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性诱~惑力是女性无师自通的原始武~器】
雪心来不及尖~叫,或者说无法尖~叫,因为在她张嘴之时,一只厚实的大掌抢先捂住了她的嘴。
那人醉得不轻,擒住她后,竟站不稳,一路跌跌撞撞,碰得四处乒乓乱响,最后干脆带着雪心扑倒在地,重重压在她身上。
雪心摔得七晕八素不知东南西北之时,耳边突然传来那人醉醺醺的笑声,得意又可恶,浓烈酒气尽数喷向她的脖颈,激起她鸡皮疙瘩一个个绽开,“嘿嘿……害怕了吗……桑桑……”
是他!
那个强吻她的男人!
这么短的时间,他竟然有本事找上~门,还潜入她的屋子……
雪心一惊,继而急声大呼,“我不是桑桑,你认错人了,我只是和她长得有点像……呜呜呜呜呜……”
大手再次捂住了雪心的嘴,那人的嘴唇在她脖颈边流连厮~磨,“知道怕了?少tm扯淡……呵呵,你就算化成灰我都认得……鬼混到这么晚……嘿嘿……夜路走多了,总要遇见鬼,今个我就让你长长教训,见识一下……”
越说越呢喃,话音最后消失在她颈边,热~吻狂乱,辗转啃噬,他暴君般的力量与艳阳般的炽~热是绝对控~制,她仿若恶兽爪下的初生羔羊,不由自主地一阵又一阵颤栗。
轻易撸下裤子,骨节分明的手指随即挺入……
水声啧啧……
“还是那么敏~感,嗯?!”湿~热酒气在雪心耳边萦绕,那人下面的话却羞辱,“这些年被多少男人搞过了,嗯?!随便弄俩下就发~浪……”
他语调轻佻放~荡好似调~情,态度实则鄙夷不屑,于晕沉沉的雪心而言犹如炸雷一般,令她彻底清~醒。
雪心骇然,被个不认识的陌生男人以暴~力强~压身下,她竟可耻地有反应,这可怎么了得?!不应该,不正常!
回过神来,雪心又羞又气又急,提起手肘便朝身后力捅,成功换来一记闷~哼和些许松泛,“我不是……啊痛……”
强劲有力的大掌稳稳拿住攻击的手肘,顺势反折下压,他骑在她身上,冷冷笑,“最好别挑战我的耐心,再搞小动作,它很可能不是脱臼那么简单。”
这会他手劲奇大,口齿伶俐,威胁施~暴如行云流水,半点不像是醉了,雪心闹不清楚他是真醉还是假醉,她只晓得胳膊快要被这个不可理喻的男人掰断了,她不得不选择另一种方式保护自己。
挣扎着抬头,适应黑~暗的眼睛搜寻挎包……
记得是掉在附近了……
忍住臂膀的剧痛,雪心垂泪抽泣,“你侮辱我,没有别的男人,一直都是你。”
“真的?”他狐疑地问,这语气又好像是真醉了。
“真的。”真金不怕火炼!
雪心忙不迭点头,能兵不血刃解决他是最好不过了。
“是嘛,那我倒要试试,看你是变大还是变小了。”
雪心正疑惑“变大变小”的问题,冷不防,又一根手指邪性地挤了进去……
“啊……”,雪心颤声尖~叫,下股应声夹~紧,排挤外侵异物。
她那样排挤,他反倒是心花怒放了,脑中烈酒熊熊烧,醉意沉沉,却放缓了进攻的步伐,一点点,一滴滴,缓缓移动,摩挲久违的秘密花园。
看……看到了……
挎包在斜侧上方……大约一臂之遥……
性诱~惑力是女性无师自通的原始武~器,雪心温驯地放软身躯,跟随本能而动,面对他的侵犯,她颤巍巍回应起伏,间或轻泣,“疼……胳膊好疼……”
“嘘,不疼不疼……”,他放开了她的胳膊,手指跟着撤出,转而俯身压下,一面细碎亲~吻她的脖颈,一面轻~揉她的胳膊。
“还疼吗?”他喘息着,探~入毛衣内,解~开文胸扣子,掬弄翘嫩玉莲房,真是盈盈在手,饱满可爱。
一个人怎么可以暴~力与温柔并存呢?
雪心觉得自己即将融化,匍匐着,如女蛇般妖行婆娑,不自觉呻~吟,“疼的,还疼……”
那里好疼好疼呀……
埋在她颈间,下腹靡荡相贴相慰,他喉头深处发出咕哝低笑,“桑桑你个小骗子。”
桑桑?!
不,她不是桑桑!
红~唇狠咬食指,以疼痛替代愉悦,雪心悄悄将手伸~入挎包,一阵翻腾摸索……
背后皮~带轻响,紧接着,一个滚~烫粗~壮的硬~物生生挤进双股之间,私~密相亲,雪心不住打哆嗦,体~内湿~热的水顺着出口奔流而去,反射性地,她捏紧包里摸~到的东西。
“好热好湿,还是和以前一样,桑桑。”
去你妹的桑桑!
雪心毫不迟疑,反身一击——
“噢——”
巨兽轰然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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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俗语叫“偷鸡不成蚀把米”,恰恰是袁易目前窘境的最佳注解,今~晚注定是他的不眠夜。
本来没袁易什么事,仇人老底没有摸清之前,他不该那么早打草惊蛇,怪只怪办事的人效率太高,他半小时之内就知道了她目前的住址,再然后,他喝了点小酒,心里一把火烧得旺,两条腿指挥大脑,他悄磨叽钻进了她的住处。
本来他也没打算把她压在身下来那么一段,仇人相见应该分外眼红厮杀一番,怪只怪这野狐媚子妖精心思灵敏,闻到他的酒味盘算着要逃,他不得不抓了她,谁知道,摁倒她,像摁着个没骨头人似的,又软又香,一下子勾起他许多回忆,当时,他鬼迷了心窍,一心惦记扒光她的衣服,压着她,在地上做他个几百回。
好么,现世报马上来了么,着了道,被她直接电晕,最后双手反铐锁在椅子上。
“解~开手铐!”袁易眼睛喷火地望着野狐精手里的电击枪,刚才就是这玩意,害他全身麻痹,被她东踢西踹,又拖又扯,将近十分钟之后他才恢复正常知觉。
他瞪着眼珠子,又吼又叫,铁打的身~子晃得椅子嘎嘎响,一副穷~凶~极~恶的吓人模样,雪心禁不住后退半步。
“听见没有?!我叫你解~开手铐!”袁易暴躁低吼,该死的野狐精,等他自己弄开,她就完蛋了,他发誓。
瞧他这熊样,她脑残了才解~开手铐。
以为她长成这样,就好欺负是么?
五个前男友如此认为,康维岳如此认为,现在连个莫名其妙闯到她家里施~暴的陌生男人也如此认为,真是受够这帮子混~蛋!
她包里最不缺的就是防狼用~品,去死吧混~蛋!
在“混~蛋代~表”吃~人般的注视下,雪心昂首挺胸,缓慢而坚定地,以气死人的语气说道:“你做梦去吧。”
果然,他又是一阵地动山摇的暴怒,“该死……呜呜……”
后面那个“的”字,他是没机会说出口了,雪心抄起墙上挂的一只小号布艺狗骨头塞~进他嘴里,“回敬你的,好好尝尝吧。”
狗骨头!
居然是狗骨头!
什么叫目眦欲裂,这就是!
袁易目眦欲裂地盯着雪心,恨不得在她身上捣一窟窿眼,以泄心头之恨,真是前债未清,又添新辱。
尽管他怒眉瞪眼,但由于被反~锁坐在椅子上,气势再怎样凶~恶,终究矮了一截,因此,配上他嘴里的狗骨头,活脱脱是饿凶了的竖耳杜宾犬,看上去竟有几分可爱。
雪心心情大好,捂肚子笑了半天才停下,然后学他之前所为,上前翻找他的皮夹钱包,“好了,让我看看你是谁……哎哟……”
刚近身,一只脚打斜里飞出,扎扎实实踹中雪心,疼得她差点摔倒,再看那人,仰头昂下巴地望着她,鼻子里还不住发出哼哼的笑声,十分嚣张得意。
这下彻底惹恼了雪心。
她蹭地挺~直了腰杆,绕到他侧面,一脚蹬翻椅子,摔他个侧卧乌龟哭爹不知娘。
雪心牙痒痒地再补他一脚,“敬酒不吃吃罚酒!要不是有法~律,我直接摔你个脑震荡!”
是了,要不是怕负担医药费,她早踢翻椅背,让他脑门直接磕地板上去。
反~锁侧卧的大野猪再也发挥不出威力,雪心无视他的愤怒,成功搜出钱包。
钱包里没几张钞票,倒是卡特别多,什么俱~乐~部会员卡啦健身卡啦银~行卡啦等等,不管想没想到,总之是应有尽有,雪心当然没有放过他的身~份~证和名片。
身~份~证上的名字是袁易,通常证~件照不怎么好看,不过,他是例外,不愧长得人模狗样,再看名片,黑底烫金的设计,除了印着“易卿资本”四个大字和他的名字以外,没有更多的信息,雪心琢磨半天也没琢磨出他是干嘛的。
算了,管他做什么的,反正是个有钱的主儿。
雪心眼珠子转了转,生出主意,便将钱包里的东西重新规整好,接着,蹲在袁易头顶上方俯视,明亮的灯光自她后方照来,阴影下,那张妖~艳风情的脸蛋儿顿时幻化丝丝妖气,仿佛妖狐阴森森地亮开獠牙,准备生吃送上~门的男人肉,“有三件事和你说,第一你认错人了,我不是桑桑;第二我叫桑雪心;第三作为施~暴未遂的强~奸犯,今~晚这事你是公了,还是私~了?”
说着,雪心拿开堵嘴的狗骨头。
不出所料,狗嘴不吐人话,“桑桑,你少特么不认……呜呜……”
再次填满~狗嘴,雪心无视反~抗,自顾自地说:“你想公了呀?那好,明天早上我先把你这个样子拖到公~安局门外,然后叫来个财经杂~志的记者给你做做专访,拍拍照片啦,录录像啦,帮你写段解说词,整一整,放到网上啦,耶,袁易,你成大名人了耶!”
配合惊喜夸张的语气,她露个大笑脸,朝袁易眨巴眨巴眼。
妖女,她敢!
袁易爆眼怒瞪,布骨头被气炸的白牙咂成了相连的两截。
“哦,看你这样是打算私~了哦?私~了很简单啦,俗话说得好,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我很赞同,你应该也很赞同,对吧?给我十万私~了费,我就不去告你,怎么样,很划得来吧?这点钱对你来说小意思啦。”
雪心笑容满面,拽了拽布骨头,却发现拽不动,他像有~意和她较劲似地紧~咬不放,雪心见拽不出,便由得他去,放手说道:“不私~了,那就上网上视~频,你自己看着办,反正脸是你自己的,看你以后怎么和那些生意场的老板们打交道。”
多年不见,这妖女一如既往地可恶……
大眼瞪小眼,对恃半晌,终于,袁易略略松了嘴。雪心轻轻巧巧抽~出布骨头,他声音沙哑得厉害,“可真敢狮子大开口。”
“公了,私~了?!”雪心有恃无恐。
“你……哼……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