间里,邓家卫和孙涛已与戚老汉交谈过了,知道害他们落到此种天地的真的是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姑娘,他们的心震颤的犹如遭受了风霜雨雪的摧残,为自己受到的精神打击而哀嚎心碎。

    石玉昆的再次出现,让邓家卫和孙涛不由地发出了一声声冷笑。

    邓家卫微眯的眸子里迸出一缕狠戾的目光:“小丫头,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嘿嘿,臭妮子,没有我们,你是走不出去的,还是乖乖地放了我们吧!”

    “我不会放你们的,否则我的努力不是就白费了吗!”石玉昆的声音清甜而赋有挑战力:“我会让你们护送我们出去的!”

    “你休想!我不相信,别忘了我们还有十几个弟兄,他们可不像我们这样好对付!”邓家卫瞪大眼,由于激愤,脸色瞬时变得无比惨白。

    “好,下面我就让你相信一下我们是如何离开这里回到陆地的。”

    石玉昆的话充斥着坚定和无畏,她从背包中掏出手枪瞄准着邓家卫,然后直视着他却喊着另一个人的名字:“戚伯伯,把他的绳子解开。”

    意识到戚老汉忐忑不安的心境,石玉昆给他吃着定心丸:“伯伯,你不要怕,那条船上的人已被我生擒活拿了,现在他们都自身难保了,我们只考虑如何出了这片区域就行。你只须按我的办法去做,我保证我们很快就会得到自由了!”

    石玉昆的气充志定的自信和心坚石穿的决心使得戚老汉那悬浮于半空的心彻底落在了地上,他挺直了腰板向前走了两步:“好,就算我不和你达成共识,我也相信这些人最终也不会放过我的!所以,我不如替天行道,一切听你指挥,尽快脱离这危险境地。”

    在石玉昆严密的防守下,戚老汉解除了邓家卫身上的绳锁,刚一脱离缚束,邓家卫就如虎狼般的扑向石玉昆。

    石玉昆岂能给他还击的机会,只见她一个高起踹正中邓家卫的胸腹之上,石玉昆只用了五成力,犹是这样,那邓家卫一时之间五脏六腑似乎被震碎了,他完全进入了窒息状态而无法呼吸,那生不如死的痛苦感让他匍匐在地上进入了痉挛状态。

    经过了长时间的缓解,郑家卫终于从痛苦中解脱出来,他的脸色由苍白逐渐变得正常起来,最后在嗤嗤怪笑中痛斥着石玉昆:“小妮子,你当真我是个软柿子吗?”说完,邓家卫一个跃起,又一次挥拳扑向石玉昆,他相信,自己区区一个五尺高的汉子无论如何是可以将面前的这个小妮子揉捏于掌心的。

    可是在一交手时,邓家卫才发现,自己的实力与石玉昆相比简直就是相形见绌,他的每一出招,都完全受制于石玉昆。而且小姑娘犹如宝剑锋芒,锐不可当。

    邓家卫一个大男人从出生到现在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无能,多么的力不能支,在一个小姑娘的压制下,他招招被对方打的是溃不成军,不一刻,他的脸上,鼻子上以及全身各处都留下了被痛击的红肿和伤痕,直到又一次地被石玉昆打翻于地,邓家卫才感知到了自己的穷途末路。

    在经过一番较量后,石玉昆的威力让甲板上亲眼目睹的五个匪徒是栗栗危惧,不敢直视,因为邓家卫的脸上和鼻子上全是裂开的的血口子,那被打的乌眼青的邓家卫的下场更是让他们恐慌万状。

    “怎么样?”石玉昆低头俯视着郑家卫:“是你开船送我们大家一起远离这危险之地呢?还是你要死在这里由孙涛开船送我们出去?”

    “你休想,你以为我会听你一个小姑娘的指派吗?”由于郑家卫被折磨的身心疲惫,他的声音犹如斗败的公鸡般嘶哑而激愤:“小妮子,就是死了,我也不会让你们走出这片区域的!”

    “是吗!看来我该改变一下策略了,那我们就来赌一赌!”

    石玉昆俨然一个谋略家,她胸有定见地拿枪抵在了邓家卫的大阳穴上,然后吩咐戚老汉把邓家卫的四肢重新捆绑了起来,之后对着前方瑟瑟发抖的孙涛道:“你和他,我只留一个人的性命,条件是活下来的这个人必须开船送我们大家出去!”

    “那要是我们两个都不答应呢?”刘涛仍存有侥幸心理,他不甘地瞪视着石玉昆道。

    “这由不得你们,不过如果你们执意而行,那我只有一个一个地把你们枪毙了,反正你们全是些十恶不赦,心狠手辣之人。不过,凭戚伯伯的航海经验,如果我们两个驾着渔船离开这里,也是有可能的。说,是你死还是他死?”石玉昆望着孙涛不留余地道。

    “哈哈哈!”邓家卫冷笑着,他怨毒地道:“小妮子的思路果然不同凡响,不过,我们的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鲜血,而且我们已经活的够久了,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了。来吧!”邓家卫像是忽然有了力气,他抻着脖子死命的抵着石玉昆手中的枪口,以示自己的舍生忘死。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反正你们都是些祸国殃民的罪犯,我这也是为民除害,为国家清除奸佞。”说完,石玉昆并未用枪,而是从邓家卫的腰间拽出了一把军用匕首,毫不犹豫地划上了郑家卫的哽嗓咽喉,只是那轻轻一划,就立见鲜血成滴落状下垂,这一残忍行径立刻让众匪徒是寒毛卓竖,丧旦亡魂,特别是孙涛,状若筛糠,进入了栗栗危惧之中。

    石玉昆并未收手,而是举着匕首来到了孙涛的身前,她知道面前的这两个人是不会轻易服输的,所以自己必须痛下杀手,这样,在他们的生命受到威胁时,他们才有可能跪地求饶,才能答应自己所提的条件。

    石玉昆用左手摁住孙涛的头,在匕首快如闪电的一划中,孙涛的脖子上也出现了一条划痕,这条划痕的深度似乎比邓家卫脖子上的划痕还要严重,血水成一股细流淌入胸前的衣服上。

    而孙涛的定性较之邓家卫要失控的多,他犹如一条受伤的野兽般出声嚎叫着,使得邓家卫向他投出了恨铁不成钢的怨愤目光。

    “怎么样,是不是还不答应我们的条件?”说着石玉昆用匕首在孙涛的左脸上蹭了蹭。

    这一蹭,冷冰冰的刀刃使得孙涛脸上的肌肉在剧烈地抖动着,同时他发出了野兽被惊吓后的嘶鸣声,望着孙涛反常的状态,石玉昆知道自已的计划就要实现了。

    “你们两个听着,”石玉昆犀利的目光扫过邓家卫和孙涛:“现在我们就来做一个游戏,我会不偏不倚地轮流在你们的身上留下刀伤,直到你们想中止这个游戏为止。你们也可以坚持到底,不过我相信你们是不会撑到那种程度的,因为结果是你们会落得血尽人亡。”

    “你个小兔崽子,我不相信你敢下此毒手!”邓家卫忍住脖子上传来的虫咬噬肉的疼痛,欲要跃起身以示自己的雄威,怎奈他的四肢被缚,只能在原地狠命地挣扎,结果是狼狈地如一只待宰的羔羊,只是徒劳无功地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