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立即睁开眼睛,而是先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昏迷之前发生的事情。
那个将自己捂晕的人,显然是提前踩好点的,并且有她家的钥匙,但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促成这次被绑的原因之一。
那就是有人在她屋子里放了东西。
时柒向来是很警觉的,特别是穿越到这里之后,但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回去就感觉到特别的疲惫,甚至还进入了深度睡眠当中。
就连有人进来了,她都感觉到了,但身体的疲惫仍旧让他没办法清醒过来,这显然是不正常的。
有她家的钥匙,还提前进入过她家,并且猜准了她一定会回家住,那一定是对她家很了解的。
老宅虽然现在修了两层,但是因为人比较多的原因,一人住一间屋子也就没剩下多少了,还要腾出来屋子专门存放一些东西。
时柒的房间虽然依旧为她留着,但是因为家里房间剩下的不多,其他人的房间又没有办法减少,所以时柒回来的时候,有些东西都是摆在院子里的,等到下雪的时候,必定要遭殃。
所以按照时柒的性格,一定会选择回家住。
她有自己能住的地方,是没有必要非和家里人挤在一起的,本来两个房子距离就不
远。
想着想着,时柒的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了。
她收敛思绪,将听力放在了车子里的几人上,她通过声音判断,车子里应该有四个人,他们身上的烟味很大,说话间也有一股子混混的味道。
再加上他们说话的内容,时柒才知道,他们居然都是熊哥的人。
而此时,熊哥就在车上。
因为,她听到有人喊熊哥了。
“熊哥,咱们直接把人带回去,这边会不会有麻烦啊?”
有一个混混心里还有些忐忑,小心翼翼的问道。
他们虽然在安市胡作非为,这样的事情也干过,但碍于在这里吃了不少亏,以至于到现在心里还是有些慌张的,显然是已经对他们造成了心理阴影了。
熊哥冷嗤一声。
“麻烦?等到了安市,那就是老子的天下,谁敢找老子的麻烦?”
熊哥吸了口烟,缓缓眯起双眸,带着些许戾气:“妈的,老子头一回在一群村民面前吃这么大的亏,这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
被五只大狗追着咬的场面,到现在熊哥想起来仍旧觉得屈辱。
他在安市也是响当当的人物,没想到却在这里吃了这么大的亏,要不是因为不在安市里,他早就带人把这村子都踏平了。
不过,这也不妨碍。
他瞅了眼后座还在昏迷的时柒,一把排在司机的肩膀上:“开快点,老子等着回去享受呢,妈的,这段时间憋坏老子了。”
熊哥说着搓了搓手,满脸都是兴奋。
等到他彻底的得到了时柒,再来对付这该死的大坪村村民。
车子在夜色中行驶得很快。
时柒一直都装昏迷,脑子却在快速的转动着。
她被两人挤在中间,如果这个时候要是反抗的话,不仅不会起到什么作用,反倒是让他们警觉起来,对她的看守可能会更加的严。
于是,时柒选择按兵不动。
既然熊哥的目的就是为了得到她,那么她可以在那个时候动手。
面上昏迷,时柒的脑子却要时刻的保持清醒,大坪村去安市的路途并不短,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终于缓缓停了下来。
时柒被人架着,似乎是进了一家旅社。
这个年代,旅社都是需要开介绍信的,但时柒也就是在进门的时候,听到了旅社前台的声音,后面就再也没听到她吱声。
就这样,时柒被架进了一间房。
“嘿嘿,老大,您享用完之后,能不能让兄弟几个也享受享受呀?”
那两个路上一直夹着时柒的混混,此时满
脸殷切的开口道。
这一路可把他们着急坏了,身边坐着这样一个漂亮的大美人,却只能看着根本动不了,谁也招架不住啊。
熊哥哼哼笑了几声,扯了扯领口。
“放心,有你们的好处,行了,都去外面守着,别耽误老子好事。”
他都已经快要迫不及待了,要不是因为小弟还在,他现在裤子都已经脱了。
那几个小弟立即应了一声,出去后还体贴的把房门关上了。
等到出去后,另一个坐在时柒身边的混混,有些怀疑的开口道:“哥,咱们给时家明那小子的迷药,好像不能这么长时间吧?这娘们咋到现在还昏迷呢。”
绑架时柒的事情,是他们跟时家明说好的,连迷药都是他们给时家明的,他们帮熊哥搞女人的时候,可是经常会用到这玩意,所以会比较熟悉一点。
一般情况下只能迷晕三个小时左右,被下药的人就会慢慢醒过来,可现在天都快亮了,又经过一路的颠簸,还有那么吵闹的环境,时柒居然还没醒过来。
可惜的是,其他几个人似乎根本就没有他这么警觉,玩笑的揶揄了他两声,就伸着耳朵开始听里面的动静了。
他们这些人,和熊哥都是一路的货色,最喜欢这
些,平时可没少吃熊哥不要的,因此毁了多少年轻漂亮的女孩子。
现在就眼巴巴馋着呢,虽然吃不到,过过耳朵瘾也是好的。
可惜的是,等了好半天,才从里面听到声音传出去,只不过是熊哥的,听起来也不像是快活的声音,倒像是痛苦的哀嚎声。
但声音不大。
那刚才提起时柒不对劲的小弟正要冲进去,被其他两个人给拽住了。
“诶,你干啥?”
“你们没听到熊哥的声音吗?他肯定是遇到麻烦了。”
这混混是刚加入进来的,有些急功近利的想要表现,本来其他人就很讨厌这样上杆子表现的人,听到他的话,说话的语气都不好了。
“你懂什么?男人爽起来不就这样吗?况且这个本来就是个极品,熊哥估计这是爽坏了。”
说着,两个混混就忍不住淫笑起来。
然后谁也没进去。
如果此时房间里的熊哥,要是听到他说的话,恐怕会气得昏厥过去。
因为此时,他已经被时柒干翻在地了。
时柒翘着二郎腿坐在床上,而熊哥则是双手双脚被绑着跪在地上,连嘴巴都被塞上了布条,脸上还都是大.大小小的伤痕。
时柒看着他,浅笑嫣然。
“还玩吗?”